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操场上,“你不是做副将的料,你应该是个主将。”
&esp;&esp;步睿诚没说话,只是笑了,从凯文逊给他递来橄榄枝的时候,他就猜到,于浩海点他做副将是要他把自己当跳板而已,于浩海德才兼备,本不需要两个副将。
&esp;&esp;“不是要你做我的间谍,而是为了你自己的前程,”于浩海说,“让咱们顶端相见吧。”
&esp;&esp;“好!”步睿诚跟他对了一掌。
&esp;&esp;好男儿当如于浩海这般磊落又慷慨,步睿诚隐隐约约的,觉得自己跟alpha更合得来,相处得更愉快。
&esp;&esp;他出师了,第一个任务,是去塞伯利亚巴尔干大沙漠,寻找他的主将凯文逊,可没想到他最先遇到的人,却是闻夕言。
&esp;&esp;一个个白色帐篷前面,蹲着一溜儿瘦小的oga,脸上脏兮兮的,拉着步睿诚的胳膊和裤腿儿。
&esp;&esp;“卖什么的?”步睿诚猜想可能跟自己生长的村里一样,oga力气小,干不了重活,只会捡蘑菇挖野菜或是纳鞋底儿、绣点手绢袜子什么的,用小筐装好,在路上卖。
&esp;&esp;这oga没想到他会这么问,愣了愣,回头从帐篷里拿了湿毛巾,擦干净了脸,挤出一个笑容来:“我自己。”
&esp;&esp;步睿诚怔住了。
&esp;&esp;“客官看上了?瞅着是位官爷啊,长得这么孔武,啧啧,”商贩凑近步睿诚,“一个不够吧?两个三个都行,您任选……”
&esp;&esp;步睿诚砸了他的摊子。
&esp;&esp;这一路遇到了这种卖家就把对方的帐篷掀翻,一溜儿解救了十四五个oga,带在身后成了一排,步睿诚越走越迷茫,再找不到凯文逊殿下,他要变成当地最大的oga人贩子了。
&esp;&esp;“呜呜!”其中一个oga像中了毒似的满地打滚儿,面红耳赤。
&esp;&esp;“怎么了?!”步睿诚赶了过去,看到对方像发羊癫疯一般在地上扭动,“这是什么急病吗?”
&esp;&esp;其他oga都指着他,意思是他能治。
&esp;&esp;“我又不是医生,我怎么能治?”步睿诚叫道,“医生,你们这里的医生在哪儿?有医院吗?或是诊所?!”
&esp;&esp;oga们听不懂他的话,都面面相觑,摇摇头。
&esp;&esp;“唉!”步睿诚想了想,在地上画了个十字架,又笨拙地比划打针、吃药的动作,活像个大猩猩,惹得有的oga笑了起来。
&esp;&esp;“唉!”步睿诚急得团团转。
&esp;&esp;终于有个年长的oga看明白了,抓着他的衣服,引他去一个小诊所里。
&esp;&esp;步睿诚抢了个推车,把那发病的oga放上去推着,一路火花带闪电,奔到那个小诊所里,一把薅住那坐在里面捣药的医生:“你给我把他治了!”
&esp;&esp;“咳咳!”闻夕言点着脚尖,努力让自己落地,“先放下、放下我。”
&esp;&esp;四目相对,闻夕言道:“你不是于少将那个副手吗?”
&esp;&esp;步睿诚:“……你不是那个花里胡哨地跟王俊表白的医生吗?”
&esp;&esp;“……呃,这个前缀就不需要了。”闻夕言脸上不自在地说。
&esp;&esp;闻夕言一个魔术贴贴到那乱翻乱滚的oga后颈,把他治好了,时间不到五分钟。
&esp;&esp;“神医。”步睿诚不由得感叹,这也太快了。
&esp;&esp;“噗,”闻夕言笑了,“你不知道他怎么了?”
&esp;&esp;“不知道啊。”步睿诚老实地看着他。
&esp;&esp;“……好的。”闻夕言点点头,“不知道也好。”
&esp;&esp;后来,一个混进依巴老贼的护卫队里,一个找到了凯文逊部下的战士们,一个护驾有功,去到殿下身边,一个释放倾炮,救法场,却因“调戏王妃”而被殿下送到了长津湖去。
&esp;&esp;再后来……就到了这里,已经是六月的天,夏天来了,步睿诚浑身燥热,坐在这儿像看耍猴儿似的看着闻夕言在那儿催眠,却被闻夕言当猴耍了,睡得很沉、很香。
&esp;&esp;他又梦到那个脸红着、抖动着、发病的oga了,梦里他不再着急,而是对那人说:“别怕,去找闻医生!”
&esp;&esp;可那人穿着一身白衣,辗转地翻过身来,却是闻夕言那苍白俊秀、不住冒冷汗的、湿漉漉的脸。
&esp;&esp;“醒来了!”闻夕言朝步睿诚转动着拨浪鼓,对方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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