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昶的自控能力,是很强的,那日误喝了壮阳汤,身体都成了那个样子,崔湄以为自己在劫难逃了,可他依旧没碰她。
她抬起头,就看到了一双赤红的眼,恶狠狠的盯着她,满是血丝,可怕极了。
“郎君,你怎么了?”
断断续续的,呼吸交闻,她很费力,从炙热的亲吻中,能有半分喘息,艰难的问出了这句话。
萧昶在她颈窝旁,深呼吸,潮意打湿了她的锁骨。
“我被下药了。”
下药?崔湄倏地睁大眼睛,他可是皇帝,谁这么不长眼,给他下药?不要命了,看着像是,下的春药。
他看起来很痛苦,眉头紧锁,脸皱成一团,把嘴唇都咬出血了。
崔湄想要获得权势,就要服侍好面前这个男人,她倒没觉得有什么低贱的,赚钱赚位份,不磕碜。
这种时候,她应该表示关心和体贴,让他感动。
“郎君想要,妾身,可以的。”
这本来也是她作为嫔妃的义务,再说都睡过无数次了,没什么好害羞的,萧昶兴致上来的时候,有些不管不顾,比她可厚脸皮多了。
萧昶喘着粗气,眼中欲望浓的,像是蒙了一篇雾。
樱红的唇近在咫尺,因为刚才的亲吻,红的像是胭脂,脸颊被他热气熏的像熟透的果子,这是他的女人,他可以肆意的对待她,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她甚至闭上眼睛,等待着他采撷,乖巧又顺从。
他的鼻尖蹭着她,脸颊相贴,简直像什么小动物蹭着彼此的吻部,而他迟迟没有动作,崔湄不懂,为什么,他可完全不是压抑自己的人,对他来说,克制是什么词,他完全不知道。
最狂放的时候,他宠幸她,崔湄身上没一块好肉,全是痕迹。
“不,不行。”
粗气打
在她的脸上,昭示着他的药中的有多么深。
为什么不行,上次是这样,这次也是这样,崔湄不明白,睁开眼想要问问他,是不是他不愿宠幸她,不喜欢她了。
脸上传来一阵轻痛,他居然在她脸上咬了一口,收了力没用劲儿。
“郎君?”崔湄迷茫,眸中弥漫上一层水汽。
萧昶骂了一声:“现在不行,你身子还没好,别勾引我!”
她身子没好?这又是什么意思?她没来癸水,还有说她勾引,也实在太冤枉了,但她来不及解释,被翻了个面,背朝着他。
“乖乖的,莫要勾引夫君,等你身子好了,才能给夫君生孩子。”萧昶说的话已经开始嘟嘟囔囔,不细听,都听不出他说的是什么。
下身一凉,裙子被揭开,他在她后脖颈深深嗅了一口,并起她的双腿。
他猩红的眼睛看了一会儿,在她臀部打了一巴掌,没用力,并不疼,但羞耻的意味更大一些。
“翘的那么高,故意勾引呢,别乱动,不然伤了你。”
崔湄气坏了,好话坏话都让他说了,她哪里勾引了,也根本没动,这该死的男人,一点也没瑞王温和。
我不会跟别人生他要对她专宠?
他最终也没有真的更进一步,就是用腿,过于狂放的力道,把她腿根都蹭红了,他甚至把自己咬出了血,最后还去泡了冷水。
最后躺在床榻上时,他疲惫的都有些呆滞了,看着天花板上的绣纹不说话。
即便如此,也没放开她,非要搂着她在怀里。
他的长发铺在她身侧,长而顺滑的发弄的她有点痒痒,她伸出手,卷着他的发在手指上把玩,他都完全没拒绝,像一只懒洋洋的狮子,任由她在他身上捉弄一些小小的,无伤大雅的恶作剧。
“郎君为何要强忍?”
萧昶这个人恣意惯了,绝不会委屈自己,但他这回却宁愿伤害自己也要忍耐。
这并不代表他是不想跟她,他分明想的不得了,崔湄虽然不聪明,却也能察觉出别人的真实心意。
“你的药还没喝完,想要孩子,要等你身子好。”
他居然还会顾忌她的身子了,崔湄面上一晒,她的确不相信,但他确实忍住了。
“湄湄想要了?”
“妾没有。”
萧昶满脸促狭:“怎么没有,刚才咱们那样的时候,湄湄都发大水了,分明想要的不得了。”
崔湄脸上冒热气,这人就只有表面温和,显得风光霁月,内里极其下流,跟她在一起的时候,除了床事就是床事,一点也不像瑞王,会跟她聊点有趣的话题。
他爱死了她这副模样,亲了亲她的脸颊:“害羞什么,都老夫老妻了,很快就能满足湄湄了,你那药就剩下五六天的量,身子就能好,到时候好好宠幸湄湄,让湄湄一下子就怀孕,好不好?”
子嗣事是大事,她若要在皇宫站稳脚跟,有孩子是最好的,这孩子是皇长子或是皇长女,她这辈子的荣华富贵都有了。
但怎么从他嘴里说出来,就是那么不正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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