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你去哪里？”
&esp;&esp;宁蘅芜眸底通红，眼泪在眼眶打转。
&esp;&esp;“我要去四杀境，我要去看看里面到底有什么，你没看出来吗，提到四杀境她便不对劲了，她有心魔啊！你一直在颖山宗，你为什么不知道她有心魔！”
&esp;&esp;燕山青不知道，可她也不知道。
&esp;&esp;他们都不知道。
&esp;&esp;宁蘅芜拼命想往外冲，被燕山青死死拦住。
&esp;&esp;“蘅芜！当时我们将四杀境翻了个底朝天，里面有什么你不清楚吗！”
&esp;&esp;只有无数的杀阵，只有一个四杀碑，只有一个四杀碑镇压的魔渊，什么都没了。
&esp;&esp;可仅仅只是这些东西，如何会把一个大乘满境的修士逼到用出风霜斩，甚至生了心魔的地步？
&esp;&esp;宁蘅芜捂住脸别过头，肩膀颤抖，隐忍的啜泣泄出。
&esp;&esp;“从七十年前师尊出事，她被杀心蒙蔽，再难以静心修行，整整七十年境界未进，满中州追杀那魔修……如今又生了心魔，可她修明心道啊……小五，小五啊……”
&esp;&esp;燕山青颓然闭上眼，宁蘅芜心疼虞小五，他又何尝不心疼呢？
&esp;&esp;或许从一开始，他就不该松口让虞知聆继任濯玉仙尊。
&esp;&esp;如果不去四杀境，她是不是不会像现在这般？
&esp;&esp;拂春仙尊的死是压在她身上的一座巨山，中州的责任又成了压垮她的最后一根稻草。
&esp;&esp;许久后，冷风吹过院里，卷起地面的落叶。
&esp;&esp;相无雪从南都城内回来，看到院里的碎瓷片，以及坐在木椅中面无表情的燕山青和宁蘅芜，他有些茫然：“大师兄，二师姐，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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