概是因为无论蝙蝠还是猫头鹰都眷恋巢穴吧，韦恩都这样，所以即使是我，我也是爱过玛莎的。”
&esp;&esp;“本来凭借这份爱，他们可以在我这胡作非为很久的。”
&esp;&esp;“可惜他们违反了我的规则，他们伤害了布鲁斯——而我显然更爱我养大的男孩。”
&esp;&esp;180
&esp;&esp;“所以你爱着理查德吗，虽然没有血缘关系，但他也是你养大的男孩。”
&esp;&esp;而在这周“读书会”的尾声，夜枭突然看见——从他关上书开始讲“现实”故事起就格外沉默的——艾米莉亚突然开口了。
&esp;&esp;“……”
&esp;&esp;“我爱他胜过爱我自己。”
&esp;&esp;简短，却有力，夜枭下意识将嘴唇抿成一条线回应着。
&esp;&esp;“那格雷森夫妇是你杀的吗？”
&esp;&esp;仍然是没头没尾的问题，但对彼此为什么会突然这样做心知肚明的夜枭只是格外好脾气的、仅此一次的回答着：
&esp;&esp;“我当时选择了袖手旁观，但我并不为此后悔。”
&esp;&esp;“那……”
&esp;&esp;“——那除了布鲁斯、除了我们都爱布鲁斯，你放任我留在这里是因为什么？”
&esp;&esp;看见艾米莉亚犹豫了半天，还以为她要问什么难题的夜枭有些气笑了。
&esp;&esp;感情他这大半天的“故事会”这小孩是一点都没听进去了喽？
&esp;&esp;——原谅他用“小孩”来形容一个成年女性吧，但夜枭确实很难用看待女人的方式来看眼前找不到回家方式的呆瓜。
&esp;&esp;于是他最终用一种戏剧般的方式反问了回去，也挑明了他们从这场故事会开始时就默契不说的东西：
&esp;&esp;“爱丽，你知道理查德在你身上放了窃听器的吧。”
&esp;&esp;“而你在明知道这些的情况下，依旧在自己紧张的不行的时候问我格雷森夫妇是怎么死的。”
&esp;&esp;“我，我不……”
&esp;&esp;艾米莉亚似乎还想说些什么，但夜枭却很快的打断了她“不知所谓”的反驳。
&esp;&esp;“就是这样，你知道以这个世界的标准来看你好得像个圣人，简直像蝙蝠侠一样吗？”
&esp;&esp;“哦，天哪，我说了那么多你都没听进去吗？”
&esp;&esp;“即使你糟糕透顶、就像我一样，布鲁斯依旧会往深渊中伸手，更不用说你其实很好了。”
&esp;&esp;“所以为什么你能接受自己的缺点，却接受不了自己的优点，甚至害怕被夸赞？你母亲究竟是怎么养你的！”
&esp;&esp;“还有，你别站在门口当木桩子了，进来，理查德·约翰·格雷森。”
&esp;&esp;扭头对书房的门吼了一声，一直表现的很优雅的小托马斯·韦恩对艾米莉亚一字一顿道：
&esp;&esp;“好姑娘，说实话如果是以前的我我不会喜欢你的，因为你很像布鲁斯但是又……你知道的，我不喜欢好人。”
&esp;&esp;“不过你不太一样，你是个好人，但你没有那么正义，你也不是个总是出风头、仿佛世界离了他们就活不下的英雄。”
&esp;&esp;“而且最近的事情让我想明白了，无论是恶棍还是好人，反正我都能护住你们，所以你和理查德想做什么样的人都没关系的。”
&esp;&esp;“你这样很好，已经足够好了，我和理查德，当然阿尔弗雷德也很喜欢你。”
&esp;&esp;“所以我还是那句话——”
&esp;&esp;“只要你想，我可以当你的父亲，你也可以永远留在这里。”
&esp;&esp;第53章
&esp;&esp;181
&esp;&esp;“理查德, 过来。”
&esp;&esp;叫偷听、还在门口当了半天木桩子的利爪进来。
&esp;&esp;夜枭废了一点力气将“因为感动”——那小子说不定就是趁机贴贴，小托马斯眯眼恶意揣测着——而粘在艾米莉亚身上的利爪“撕”了下来。
&esp;&esp;“你是八爪鱼吗。”
&esp;&esp;把疑问句说成肯定语气。
&esp;&esp;夜枭说着，然后他从书桌上抽出了一份文件递给了利爪,同时他还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
&esp;&esp;“离爱丽远点。”
&esp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