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国侯夫人,叶宜人,你们说是不是这个理?”
&esp;&esp;沈夫人脸色微冷,不说话。
&esp;&esp;她的丫鬟板着脸上前:“阙夫人,马上就要见公主了,这种事还是少说为妙,免得脏了公主的耳朵。”
&esp;&esp;阙夫人脸色微僵。
&esp;&esp;不管是谁对谁错,也不该在贵人跟前说这种臜腌事。
&esp;&esp;说是脏了公主的耳朵,其实是让她别脏了定国侯夫人和叶采苹几人的耳。
&esp;&esp;虽然定国侯府跟宁国侯府都是侯府,但人家是国舅,不是别人能够比拟的。
&esp;&esp;沈夫人捧着个梅花手炉,淡淡地望向阙夫人:“你夫婿是干什么的?”
&esp;&esp;阙夫人神色一紧:“我夫君是工部员外郎。”
&esp;&esp;沈夫人挑眉:“我记得节令花宴只请四品及以上的官眷。”
&esp;&esp;阙夫人脸色瞬间尴尬了。自十多年前阙老爷子去世后,阙家一日不如一日。
&esp;&esp;现在的家主阙德只有举人功名,是靠着老爷子的余荫才能入朝为官的。
&esp;&esp;可混了这么多年,却一点长进都没有,还是个小小六品员外郎。
&esp;&esp;梅氏红着脸上前:“哦嫂子是随我来的”
&esp;&esp;意思是蹭她来的。
&esp;&esp;品级不够的蹭品级够的参宴,不是什么新鲜事儿,大家都是默许的。
&esp;&esp;但说出来了,总是有些丢人的。
&esp;&esp;梅氏暗恨阙家给她丢脸,但她若连阙家这样的娘家都没了,她就真只是个无根的丫鬟了。
&esp;&esp;沈夫人不再理会她,一边往前走一边转头跟叶采苹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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