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毛刷进入肠道,无数根刷毛在脆弱的肠壁上顶出一个个凸起,稍稍一动,顶端压着软肉来回摩擦,姜熙几乎昏死过去。
他都能想象到自己的肠道是怎么被那东西戳得坑坑洼洼的,越痛夹得就越紧,然而越紧就越尖锐,那些刷毛仿佛变成了针,深深埋进他的穴肉里,不放过每一个角落。
陆蘅书用力刷了几下,把它抽出来,此时姜熙的肠道大概已经肿了,从外头看,紧窄的穴口裂开一枚小洞,微微外翻,红色肠肉下连接着深不见底的黑暗。
这副模样颇为凄惨,其实陆蘅书还记得,刚见到姜熙时并没有这样,这里也是紧紧闭合、羞涩紧致的。
是陆蘅书把姜熙玩成了这样。
陆蘅书心情大好,难得赏姜熙一次,亲自把人抱回房间。
陆蘅书从没有谈过恋爱,也没有抱过别人,他刚刚毕业不久就结婚了,姜熙是他唯一的老师,可是姜熙从来不教他该怎么做,他只能自己摸索,摸索得不对,姜熙还要生气。
想到这他也上了脾气,把人扔到床上,自己站在床头幽怨地盯着。
叫他瞧上一眼,姜熙魂都快吓飞了,反复印证自己今天没惹他,忍不住往后缩缩,拿被子裹住自己。
陆蘅书跪坐在他两腿之间:“想我怎么玩你,说说看。”
长发垂下来,搭在姜熙腿上。
不容拒绝的语气,将近质问,陆蘅书年纪不大,可身上总有一股令人害怕的劲。
姜熙抿唇,下定决心道:“只要你做的我都喜欢,老公,按你想的来。”
陆蘅书展颜一笑,没有任何征兆,攥着他的腿把他拉到身前,骑着他的胸,鸡巴就顶在他脸上。
他躺在陆蘅书身下,被骑着,甚至连鸡巴都顶在了他的头颅上,卑贱到尘埃里,像随意使用的坐垫,仿真娃娃,飞机杯,总之一点也不像个平等相对的妻子。
陆蘅书拿鸡巴抽他的脸,顶端黏腻的液体粘在他眼下,气味往鼻腔里冲,闻到鸡巴味他被调教成熟的身体就开始发骚,后面很痒,觉得能被填满就很不错,可陆蘅书从来都不会满足他。
“贱成什么样了,被鸡巴扇也能爽,这么喜欢?是不是想天天带着印子去上班,别人问你这是什么,你说是被老公骑在身下打出来的。”陆蘅书扇打得更加用力。
粗硬的肉棒不比巴掌轻,每打一下他都要闭眼,但陆蘅书不允许他这样,强行提着他的眼皮,逼他看自己是怎么挨扇的。
剧烈的屈辱感淹没了他,对陆蘅书又怕又恨,他想立刻逃出去,不然真的会留印子的,他怎么敢说是被男人胯下那根东西扇出来的,又怎么敢说自己的脸对男人来说可能是和马桶坐垫差不多的东西。
物化得太厉害,姜熙连哭都忘了,也不敢叫,只低低的,断断续续的哼叫。
前夫做爱的时候从来不会这么对他……
“呜……”姜熙张开眼睛,陆蘅书做爱的时候往往会绑着他,按着他,不让他动,而做爱大概是陆蘅书最脆弱最投入的时候,他既然没办法用食谱杀陆蘅书,就只能寄希望于……性爱时。
陆蘅书捂着他的脑袋不许他乱动,下一步就是掐脖子,等他的嘴狗似的长大,狼狈地吐舌头流口水,再把鸡巴狠狠捅进去。
“嗬啊……”姜熙嘴巴被堵着,喊不出声,只能一下一下被插出唔唔唔的声音,还掺杂着水声。
鸡巴顶得太深,已经到了口腔的极致,姜熙努力在含了,生怕咬到他,他会生气,可陆蘅书依然不满意。
“贱货,把你喉咙张开,老公要操你喉咙。”
姜熙泪眼朦胧,点点头,艰难地仰头,试图把喉咙再打开些。
他要做的事情无论是什么,都必须要先得到陆蘅书的信任,这样他才能顺利实施。
哄陆蘅书开心、让他放松警惕,是眼下最应该做的事,否则姜熙可能一辈子也玩不过陆蘅书。
不过他就算再努力也打不开喉咙,这时节已经超过了陆蘅书耐心的极限,双手托着他后脑,用力向上一掰,姜熙只觉得眼前一阵白光,被操得神志不清,喘不上气,满嘴都是鸡巴的味道,甚至连喉咙都在给人当套子使。
陆蘅书托着他脑袋大开大合猛操,这个姿势堵着喉口,嘴巴无法呼吸,鼻子也不可以,他完全处于缺氧的状态,又被晃得很晕,口水失禁似的乱流。
“操死你,他妈的,被男人玩烂的贱婊子,你的脑子除了想拿个死人前夫还会干什么?干脆锁在床上挨操,哪里也别想去!妈的,骚逼,母狗,我他妈初中就该干你,干到你屁眼合不拢剩的为了结婚出去卖逼!”
陆蘅书欲望上头,话也说得粗糙,姜熙被不留情面地贬低羞辱,恍惚之间,竟然真的感觉自己回到了初中,还什么都不懂,就被一个长发男人拖回去强奸开苞,当性奴囚禁日夜玩弄。
他无法思考。
陆蘅书操够了,直接坐在他脸上,睾丸压住他的鼻子,鸡巴深深插进嘴巴里。
姜熙一怔恍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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