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的嘴只能发出呜呜的声响,涎液从嘴边不断流出。
等到他终于颤抖着身躯把灼烫的白精射满了她的嘴巴时,她已经被弄得鬓发散乱,几近昏死过去。红唇被磨破了皮,边上还有溢出的精液。
他有些不舍的将性器从她嘴里退出来,按住她的嘴让她把精液吞下去。
她乖巧地咽完之后福至心灵般又捧起师尊半软的性器将上面沾染的体液细细舔干,受到女孩这样温柔对待的分身再次在她口中勃起,上神的眸色却一下深沉下来,掐着她的下巴逼问:
谁教你做这些事的?你替谁也舔过?
女孩不知道自己的师尊怎么又生气了,老实道:
没有别人弟子只吃过师尊的肉棒。
上神闻言心里一松,拇指抹了小弟子嘴边留下的白精,低道:下面还想不想吃?想就坐上来。
她的穴早已发起了水灾,闻言连忙爬上了他的身,却怎么也对不准,急得又要掉起珍珠。他只好帮她一把,掰开她的穴口将她一下按到了最底。
哈啊师尊好硬好长她自己动了几下怎么也不满意,用目光恳求着他。
刚才把她的嘴巴操得心满意足的人好说话得不行,搂着小弟子的细腰缱绻缠吻,下身用她最喜欢的九浅一深耸动起来。
现在舒服了?满意了?还拿不拿话刺我?
即使知道现下的女孩可能没有那个神智回答,他还是忍不住像怨妇般抱怨自己的不满。
怀里的人儿果然没有回应,只搂着他的脖子一直用亮晶晶的眼神看着他,叫他心软成了一滩水。
真是欠你的。他笑骂了一句,将她抱起来边走边操。
时刻要掉下去的感觉让她像树袋熊一样四肢紧紧缠在他身上,两人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体内的性器成了链接的支点,小穴像找到救命稻草一样越吸越紧。他呼出一口气,拍拍她的臀肉让她放松点,都要把肉棒夹断了。
他一边捣着穴一边往旁边的露台走去,水液顺着两人的路径流成了一条线。
这样的露台四殿都有,连接内庭,用以观景。晚上在这上面可以看到附近群山的景致和山下村镇已经亮起的连绵灯火。
上去的时候那一小段阶梯把小弟子颠得嗯嗯啊啊起来,他托着她重重戳了几下花心,戏谑道:
这里山野空旷,你喊一声回音能在这几个山头间荡个不停。挨操挨得舒服也小声点叫。
到了之后,他将小弟子翻转过来对着开阔的山崖,将她举起来重新从身后顶入,抓住白嫩双腿的有力手臂青筋浮动,暗沉的夜色让人看不清性器交合的模样,只有暧昧的水声和男女的喘息低吟清晰可闻。
女孩实在顶不住师尊的大肉棒带来的快慰,怕真如师尊所说被人听见但怎么也咬牙也止不住媚叫。
嗯好大一根,将她塞得满满的,操得又重又快,每下都磨过最敏感的瘙痒处直撞进宫口叫她忍不住呻吟出声她也不想叫这么响的,可是真的好舒服师尊怎么知道她喜欢这样被这样弄?
数百下啪啪声之后,男人的囊袋一缩,大手死死掐住她的腿肉顶住花心凶狠喷射,女孩被射得哀叫一声,水液对着肉茎兜头浇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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