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
&esp;&esp;坐在沙发上的揍敌客假装很平常地问我:怎么了?是谁的电话?
&esp;&esp;我的一个朋友的,我没有打开手机的扬声器,正常情况下,这么远的距离,他应该听不见我手机里的通话,但我不想在这种无所谓的小细节上撒谎,假如被揭穿了没有好处,我老老实实地交代,他想拜托我帮个忙。
&esp;&esp;说着说着,我突然想到,这是个好机会,距离我催眠他已经过去了三个小时,接下来还有二十一个小时如果我能充分利用好送上门来的这件事,我就能把眼前的揍敌客留下来,留够所需要的时长。
&esp;&esp;二十四小时以后,我必须准时重新对他使用念能力,不然就前功尽弃了。
&esp;&esp;我要看好他,把握好时间。
&esp;&esp;他还不知道我在打什么算盘,问我:什么忙?
&esp;&esp;还是那些案件,揍敌客好像接了个大单,忙到现在都没完,总是有新的受害者出现。我盘算着回答,你有兴趣吗?我能和你聊这些吗?
&esp;&esp;当然可以。他用鼓励的语气道,在我面前,你可以说一切你想说的,不要犹豫。
&esp;&esp;我吞吞吐吐、犹犹豫豫地拖了一阵子时间,才把整件事情讲完,然后对他说:
&esp;&esp;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你觉得我应该帮忙吗?
&esp;&esp;我在给他干涉我的机会。
&esp;&esp;在这个国家,而他貌似理性冷静地和我分析道,不会有人抓捕揍敌客的,他在异想天开。
&esp;&esp;我当然知道。
&esp;&esp;揍敌客是巴托奇亚的纳税大户,他们家族又培养了许多身手过人的拥护者,巴托奇亚掌权的高层里没有人会想不开和揍敌客对着干。
&esp;&esp;很多年前似乎有人挑衅过这个神秘可怕的家族,下场就是连同无辜的家人一起变成了空气,消失了个干干净净。
&esp;&esp;所以我应该阻止他,是吗?我征求他的意见。
&esp;&esp;按照你的想法去做,塞西,明明已经说了不会有人抓捕揍敌客,但到了这样的时刻,他还在和我惺惺作态,摆出客观的假象道,但作为一个朋友,我认为你确实应该阻止他,他的做法太愚蠢了。
&esp;&esp;说到朋友两个字的时候,他的语气变幻了一下,嘴角向下,表现出微弱的蔑视情绪。
&esp;&esp;你的朋友还挺多的。然后我听见他补充。
&esp;&esp;我说是的,我能有今天,都要多亏一路上遇见了很多好心的朋友。
&esp;&esp;他不说话了。
&esp;&esp;我当着他的面,将电话拨回。
&esp;&esp;我考虑清楚了,我对电话另一头的警员朋友道,我想和你当面谈谈这件事。
&esp;&esp;然后我抱歉地告诉我的男友,我要出门去赴朋友的约了。
&esp;&esp;你给的建议很有道理,我说,我想我应该听你的。
&esp;&esp;他问我有什么打算,我说我要当面拒绝寻找揍敌客的计划,拜托他稍微在家里等我一下。
&esp;&esp;我想事情涉及到他自己,以他那超乎寻常的掌控欲来说,他一定不会听我的话、乖乖留下,反而会跟过来。
&esp;&esp;但是他却只是平静地说了声好,早点回来,然后便无动于衷地看着我出门了。
&esp;&esp;我把手机揣在兜里,从门口的抽屉拿出笔和支票簿,一出门就拦了辆计程车,往和警员朋友约定好的碰头地点去,同时默默摩挲着手里的手机,感受着金属机身上传递来的热度。
&esp;&esp;比我的手掌心要烫。
&esp;&esp;我一路上都没有心思和司机闲聊,到达目的地后,直接付了钱,就爽快地下车,直接去见警员朋友了。
&esp;&esp;他浑然不知自己的搜查计划已经暴露在正主面前,我一坐下,就推来几张打印下来的监控画面,压低了声音神秘地道:
&esp;&esp;他就混在这些人之中,我注意到一些疑点,有了一个推测,这位杀手先生似乎能够改变自己的外貌。
&esp;&esp;我克制住自己不要露出不适当的表情,比如惊喜之类的
&esp;&esp;我还真没想过这家伙能给出我所未获悉的信息,但他竟然给出来了。
&esp;&esp;我收下照片,将它们反过来扣在桌面上,然后严肃地对他道:
&esp;&esp;听着,无论你有什么发现,都到此为止,你的行动很危险,我们都知道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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