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这个房间,门在南?”
&esp;&esp;“正是。”桃娘肃正点头。
&esp;&esp;祝卿安:“东西在震位,高度五尺有余,不像桌案,像是柜子?又临腾蛇,取为‘乱’象——”
&esp;&esp;“进门往右手边找,稍微高一点的柜子,衣柜或多宝阁架,柜子里或柜子顶,应该乱糟糟的,放着很多东西,你要寻的这个,被大量其它东西盖裹,但细心一点,定能翻捡出来。”
&esp;&esp;桃娘目光快速闪动:“那房间右手边的确有高柜子……”
&esp;&esp;祝卿安:“但此卦不得令,遂不能是现在,你后日戌时去,方能寻得。 ”
&esp;&esp;桃娘:“若现在去呢?”
&esp;&esp;祝卿安:“不是你被抓住,得不到,就是东西行迹尚在变化中,没落准。”
&esp;&esp;“我记住了。”桃娘认真应过,才又笑着压低声音,“公子放心,不叫你白帮,桃娘虽位低人卑,也有谢礼——你我都希望中州侯好不是?我还要被送给他呢,这些日子在正副使那里,我也算听到了不少消息,正好与公子分享一桩。”
&esp;&esp;祝卿安知她这是在故意转移话题,不欲他多问,但他对这个方向也的确感兴趣:“你听到了什么?”
&esp;&esp;“公孙文康。”
&esp;&esp;桃娘红唇微启,吐了个名字:“早年就隐居山林的大儒,其才其能,朝廷那边的文官都心向往之,中州侯本人也曾三顾茅庐相请,奈何尚未争取到……公孙先生独女重病昏迷,他也快撑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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