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舌尖试探地启开紧闭的唇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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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回程的路上气氛安静异常,姜斯忍不住打开窗,外面清寒的风吹进,他脸上的温度立时降下不少。
&esp;&esp;海棣故作矜持地认真开车,实则早往姜斯身上瞟了好几眼,还是没忍住道:“你今晚有空吗?”
&esp;&esp;姜斯侧头,“怎么了?”
&esp;&esp;“我爸妈他们一直想见见你。”
&esp;&esp;姜斯被吓了一跳,惊诧不已:“你都跟你父母说了?”
&esp;&esp;才过一晚上而已,海棣说回去想想怎么连父母的思想工作都做完了?
&esp;&esp;海棣知道他想歪了,解释道:“他们只知道你是我的救命恩人,别的还没来得及说。”
&esp;&esp;所以也不算见家长吧……?
&esp;&esp;姜斯沉默一会,还是摇了摇头,“今晚不行,我今晚要去见个人。”
&esp;&esp;“谁?”海棣警觉,什么人还得晚上见的?大白天就不能吗?
&esp;&esp;“周扒皮。”
&esp;&esp;“???”海棣一时没反应过来,下意识接了句:“你朋友?”
&esp;&esp;姜斯:“好冷的笑话。”
&esp;&esp;他脸上的无语滥于言表,海棣脑中的弦终于搭了回去,轻咳一声,转移话题:“你前老板啊?他做什么了得到这个外号?”
&esp;&esp;“什么都做了,就是不做人。”
&esp;&esp;海棣放下心,多问了句:“需要我陪着一起吗?”
&esp;&esp;姜斯真诚地发问:“请问你出场的身份是打手还是花瓶?”
&esp;&esp;“我就不能作为你的家属?”
&esp;&esp;“下次吧,下次。”姜斯难得接不上话,“今天场合比较特殊。嗯。”
&esp;&esp;海棣遗憾道:“那我等你下一次。”
&esp;&esp;那估计没下一次了,他也就在这一个公司上过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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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下车前,姜斯刚解开安全带打开车门,海棣忽地叫了他一声。姜斯回头,只听海棣道:“有事给我打电话,没事也要打。”
&esp;&esp;姜斯无奈,“行行行,给你打,煲个超长电话粥可以了吧。”
&esp;&esp;接着下了车,挥挥手目睹海棣离开,一转眼正对上不远处飘在酒店檐下的楼齐磊。
&esp;&esp;四目相对,刚刚脱单的姜斯脸皮稍薄,忍不住有些尴尬。回忆一下他刚才没做什么出格的举动,心里有了数,上前的动作也就格外有底气。
&esp;&esp;“秦战生那边怎么样?”
&esp;&esp;“被吓得不轻,他老婆孩子都想要他的命,被我暂时拦了下来。”楼齐磊道,往姜斯手上的金银纸上看了眼:“这是什么?”
&esp;&esp;“以后就知道了。”姜斯卖了个关子,没立刻说出来。边往里面走边道:“我约了秦战生晚上见一面。”
&esp;&esp;“你还要见他做什么?他昨天都吓得屁滚尿流的样子,什么不答应下来?”
&esp;&esp;电梯下到一楼开了门,姜斯进去,摁亮开关继续道:“口头答应有什么用?我找了律师一起去,希望他能还有点脑子能想清楚利弊,不然就算是大罗神仙来了,也难保全他。”
&esp;&esp;楼齐磊:“都亲眼见过鬼了,他还能不怕死?”
&esp;&esp;“鬼怪哪有人心可怕?”姜斯说道:“而且秦战生在宁市混到公司副总位置也不是一般人,一天时间够他找个大师来看看了。你说他老婆孩子要杀他?鬼怪不能轻易杀人,等秦战生反应过来后,可能还会将其反杀。”
&esp;&esp;“啥玩意儿?”楼齐磊实在没憋住,家乡话都蹦了出来,“那电影不都这么拍的吗?那《午夜x铃》,那《x怨》,那鬼杀人跟切瓜似的,咔咔乱杀。怎么到现实就不行了?”
&esp;&esp;“这鬼当的也忒憋屈了。“
&esp;&esp;姜斯:“你这么想,你把秦战生杀了,到时候他也成了鬼。你们见面不尴尬吗?”
&esp;&esp;“其实特殊情况还是有的。‘鬼诉’听过吗?真有冤屈,去向地府判官告状,等评定因果报应,该报的仇自然可以报。”
&esp;&esp;楼齐磊:“啥?还真有地府啊?那我不应该早就被阴差带下去了吗?”
&esp;&esp;姜斯:“这就是另外的一段故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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