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有尾巴的小狗,怕是要摇断尾巴。
“我再不来找纪将军,纪将军怕是都忘了自己还有个主人了吧。”秦彻低头对上纪云铮睁的大大圆圆,都不舍得多眨几下的眼睛,“正好路过,顺便看看。”
马车压在新雪上,伴着马蹄踏出的脚步声,吱呀吱呀的响在耳边。
纪云铮不安分的跪着,一会儿俯身蹭蹭秦彻的鞋面,一会儿又抱着秦彻的小腿把口鼻都捂在他的膝盖上,察觉到自己身上冷硬的铠甲可能会硌的主人不舒服,又怏怏的退开些,过会儿又垂着舌头舔弄秦彻的手心。
秦彻两根手指逮住不停做乱的舌头,用指节夹着向外拽。纪云铮顺从的跟着力道向外吐,伸的长长的坠在下唇上。
秦彻松开手,纪云铮也不敢收回自己被玩的舌头,涎水顺着嘴角向下流。
秦彻把两根手指伸到纪云铮嘴里,在口腔里搅弄了一会儿,就向深处探去,扣弄纪云铮的喉口,指腹用力压着舌面,拨弄着嗓子眼的软肉。
纪云铮被玩的干呕,头却也一点不敢动,梗住脖子大张着嘴任主人玩弄。
秦彻撤回手,捏了捏纪云铮忍得通红的后脖子,暴虐的想法几乎压抑不住。
想狠狠在这张锋利俊朗的脸上甩上两耳光,打的他只能顶着自己留下的痕迹出门,想把他身上装模作样的铠甲衣物通通扒光,最好日日赤裸着身体,撅着屁股等着被玩,想扇烂他穿这么多还鼓鼓囊囊挺着勾引人的骚奶子,想踩在他头上,看他顶着脏兮兮的脸伸长舌头,就为了舔上一口鞋底的贱样子。
秦彻深喘了口气,闭了闭眼压下自己心中乱七八糟的心思,光是在脑袋里想想,饿了许久的鸡吧就硬的快要爆炸。
这骚货还要在人前当神勇威武的大将军,现在既不能打,也不能弄脏,连弄乱衣服都不行。往城外军营走的这半短不长的路,也根本不够自己在他嘴里打一发出来。
秦彻甚至有些后悔来找他了,简直是给自己找罪受。
纪云铮自然发现主人勃发的欲望,他看着自己身上穿脱都十分不方便的铠甲,束手无策的呆了一会儿,试探性的用侧脸隔着衣袍蹭上了秦彻的阳物。
他用嘴唇包着沿着被顶起的巨大轮廓裹了几下,抬眼湿漉漉的看着秦彻。
秦彻眸子暗暗的垂着看下来,按住纪云铮的后脑,把他狠狠按在自己的胯下。
“给你锁在屋子里,用绳子绑在床上,每日就大张着腿等着我回去操你好不好。”秦彻手上加重力道,纪云铮连一丝胯下布料里透过的气体都再吸不上来。
被捂在胯下窒息的纪云铮,脑子发麻的费力听着主人的话,两手牢牢背在身后,闭着的双眼仿佛都能看到几个闪烁的金星。
纪云铮艰难的上下蹭动了下头,被剥夺了呼吸权利的小狗,对他主人的想法表示高度认同。
秦彻享受了一会儿手下按着的人温热的气息,看着纪云铮互相紧扣的双手的手指开始抽搐,终是放开了他。
纪云铮难以克制的开始大口呼吸,窒息了太久连气都喘不匀,边喘边咳嗽起来,整个人瘫成一团蜷在秦彻脚边。
纪云铮半躺在地上,盯着秦彻的腿弯,不知在想些什么,好不容易能正常呼吸,就哑着嗓子开口,“那到时候主人要多来看看我。”
“不看,就晾着你,让你每时每刻都想着我。”
纪云铮闻言突然笑起来,眼睛弯弯的支起身子跪好,“主人才舍不得。”
秦彻盯着他没说话,半晌错开了眼睛隔着帘子盯着外面,“想抽你。”
外面已经逐渐退了人,越走越带上郊外的荒凉。
纪云铮自己也馋的不行,想被主人狠狠抽一顿,再操烂他饥渴的水流个没完的骚穴。
狭小的马车里只剩两人都很沉重的呼吸,带着空气都黏腻起来,深冬的冷气一点感觉不到,只剩下恼人的燥热。
纪云铮抓着秦彻的手贴在他通红的脸颊上,“主人赏两耳光没关系的。”
秦彻翘着指腹敲了两下掌心柔软的脸肉,冷哼一声收回了手。
纪云铮默了一会儿,退着膝行了两步,把手贴上秦彻的鞋侧,试图往鞋底和地面中间挤去。
终是把两只手都塞到了秦彻脚底,纪云铮一头磕在地上,俯着身子道,“求主人玩。”
秦彻感知着脚下的软肉,忍不住的多使了几分力向下碾着,无处安放的暴虐欲望终于在纪云铮的纵容下缓解了几分。
等到马车悠悠停下来的时候,纪云铮的手掌已经脏兮兮的红肿起来,他抱住秦彻收回的脚,凑上去吸舔了两下,哑着嗓子开口,“云铮告退。”
后日就是年节,纪云铮也终于迎来了他的休沐日。
终于不用踩着还没完全消退的月影离开主人温暖的怀抱,纪云铮清晨迷迷糊糊睁开眼睛的时候,甚至觉得这样的日子恍如隔世。
纪云铮安静的侧躺着,眼神贪婪的搭在秦彻脸上,先是沿着秦彻性状有些冷淡的唇角来回扫视,后又抬起些落在他紧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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