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程澜苦笑,皆可行个毛线。
法律没规定服务行业不能上浮价格,如今不是就有人去物价局告了么。
计划是年前的第一期让人半价来学,打的旗号就是学会了多一门找工作的技能。
程澜和刘权道:“如果咱们能跟用人单位熟络,直接有推荐的资格应该会好很多。”
刘权道:“目前也就我那里能接收些人手。但是,我置办不起车了。一辆正规的出租车,连车带顶子得准备四五万。”
需要司机的地方,孟世超早打过主意了。
所以一开始生意真的不会太好。只能是一些买得起车,需要学的人来学。
但农用车辆又不要驾驶证。程澜当年开拖拉机那是在地坝里开了几圈就直接上路了。
程澜道:“没事,反正咱们的投资不会全打水漂。最多的钱就投在车上,大不了改头换面把顶子加上,到你那里去当出租车开。到时候就算我和徐雷入股你的出租车公司行不行?”
“可以。希望不要走到那一步。”
两人说得差不多了,刘权又载上程澜和胡瑶回城。
刘权下午要上课,胡瑶要上学。
程澜的车问题不大,但最快也得明天才能拿到。
刘权先送胡瑶去上班,然后他去学校。
“嫂子,你要不要把我这车开回去?”
“不用了,我的明天就拿到了。”
程澜打车去四合院。寒风凛冽的,有出租车,她就不想公交去站台等车了。
回去正好赶上税务局收尾。
程澜很热情的上前和税务局的办事员握手,“同志,辛苦、辛苦!给你们添麻烦了。”
“不是程老板给我们添麻烦。如果生意人都像你这样照章纳税就好了。”
程澜笑道:“纳税是我们应尽的义务嘛。这个,偷税漏税的去补税、交罚金。那我们照章纳税的是不是有奖励啊?”
对方楞了一下,然后笑道:“应该的、应该的,赏罚分明嘛。那奖你们一面‘纳税标兵’的锦旗如何?但如果以后做得不好,可是要收回的啊。”
“请组织上放心,我们一定会保住锦旗的。”
税务局的人离开的……
税务局的人离开的时候,程澜笑着送出门去。
然后扭头对小叶道:“锦旗送来的时候,务必敲锣打鼓、大鸣大放。”
这才不枉她开口讨要一场。
小叶点头,“明白,老板。那物价局……”
“如无意外,也就是这一两天了。”
不过,之前查了那几家,也没见有什么处理意见。
看来是要等把他们都查一遍再给结论了。
估计如今政府部门也是矛盾得很。有人主张限价,有人主张一定程度上放开。
意见不统一就好,那就还有转圜的余地。
过了一会儿,有员工过来告诉小叶,“店长,有客人要求我们提前烧上地龙。”
小叶道:“今年有比去年冷么?没有的话就还是按照原计划。你们好好的和客人解释。”
肯定不能客人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这不是多费几天炭、少费几天炭的问题。
开了这个先例,他们会得寸进尺的。以后还不知道冒出多少要求来呢。人性就是如此,概莫能外。
员工便打电话去气象局查去年同期的温度,结果是今年没有格外降温。
那自然就还是过几天15号了再烧地龙。
规矩就是规矩,不能随意破例。
程澜对小叶的处理方式比较满意,她想了想补充道:“等等,那些老革命待的院子给他们把地龙提前烧上。”
这些可都是国宝级的人物,而且早年间身体多少都受过些摧残。
员工道:“他们倒是没提要求。”
程澜笑,“那可都是一群不服老的。自恃当年老子穿单衣爬雪山,还能怕了这点冷?给他们烧上,先别让他们知道是特殊待遇。”
等这些老人家察觉到冷就晚了。
当晚程澜没回华侨公寓,高煜过来了。他过来还是住正房套房的小房间。
两人把家里、家外一向是分得很清楚的。
天气冷,在灯下吃火锅挺好的。程澜便让小魏师傅做了锅底。
高煜道:“只是物价的问题那就不是太大问题了。毕竟你又没像刚解放那阵上海的资本家一样,囤积事关民生的紧俏物资搞得物价飞涨、民不聊生。私人会所的价格并没有多夸张。我爸打听到的,之前停业整顿的有两家涉黄、涉赌。还有三家虽然没有证据,但一瓶洋酒由陪酒女陪着喝,价格直接飙升到原价的五到八倍。”
程澜道:“我的茅台酒一瓶只比外头散卖的贵八块而已。”比批发的贵十一块。
为了确保卖出去的是正规的茅台酒,她可是专门接收了一个家在茅台镇的退伍兵。
这个退伍兵算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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