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邻居在对你出手前被他的亲弟弟制服,他弟不知道从哪儿搞了把叉子把他哥摁墙上了。
你惊魂未定地看着这对兄弟玩黄金矿工,觉得自己还是需要解释一下。
“我已婚了。”
“不怪你,等我出去把那个东西杀了。”
你听了丹枫的发言,果断把自己藏在了医生身后,医生从兜里掏出来一个团雀玩偶给你,又转过头招呼护工把丹枫抓了。
“再住个半年看看?”医生问邻居弟弟。
“多住几年也没问题。”
你听见他们的谈话内容。
说真的,就没有管管你的死活吗?
3、
作为同样身患妄想症的朋友,你本来以为和丹枫关系还不错。
但不至于关系好到让你重婚。
你和不知道为什么还在场的医生提出了更换病房的请求,邻居弟弟一脸歉意地过来跟你解释。
“抱歉,我哥他小时候本来只是精神不太好,经常神神叨叨的,说我和他是一个人之类的怪话。”
“那丹枫是怎么进来的?”
“他试图终结我的生命。”
自我介绍叫丹恒的邻居弟弟看起来不像起来不像在撒谎,你深吸一口气,握紧了手里的书不把它砸向医生。
你一个妄想症,精神病院安排一个杀人未遂的病友在隔壁。
“我要换家医院。”
4、
你还小的时候就知道自己有病。
小学时春游,你又头疼了。
现代风格的建筑在你恍惚间变成古香古色的老街,手里的相机变成奇怪的玉制饰品。应星担心地看着你一动不动,在班主任的催促下牵上你的手,带着你跟上队伍。
你看着光怪陆离的街道和穿着仿唐新中式的路人,熙熙攘攘的街道充斥着小贩们的叫卖声,你对小吃不感兴趣,只觉得连天上的太阳都像假的。
身边人好像一下子窜高了不少,带着温度的手却一直没放开。
你知道,应星才不是假的。
5、
和应星联络过后,你提出了换家医院的想法。
医生和往常一样表情温和,让你不自觉地把视线移到他头发上。
“我的发型很奇怪吗?”医生问你。
你犹豫了一下,告诉他。
“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您比较适合红头绳单马尾。”
医生接下来的话你没听清楚。
幻觉不打自来,你来不及提示他。
布置得尽量让人感到舒适的办公室不知何时变得昏暗,和医生长得一模一样的男人坐在你对面,头发扎起,红色的发带刺得你眼睛发痛。
你的头晕得要命,猛得站起又摔倒在地。
穿着古服的医生扶起你。
“我会通知应星来接你。”
“丹枫那里,我会想办法。”
你分不清这两道声音,头痛欲裂。
即使闭上眼睛,长着树枝的人型怪物们和孽龙仍旧从你的眼睑下走出,紧紧跟在你身旁,纠缠着你。
你好想回家。
6、
小时候的幻觉没有消失,在你和应星结婚后愈演愈烈,你经常从半夜醒来,一边头痛一边回忆爱人的发色。
他有时会开玩笑。
“干脆我把这头发染成黑色好了。”
你笑着告诉他。
“要是那么简单,我早就把你头发染了。”
结局总是你们笑成一团。
要是真的那么简单就好了。
切割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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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等于开拓者
短打,不喜点叉
你和丈夫在蜜月旅行里出了车祸。
这件事闹得沸沸扬扬,同乘的巴士里死的死伤的伤,司机和几名乘客下落不明,你侥幸存活下来,丈夫却下落不明。
喜事快变成白事,应付记者和漫长养伤让你什么都做不了,只剩焦虑。
就在过了几个月,连记者都不再跨你家门坎,你的丈夫回来了。
带着满身伤痕和颤抖着的手的丈夫给你某种不知名的违和感,但你还是拥抱了他,用心理创伤这个理由来缓解自己的疑惑和不安。
你看着紧挨着自己肩膀的丈夫,不知道是不是你的错觉,总觉得自己黑色的头发掉得更多了,看来那段不愉快的经历还是给你造成了不可磨灭的影响。
你们经历了太多,性情大变也没什么的,只要应星活着就好。
你这样安慰自己。
某天夜晚,你的手机发出一连串的声响,吵醒了你。
是警局打来的。
应星闭着眼睛已经睡着了,你不好意思吵醒他。拿到手机,震动也停了下来。
对面的警官同志发来短信和照片。
你被照片里熟悉的白发吸引,恨不得夺门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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