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新的一轮发情期的炙热和煎烤,心跳过速。
&esp;&esp;用我的嘴和腿?这是什么意思啊?
&esp;&esp;85岁的李茉莉在军队里长大,一心只想做父亲那样威风赫赫的大将军,毫无这方面的储备知识和经验,只觉得再细究下去,和丁一劭的相处会越来越尴尬,这两天他们都有些不自在了,李茉莉不喜欢这样。
&esp;&esp;而外面的丁一劭,后背倚靠着墙、看着天,则是一筹莫展。他被那句“朋友都没得做”吓住了,再也不敢试探地去捅破那层窗户纸了。
&esp;&esp;三天三夜结束,李茉莉的精神恢复得很好,虽然后颈还得贴着抑制贴,但发热和嗜睡的症状都减轻了,俩人告别张叔夫夫,趁着夜色上山。
&esp;&esp;“这是什么?”李茉莉穿上军装外套时,从里面掉出了一个东西。
&esp;&esp;一根狗尾巴草系的一个小毛圈。
&esp;&esp;“什么也不是。”丁一劭要夺走,李茉莉却看了看它的形状,戴到了自己的无名指上。
&esp;&esp;“你看,像一个戒指。”
&esp;&esp;他把五指并拢、展平,微笑着给丁一劭看。
&esp;&esp;这是那晚欣喜若狂的亲密后,丁一劭温柔地抱着他,用狗尾巴草给他编的一个戒指。
&esp;&esp;丁一劭心里叹了口气,只说道:“走吧!”
&esp;&esp;再回到凤鸣山上,双方部队看到两位将领回归都激动得说不出话来,梨圆杏抱住了李茉莉的胳膊,声音带着哭腔,指着山林里面道:“死了好多人……他们都像疯了一样。”
&esp;&esp;“都用真枪了?”李茉莉很是惊讶,往常的协同作战考核也有实弹,但实弹的作用其实是威胁,谁会往战友身上打真的子弹,可没想到这次战况竟然这么激烈,都失控了。
&esp;&esp;“还好我们两方都没开火,也没进去,不然……”
&esp;&esp;李茉莉远远地看着丁一劭,他正侧着头听他的部下给他汇报情况,脸上是一副波澜不惊的样子。
&esp;&esp;再后来,就是双方协作,过渡桥,打残兵,将剩余部队一一清缴,全程谁都没有背叛谁,他们的结盟关系,在21天内竟然一次都没破裂。
&esp;&esp;待到了瞭望塔下,只剩丁一劭和李茉莉部队了。
&esp;&esp;李茉莉笑道:“丁总,这回该到我们互杀的时刻了!”
&esp;&esp;丁一劭只笑道:“我不杀你,你要想杀我你随意。”
&esp;&esp;“我永远不会背叛你。”
&esp;&esp;他说完,张开臂膀,等着李茉莉向他进攻。像是平时在练功房时,也这么张开臂膀,等着李茉莉出招一样。
&esp;&esp;每当他这么展颜一笑,无所畏惧的模样,总会让李茉莉莫名地想起一个词儿来:crh,乍见之欢。
&esp;&esp;像是强烈被他吸引,又像被他强烈地击中的感觉。从见到丁一劭,李茉莉的情绪就在“好奇”“惊讶”“佩服”“想要跟他学习”之间反复横跳,他以为他对丁一劭的感觉是崇拜和仰慕,是对强者的尊重和敬意,只是很多年之后,李茉莉才分清,这也是爱情。
&esp;&esp;只是,他知道得太晚了。
&esp;&esp;在气氛和谐的互帮互助下,双方部队一齐上山登顶,丁一劭没有让着李茉莉,率先摘下了军旗,得了第一名,协同作战正式宣告结束了。
&esp;&esp;只是和以往最多协同作战考核伤亡一两个士兵相比,这一届的比拼结果尤为惨烈,决赛圈里到最后教官们来收尸时,几乎是哀哭遍野,战士们泣不成声。
&esp;&esp;最后盘点,本届协同作战竟然造成了死亡了38人、重伤40多人、轻伤上百人的严重后果。几乎没人有心情再去庆祝丁一劭、李茉莉以及后面跑过来的阿班德成功出师,而是都在悲痛地祭奠逝去的战友。
&esp;&esp;“夕言,夕言!”方匀接到消息后连忙赶到了新兵营,他重点嘱咐好好看护的闻夕言,在作战中误杀了他的挚友廖坤,事情发生后,闻夕言已经不吃不喝不睁眼,三天三夜不动弹了。
&esp;&esp;到底还是给整抑郁了。左阳旭很抱歉,想要说什么,方匀已经急匆匆地把闻夕言接走了。
&esp;&esp;受伤和牺牲的士兵的家属接到通知后都找来了,悲痛欲绝,整个新兵营弥漫着悲痛的气氛,和他们同样的,还有接到阿思新死讯而来的阿诺德。
&esp;&esp;即便阿班德和阿齐诺同时指证丁一劭和阿思新的死亡有关,可有李茉莉这个强有力的人证在,以及艾登来了之后做的调查,也证明了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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