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下巴,端着酒杯,就这么边欣赏歌舞,边品酒。
&esp;&esp;花楼姑娘,舞跳一半,两个舞娘,向思央依偎过来,不知是否被叮嘱过,还是说她们自己的小心思,上来一个倒酒,一个就把玉臂攀上思央肩膀,凑近了就要香亲。
&esp;&esp;思央眉头一跳,抬手挡开她。
&esp;&esp;舞娘被拒绝,脸色一白,怕惹得客人不快,跪坐在旁不敢靠近,直到见思央除了拒绝亲近以外,没有其他责罚举动,才稍稍放宽心,试探的给她夹了小菜,这次没被拒绝,舞娘才安心的继续伺候。
&esp;&esp;思央倒没有嫌弃人的意思,只不过这种亲近她可并不喜欢。
&esp;&esp;看舞娘们跳了半天,这位客人一点意思都没有,当然,主要是她带着面具,花娘实在是琢磨不透到底是满意还是不满意。
&esp;&esp;等了等后,花娘又笑眯眯的过来。
&esp;&esp;客官可满意这些姑娘们,要是有喜欢的,客官可尽管带回去,好好的伺候你。
&esp;&esp;眼睛扫过这一众舞娘,思央丢出一块金饼给花娘。
&esp;&esp;她道:给我准备个房间,还要些热水。
&esp;&esp;抱着金子的花娘笑的脸上的褶子,粉都盖不住,忙不迭的道:好好好,这就去为客官准备,保证让客官今晚舒舒服服的渡过。
&esp;&esp;瞧着不显山不露水,连热水都叮嘱着,果然,天下男人就没有不好这一口的,扭腰摆臀离去的花娘咬着金子还在心里嘀咕。
&esp;&esp;思央要一间房间,真的是单纯的要个房间而已。
&esp;&esp;没错,就是睡觉那种,嗯,自己一个人纯洁的睡觉。
&esp;&esp;天色已晚,她也懒得去找别的地方歇脚,花楼就不错,都是姑娘们,没多少麻烦。
&esp;&esp;所以,当花娘把房间准备好,还让人抬了热水进去,正准备问这位客官叫哪位姑娘的时候,话还没出口,怀里一沉,房门当着她的面砰的阖上,里面只传出来一句冷淡的声音。
&esp;&esp;不要让任何人来打扰我。
&esp;&esp;花娘再多的话,在看到丢在怀里的金子时候,什么怨言都没有了,脸上的笑容别提多灿烂,那粉都挂不住的往下掉。
&esp;&esp;客官您好好休息,有什么需要您尽管说,我保证不会让任何人来打搅到您的。抱着金子的花娘转头就赶紧吩咐不许人随便接近这间房,只叫了个小厮在门外候着,以防里面豪爽的大贵客有什么别的要求,难得见这么爽快有钱的客人,怎么着也要把人伺候的服服帖帖。
&esp;&esp;至于客人不要女人陪着伺候,呵呵,那算什么,人家只要花钱了,就算只是为了在这里吃盘花生米,那也是大贵客的特殊爱好,她们只要谨守本分,让贵客舒舒服服就好。
&esp;&esp;花娘咬着金子,颠颠的走了。
&esp;&esp;于是,她很快就被打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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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思央舒舒服服的洗去一身尘埃,找这个小镇还真的是废了她一点功夫。
&esp;&esp;淮阴韩信。
&esp;&esp;说的是韩信的老家在淮阴。
&esp;&esp;可韩信少年时候,家乡发大水逃亡出来,四处漂泊,思央知道的消息只有他穷困潦倒的时候,是在一个靠南边的小镇,和青梅竹马互相搀扶,艰难度日。
&esp;&esp;而这个小镇具体的地点很模糊。
&esp;&esp;到底要不要将韩信这个天生的帅将之才笼络麾下,思央曾犹豫过。
&esp;&esp;说来,韩信还是死在吕雉和萧何的算计中。
&esp;&esp;不过,吕雉也就是背名,杀韩信未必不是刘邦的真实想法。
&esp;&esp;可若是他下令杀韩信,必然是要遭千古骂名。
&esp;&esp;但,韩信的死也不能说全怪刘邦,谁让他自己也作呢。
&esp;&esp;韩信功高震主,这些是其一。
&esp;&esp;自持功高,狂傲嚣张、桀骜不驯,目无君上,这些都是推动他必死的结局。
&esp;&esp;只是后来,思央转而又想到,韩信也并非一开始就是气量小,狂妄自大之人。
&esp;&esp;他也曾经低三下气的恳求别人为他引荐项羽,希望能为其效力。
&esp;&esp;受过胯下之辱,当过连真正战场都上不了的伙头军,三投楚项羽,不被重用,还要连番受辱,性情变得极端化,可悲可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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