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得接受被抛弃的事实,深一脚清一脚地赶路,等他们终于进城时,骆欣欣和厉嵘已经在军区招待所,美美地躺下了。
“那驱逐舰图纸先交一半,剩下一半别交。”
骆欣欣提了起来,不是她小人之心,这叫以防万一。
“这样也拖不了多久,这俩人姓廖,估计是京城廖家的人,老崔抗不过。”
厉嵘有点遗憾,廖家现在如日中天,崔志国和姜军长加起来,可能都抗不过。
“没事,还有歼八吊着呢!”
骆欣欣不是太担心,就像用胡萝卜吊毛驴一样,只要她能时不时地拿出好东西,组织就会保他们。
廖家再能耐,也不敢和组织对抗!
“不行,我们不能太被动,得主动出击。”
厉嵘还是觉得憋屈,想给廖家一点颜色瞧瞧。
“不着急,这对兄妹俩肯定不会安分,等他们先出手,我们回击也算师出有名了!”骆欣欣冷笑。
她料定廖家兄妹咽不下今天受的气,肯定会想方设法地报复他们,到时候就有理由出手了。
被他们讨论的廖立军兄妹,两只脚都磨出了水泡,才找到了公用电话亭,打给了羊城军区。
半小时后,狼狈不堪的他们被接回了军区招待所,和骆欣欣他们住同一楼。
累极的兄妹俩,在招待所睡了一天一夜,总算恢复了过来,第一时间就是给京城打电话告状。
“爸……”
廖冬香听到电话里父亲的声音,才一开口就哭了,哭得特别委屈。
这趟港城之行,她是真的受尽了委屈,好几次还差点送了命,回来时还被那两人欺负,她长这么大还是头一回受这样的委屈,廖冬香在电话里哭得很伤心。
“燕子,谁欺负你了?和爸爸说!”
廖铭勇最疼的就是小女儿,从小当成眼珠子一样疼,听不得一点小女儿的哭声。
“爸,他们都欺负我,还骂我是废物……把我和哥撇在荒郊野外,我的脚走了好几个水泡,呜呜……”
廖冬香一边哭一边告状,重点自然是骆欣欣,将她描述得毫无同志情谊,电话另一头的廖铭勇听得火冒三丈,“骆欣欣是吧?爸给你出气,不哭了!”
不准离开招待所,限制人身自由
“爸,主要是那个叫厉嵘的男人坏的很,他想把我和燕子扔进海里,太坏了。”
廖立军抢了电话,将大部分罪责都推到厉嵘头上,他对骆欣欣还没死心。
“爸,是骆欣欣这女人坏,别听哥的。”
廖冬香在一旁嚷嚷,她对厉嵘也没死心,这男人越是冷冰冰,她越想征服,就想看这男人在她面前伏低作小的模样。
“骆欣欣和厉嵘嘛,我会查清楚。”
廖铭勇轻哼了声,知女莫若父,一听就知道这俩孩子瞧上这个骆欣欣和厉嵘了,这两人倒是有点手段,把他的子女勾得神魂颠倒,被欺负了都还替他们求情。
挂了电话后,他对手下说道:“查一查骆欣欣和厉嵘,刚从港城执行任务回来。”
“是!”
手下立刻去调查了,很快就查清楚了,因为这两人现在名头不小,名声都传到京城了。
“骆欣欣和厉嵘是夫妻,两人这趟去京都是执行驱逐舰图纸的任务,去年的新型电机图纸,也是他们夫妻找到的,京都最近出了不少事,山本,神山,石原,武藤几个家族主事人被暗杀,博物馆失窃,神厕被轰炸,都很可能和他们夫妻有关系……”
手下如实汇报了骆欣欣和厉嵘的战绩,语气里充满了膜拜。
“京都那些事是他们搞出来的?”
廖铭勇皱紧了眉,樱花国已经向外交部抗议了,说华国恶意破坏两国关系,派人在京都制造恐怖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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