烧焦一般,他的身体触电反射性地剧烈抽搐、痉挛,无声地低着头大张着嘴,眼球上翻,四肢持续性地抖动,痛苦到极限,几乎要呕吐出来。
但是他做不到,他已经两天没喝一滴水了,只能那样大张着嘴干呕。
“说,我要跟主人在一起,永远也不离开。”姜道英加大了手中的电流档位,一只手狠狠地抽着他战栗的臀肉两侧,掐住他的下巴,下身的鸡巴还在不停地干着他的身体,逼迫他道,“说啊!!你说不说!你他妈的说不说!!”
“呃……呃……呃,小安,小……唔……”
可是文洙贤几乎被电击到失聪,只能在床上像只濒死的小动物一样翻着白眼,并没有听到他的指令。
“我他妈让你说,你听不到吗!!!说!!!”
嫉妒令人面目全非。
“说你爱我,说你爱的人是我!说你愿意做我的哥哥,做我的爱人,这辈子都只爱护我!!!!”
电流再一次加大,文洙贤的尿道壁被电击到变薄,几乎要被击穿一样剧烈抽搐着身体,四肢战栗,白眼比刚才翻得更加厉害,双目失焦,口水鼻涕直流,活像是只坏掉的洋娃娃,就连手指和脚趾都僵硬起来,肌肉开始萎缩式地痉挛,阴茎却带着一根黑色的电线而直挺挺地被迫站起来,在下一个瞬间从那小孔中缓缓流出了点滴黄色的尿液。
“唔!!!!”
他被残忍地电击到失禁了,身体里仅有的水分腐蚀着他脆弱的肉体,剥去弱者最后遮羞的外衣。
终于,文洙贤被强烈的电流绷断了脑中的最后一根弦,再也听不到任何声音,就这么昏死过去。
一片死寂。
【文洙贤的日记】
2013年5月7日釜山广域阴
为什么我二十八年的人生总是在不断的躲藏和奔跑中度过?我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的答案。
为什么要带我走,就像他说的那样,汉城只是座很小的城市,从这里到国境不过才五十公里,我就算怎么躲藏也无法逃脱。
可是如果我离开了这座城市,去到一个语言都不通的国家,在那么大的世界里,小安要怎么找到我呢?
可是姜道英似乎是铁了心要把我带走了,我躺在他给我的金笼子里,空洞地望着天花板上的吊灯,为了防止我自残,我的上半身甚至被几根金属锁扣紧紧固定住,我无法起身,不能自己去厕所,甚至不用自己吃饭,就看着床边架着的营养液一滴一滴地流进我的身体里,而我能活动的只有地方只有那十根手指而已。
在家中电视的新闻上,我得知,姜家的公司要完蛋了,几十个董事和高管全部都被检方批捕,姜道英说明天就会有飞机来接我们离开,但是他不能自己离开,必须要带着我。
那是什么话?你要逃跑,所以也要带走你的玩具吗?我没有回答他,我不想跟他说话,只是那样躺在床上,按照他期待的样子,一动不动。
现在他不敢打我了,因为他成功地,只用三天的时间就将我从一个活生生的人,变成了一个活死人。我再也不愿同他讲一句话,再也不愿看他一眼,如果他要杀了我也无所谓,反正我是真的不想活了,如果要离开的话,只要他不怕我抑郁而死,大可以像从前一样打我,侮辱我,侵犯我。
姜道英似乎是愤怒了,他被我冷淡的反应刺激到,一把捏住我的脖子问我为什么不回他的话,而我只是把视线重新投向别的地方,他就用另一只手强行扭过我的脸,让我好好看着他。
……
我闭上眼。
我才不要。
我现在可没空想他,这么些天来,我感到自己的记忆好像有些衰退了,姜道英又不让我死,又不让我活,我有点害怕我会被他折磨到发疯,然后遗忘掉和小安的那些美好回忆。
大学生活真的很棒,同学们并不会因为我年纪大而排斥我,反而经常来问我是不是有工作经验,工作的时候是怎样的,我很喜欢他们问我问题,我享受与年轻的生命对话的感觉,因为这是我不曾拥有过的,在此之前,我从未拥有过一段如此自由平等的校园时光。
我好喜欢中央教学楼下的那棵樱花树,我喜欢四月的春天里她落下的花瓣,我喜欢站在那棵树下等我下课的少年。
我很想在大家的视线下冲过去直接抱住他,大声的告诉他,谢谢他,我真的很喜欢他,谢谢他能出现在我的生命里,谢谢他给予我的一切,谢谢这二十四年来成为我活下去的全部期待和希望,我的弟弟,我想要在樱花烂漫的四月与他热情地拥吻,想把今天见到过的所有美好的事情全部分享给他。
没有人能抢走它,因为这是只有我和小安才知道的,我们都曾深切地经历和感受过,无论是欢笑还是痛苦,都是只属于我们的回忆。
有时候我恨这个世界,为什么我要以如此不堪的方式出生,我得到的尊重少得可怜,我被不明所以的巨额债务压得喘不过气,这辈子都要以还债为目的而悲惨地活着,吃饭、睡觉、喘气,高利贷和肉体剥削吞噬着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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