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吗?”“你!你大胆!”慕容敏握紧拳头,蹬蹬走上前去,怒指着她的脸。花好依然高傲地抬起头:“皇上,你可不要忘记了,你的皇位是花好让出来的,花好若说出那个石破天惊的秘密,你还能坐上这个皇位吗?”慕容敏浑身颤抖:“你是在威胁朕吗?”“皇上,这个秘密可不止花好和太后、王叔知道,花好的娘家人将花好送于皇上面前时,皇上可是承诺了的,会一生一世对花好好,情深不变,皇上,你的诺言若算数,花好的娘家人就会缄默。其间利害关系皇上心里应该是清楚的吧!”慕容敏扬起手掌,在离花好脸颊只有几厘米的距离时又无奈放下。不,不可以,不可以和皇后翻脸。皇族隐藏的巨大秘密不能吐露,否则自己会成为千古罪人。南辽国对东魏虎视眈眈,若东魏再出内乱,最后祸及的是东魏千万子民。父皇给自己留下了遗诏,将那时候还在母后肚内的自己封为继承人,他也敦敦教导了自己,要做一个勤政爱民的国君。自己怎么能将自己的子民推入水深火热中去呢?小不忍则乱大谋,不过是哄哄女人罢了。他在心里叹了口气,脸上却泛起了无奈的笑容:“皇后,朕身子也乏了,就随你回坤宁宫吧!”花好得意地一笑,慕容敏,你这辈子都在本宫手心里,想飞也飞不掉。就算你是国君那又如何,你和天下懦弱的丈夫们一样,不过是一个怕老婆的男子罢了。翌日,慕容敏欲上早朝时,花好说:“皇上,我娘家兄弟曹禀这次中了武状元,请皇上给他封一个官职吧!”慕容敏瞪了她一眼,讥讽地说:“什么娘家兄弟?你的那娘家人不是说好了不入朝的吗?再说,你有什么兄弟?你娘只生了你一个……你在太湖边上卖鱼的时候怎么没看到你有兄弟?这做了皇后娘娘了,就一人得道鸡犬升天了吗?”“皇上何须总提我在太湖边上卖鱼的旧事?就算我卖过鱼皇上你不也是主动跑来低声下气求亲的吗?我可没有拿刀架在你的脖子上逼着你求你娶我。”花好反唇相讥:“曹禀是我舅舅的独子,这次既然他已经考上武状元了,请皇上给他封个官职吧!”虽然是请求但那语气透着一丝傲慢,仿佛他不答应她不会罢休。慕容敏不愉地说:“曹家已经掌握了江淮一带的盐运,富甲天下了,还做什么官,当初商量好了不让曹家子弟入朝,难道曹家反悔了吗?”
“区区一个武状元,皇上你担心什么呢?我娘去世了,我就只剩下曹家人可以走动了,娘临终时也请皇上和太后照顾曹家人不是吗?难道皇上反悔了吗?”慕容敏说:“就因为是皇亲国戚,大家都盯着看,如果曹禀没有当官的能力,那朕也没有办法。”他拂袖而去。慕容敏处理着朝政,心里充满烦恼,自己所担心的事情终于渐渐浮现。曹家人开始向朝廷里渗透。他了解花好的性格,她若提出要求一定得满足,不然就会不依不饶。忽然有大臣来奏报:“南辽国派来使臣求见,他们这次带来了一位大力士,想和东魏力士比试。”慕容敏眼神一亮,这倒是一个好机会,朕就派曹禀迎战。如果他真能为国家立功,也能证明他是一个人才。翌日,慕容敏在勤武殿接见了南辽国的使臣。南辽国使臣是辽国太子金兀术一行七八人,金兀术骄横跋扈,胸无点墨,不过是一个莽夫,慕容敏对他倒不以为意,他的目光锁定在一个穿青衣戴银色面具的男子身上。那人默默走在最后,显然地位卑贱,但慕容敏敏锐地察觉到这个人身上有一种无法掩饰的骄傲的王者之气。奇怪,这个人是什么人呢?太子金兀术是南辽国皇上最宠爱的妃子所生,这次出使东魏他想狠狠羞辱东魏臣民一次,树立自己在朝廷中的威信。南辽国早就对富饶的东魏虎视眈眈了,金兀术知道,若自己羞辱了东魏,在父王心里就更加有地位。金兀术骄横地说:“皇上,这位是我们南辽国的大力士卓凡,打遍天下无敌手,不知道东魏可有武士敢和卓凡比试,凡是能在他手里走过十招的,都算赢,我们愿意奉上黄金百两。”卓凡身材较常人高大,皮肤黝黑,像铁塔一样矗立,握拳的手就两个巨大的钵子,仿佛一拳就可以将人打扁。朝堂上鸦雀无声,金兀术轻蔑的话语令不少人内心充满愤怒,大家都看着俊秀文弱的慕容敏如何答对。慕容敏淡然说:“杀鸡焉用牛刀,朕会派上我朝最普通的武士迎战,三日后在校场比试。太子愿意出彩头自然是好事,只是这等比武在东魏看来实属小事,朕就不设彩头了。”说完他就扬长而去。转过身,他的脸就变得阴沉了,金兀术,你真当我东魏无人吗?只是东魏重文轻武,朝廷里武林高手不多,除开派武状元迎战以外,还能派谁迎战呢?此次比武关系家国颜面,表面轻描淡写,内在举重若轻。慕容敏蹙着秀气的淡眉,苦苦思索起来。蓦然,他想起了雪山门,自己的同门里不乏高手,大师兄蓝敛玉就是一个!蓝敛玉请沐小鱼在护城茶楼品茶,他将这一层楼都包下来了,今日他决定对沐小鱼表白。他多不容易啊,大龄青年了,还是单身钻石王老五,多少富豪千金哭着喊着要嫁给自己,他都为沐小鱼守身如玉呢!怎么她也得表示表示吧!沐小鱼捧着腮,对满桌的茶点视而不见,也对一脸痴情的蓝敛玉视而不见。她在苦苦思索着,那个来无影无踪的面具男到底是谁呢?他为什么盯上了自己?到底有什么办法可以替姑姑解毒呢?蓝敛玉说:“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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