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出,蓄了须也像偷穿大人衣服的小孩。他本穿了一身陆军军礼服,挂着不少本国与法国的勋章,可惜经过这一番折腾,大多失落了,只剩下几排空荡荡的孔眼。
&esp;&esp;“这里是横滨?”他顾不得浑身湿淋淋,急不可耐地再次确认,满脸都写着惊惶。
&esp;&esp;“这里曾经是横滨。”救人的渔民们怯生生点头,他们大多瘦得像根炮管通条,皮肤黝黑,嘴唇焦裂,肢体关节处甚至绽开了血红的伤痕,这要怎么下到海水里去呢?
&esp;&esp;贵客不明白怎么会凄惨至此,哪怕他这一路上都不断接到各国对于本国灾情的最新预测,眼下所见到的景象也大大超出了他的预料。
&esp;&esp;“这是怎么搞——”他忍不住再一次用力地、迫切地眺望四周,仿佛希冀福神会藏在哪片废墟的角落,突然跳将出来、挥挥手便帮助家园重建。可那是不可能的,贵客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即便迦具土神1的怒火席卷整片国土,也、也总不能、总不能把入目所见的一切都熏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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