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出淫水。接着再伸入左手食指,用力向外拉,将少年的后穴掰成细细的“一”字形的肉缝。
“!?”
林玄栌螓首半扬,不受控制地发出“啊啊”的叫声。
这种感觉、这种感觉……尽管不想承认,但他确实很熟悉了。那日在洞穴中,和野兽交尾至意识磨灭时,那头该死的畜生每每往他的穴里粗暴顶入,他都能感觉到无数密密麻麻的微小电流在身体里扩散纠缠。正如现在,男人的手指在肉壁上死死抠挖着,快感也随着激烈的动作在林玄栌的身体内满盈。不中断的干扰使得他的思考无法连续,连维持可笑自尊心的精力也被夺走了。
因此,少年干脆就放弃了压低喉咙,取而代之的则是拔高的声调:“啊!呜啊、啊……!啊、啊啊!求求、你、不要、再动了……啊!”
流浪汉随意玩弄着紧实的穴道,里面布丁般滑嫩却富有弹性的肉芽把两根手指吸得牢牢的,每次拔出来都有些困难。这男生的穴道倒是没被用过,可这骚浪的反应和随着侵入物的形状不停吸附的小穴又是怎么回事?难道这小子对挨肏这件事有天赋?
不管那么多了。他估摸着润滑工作做的也应该差不多了,抽出沾满淫靡汁液的手指:“踮脚。”
“啊……?”虽然这近乎屈辱的玩弄结束了让他很高兴,但林玄栌依旧被这奇怪的命令搞得摸不着头脑,“为什么?”
“你太矮了。不踮起脚我没法肏进去。”
“哈?!”
林玄栌本能地想质问眼前的男人有什么毛病。但是很快,那副高高在上的表情就消失了。
想到自己的女朋友还在他们手里,少年只好咬着嘴角——几乎要把它咬出血珠子——乖乖地踮起两只脚;又顺从地贴到了男人胸膛上,甚至还主动地用柔软大腿的根部夹住了那头狰狞的、高高扬起的黑色巨兽!
“真听话。”男人满足极了,龟头被大腿根部的肉挤压,巨根的顶部已经抵在了少年微微开合的穴口,就差那临门一脚了。
林玄栌看着面前男人可恨的面容,再想到自己马上就要被这个男人开苞,变成拿来泄欲的工具,脑海里的杂念就不可控制地变作恐惧。
即使他已经做好了为陈薰柔牺牲的准备,但是害怕的念头依旧挥之不去:“你真的要做吗?那种事……也不一定要找我吧?其实可以找别人的对吧……!”
粗重的气息打在脸颊上,劝导不成的林玄栌变得慌慌张张的,不自觉地把整个身体的重量依靠在对方身上。毕竟两只脚踮起的情况下,重心其实很难把握。现在他和陈薰柔方才的状态极为相似,都需要男人的肉棒作为支撑点,否则就会摔倒,只不过林玄栌是和男人面对面。
或许是眼前这少年的发问过于愚蠢了,男人忍俊不禁,顺手掐了一把肉乎乎的大腿。这种见了棺材都不落泪的精神让流浪汉开始感叹。
“你这小嘴废话真多啊。”
然后,流浪汉在林玄栌的惊呼中分开两条白白嫩嫩的腿,让自己鹅蛋大小的龟头将润滑好的穴口撑开到极限。
林玄栌浑身颤抖,愣愣地注视着男人不断起伏的胸膛。
对方每呼吸一次,他就觉得身体从下腹部开始、伴随着灼热和刺骨的寒冰,慢慢变得支离破碎:“痛、唔唔——不要、不行、啊……!”
柔嫩紧实的肉壁压迫着可怖的黑紫色巨兽,被包裹的快感让流浪汉迫不及待地挺腰,瞬间就将粗大的肉棒捅进了青涩的肉体中。
“呜、呜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小穴被无情贯穿的撕裂感立马将林玄栌的意识磨碎了。可是对方却没有停止深入,而是不断入侵着紧闭的肉壁,林玄栌死死抓住对方的肩膀,喉咙里的悲鸣变得更加撕心裂肺:“哦、啊——那里……进不来的啊啊啊啊啊——!!!!”
昏暗的灯光下,有什么东西在闪烁,那是林玄栌眼眶里的泪珠。身体被庞大的肉棒开辟的滋味一点也不好受,五脏六腑似乎都要被这根肉棒挤得移到不该去的地方;发自本能地哀嚎和惨叫持续了有一会儿,少年不仅要忍受被侵犯的痛苦,还被自己激烈的动作折腾得上气不接下气,几乎昏死过去:“啊、啊呜呜、好……疼、啊——”
林玄栌似乎无法理解,为什么自己的身体居然能够容纳如此不讲理的怪物,也无法接受下腹部像是被利刃切开、再搅成肉酱的酷刑。过度的刺激让他回忆起那天晚上被野兽贯穿的惨剧——或者说二者其实根本没什么区别。
真的饶了我吧。
他已经不想再去思考了。干脆就这样让自己的意识慢慢漂流,直到随便哪个地狱的角落去吧——比现在要好多了。
诡谲短暂的念头像流星一样划过。可林玄栌却不能真的抛下身体飞到别处,因为身体收到的责罚还没有结束。他一顿一顿地低声抽泣,那头不经心打理的暗黑色短发早已被大颗汗珠打湿,或是变成缕缕发束黏在脸颊上,或是因为刚才流浪汉粗暴地对待而高高翘起。泪痕在无血色的皮肤上弯曲,直到与林玄栌地口水汇流,降临到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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