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周成点了点头，道：“那，万老板，那天晚上，金碧辉煌来没来什么可疑人？”
&esp;&esp;“金碧辉煌？”范克勤奇道：“怎么还跟金碧辉煌有联系了？”
&esp;&esp;周成笑道：“哦，是这样。您看啊，丽声歌舞厅是出事地点。我们怀疑这个人是早就盯上了陈大庆不是。但是这个凶手，肯定不可能一直站在丽声歌舞厅门口吧，那就太显眼了。而一个人为了不这样显眼，那隔壁的金碧辉煌夜总会，反而是个对凶手来说，挺好的地方。”
&esp;&esp;“啊。”范克勤笑道：“长见识了，两位有水平。不过……我确实没记得有什么可疑的人啊。”
&esp;&esp;老张在旁边说道：“那您知道您表演完了，没多长时间金碧辉煌夜总会就出事了吗？”
&esp;&esp;范克勤愣了愣，道：“出事……你指的是爆炸吧？这个知道。当时动静可是不小啊，而且很多报纸都登了。”
&esp;&esp;“对。”老张问道：“万老板，您帮忙再想想。真的很重要，对了，我听说万老板是从欧洲来的？”
&esp;&esp;“啊。”范克勤好像是下意识的答应一声，道：“确切的说是瑞士，这在我出的唱片介绍上，都有介绍的。”
&esp;&esp;老张问道：“万老板，您是瑞士那的人啊？”
&esp;&esp;范克勤道：“温特图尔……不是，你们是什么意思？怎么还问起我来了？”跟着来回看着周成和老张，又道：“不会是怀疑我吧？”
&esp;&esp;周成作势用手拦了一下老张，道：“不是，万老板千万别误会。纯粹是好奇。另外，我们知道，您那天的表演引起轰动了，赚了不少钱，于情于理怎么可能还回去抢劫呢。”
&esp;&esp;“哎。”范克勤点了点头，道：“那天，我和我爱人。哦，你们可能不知道吧，我认识菲菲之前，已经结婚了。她是歌手，我们那天在金碧辉煌夜总会表演完，赚了好几根小黄鱼。怎么可能还会去抢劫呢。当时有不少人，都能给我作证。”
&esp;&esp;“是。”周成笑道：“您别介意。我这个兄弟太直了。”跟着转向了老张，道：“你说你也是，喜欢艺术家，好奇就好奇呗，瞎问一些个无关的事干嘛啊。”
&esp;&esp;老张道：“是，是。万老板，不好意思啊。我也不太会说个话，让您误会了。您别往心里去。”
&esp;&esp;“算了。”范克勤摆了摆手，抽了口雪茄道：“这也就是我，要是被我们家童大小姐知道，准得对你不客气。”
&esp;&esp;“是。”老张赔笑道：“莽撞了，莽撞了。”
&esp;&esp;范克勤道：“还有什么事要问吗？没事，我可就要去开个小会了。”
&esp;&esp;周成起身，道：“没什么事了，就是之前问的那些个问题。另外……”
&esp;&esp;第2511章
&esp;&esp;周成接着往下说道：“我能给您留个联系方式吗？如果您要是想起来那天的任何情况，都可以随时跟我们联系。”
&esp;&esp;范克勤在旁边找了个本子，递给了他。周成写好了联系方式后，说道：“那我们就不打扰万老板了。”
&esp;&esp;“嗯，好。”范克勤道：“两位慢走。”
&esp;&esp;等出了公司的大门，周成和老张上了飞成仁给周成的配车。老张说道：“科长，你感觉这小子有问题吗？”
&esp;&esp;周成亲自开车，启动后，往前驶去。不过他没有回答，而是反问道：“你觉得呢？”
&esp;&esp;老张再一次想了想，道：“问什么都不知道，这个表现，倒是没什么问题。毕竟我们之前查的情况就是，当时他和他老婆出来的时间，跟丽声歌舞厅发生的事情，确实错开了时间。所以在这一点上他倒是没撒谎。
&esp;&esp;另一个，我追问他是欧洲来的，在瑞士哪里。他回答图……什么玩意，还是温什么城市的时候，最后反应说不是在怀疑他吧。当时，他似乎是没有怎么生气的样子。就是这一点我有点拿不准了。”
&esp;&esp;周成说道：“其实我感觉也挺正常。你想想，如果我突然说你是红党地下党，你是不是立刻就得急？甚至是很生气啊。为什么？因为我说你是红党地下党，这不是等于冤枉你嘛。被冤枉了，立刻变的急了起来，或者是生气起来，那是正常的。但如果你很冷静，那反而是不对了。”
&esp;&esp;老张道：“科长，你的意思是说，万亨当时没有着急，更没有生气，而只是反问了一下，所以他这个情绪本身就不对。”
&esp;&esp;“不是。”周成打舵，将汽车拐进另一条街，口中说道：“是因为你当时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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