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阵钝痛袭来,往日里咬牙忍忍也就过了,这次却格外难熬。时蕴无法,只得翻身下床,想去倒杯水润润嗓子,也好分散注意力。
却没想到,房中桌案上赫然多了两样东西——一只灌满热水的汤婆子,还有一个小巧的药壶,壶中热气袅袅,散发着淡淡的药香。
时蕴怔了怔,走过去拿起药壶闻了闻,正是温经汤的味道。
她先是一惊,随后很快镇定下来。
这间房除了她,便只有江迟进出过,难不成这些竟是他准备的?可他又是何时悄无声息地放进来的?
时蕴拿起汤婆子,心中越发疑惑。
她与江淮安夫妻一场,深知丈夫虽然疼爱自己,但男子大多粗心,断不会将女子的月事记得如此清楚。
可江迟一个甚少出现在内宅的侍卫,怎会知道得这般详细?是淮安不小心提过?又或是江迟察觉到了什么,这仅仅是个巧合?
不管怎么说,眼下这两样东西正是时蕴最需要的。
她也不再多想,端起药壶一饮而尽,温热的汤药流入腹中,很快便驱散了腹部的寒意。时蕴再将汤婆子贴在小腹上,疼痛果然缓解了不少。
时蕴重新躺回床上,怀抱着温热的汤婆子,重新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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