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子安淡扫屋里的一圈人,冷冷的道,“本官时间有限,一个时辰之内,我要见到三万三千五百两的银子,哦不,你得多加五百两,听说我绵阳县石头村的人在你们富水县做工,打碎了人家一个瓶子,被赔五百两银子,事实上打碎那个瓶子的好像是彭立德你家夫人吧?”
“黑我绵阳县的银子,欺负我绵阳县的人,你哪来的胆子?”
说完叶子安一个杯子就砸到了彭立德的脚边,杯子里的水将彭立德的官袍都给溅湿了。
富水主簿却说道,“叶大人,你当初给富水县银子,是为了挖渠道要和富水县的大江相通,你们渠道肯定要挖的,银子肯定要给我们富水县的百姓,现在你要回银子是打算渠道不挖了么?”
富水典吏也说,“对啊叶大人,既然你要从我们县过,就肯定要给我们县银子,银子给了我们县,我们县是发给村民还是不发,那都是我们的事,你挖你的渠不就成了?”
“嗤,你们当我绵阳是傻的?银子给了你们县衙,你们不发给百姓,百姓就不给我们挖渠道,百姓和我绵阳县闹了起来,你们县衙却拿着银子作壁上观?”
叶子安已经不想和这群人废话了,此事最后怎么样,他自有打算,“废话少说,就你们县这样的配合态度,我的渠道要不要经过你们县,本官要重新考虑,所以一个时辰之内银子拿出来,本官就在这等着。”
☆、 一定是叶子安干的
“你……”彭立德想了想就低头说,“叶子安,你的目的只是在挖渠道,你看这样成不成,我派人去帮助你们一起挖渠道,直到结束,至于银子,原来如何就如何怎么样?”
“彭立德,明人不说暗话,你派人配合我们,让我们顺利挖渠本就是应该的。可现在重点是这笔银子,你不把钱给出去,我渠道挖了,等我们人走了村民再把渠道堵了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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