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友这事儿都不足为奇。
那个国家男人普遍长相粗犷,身材壮硕,像杨之易和安译这样斯文俊秀的东方面孔在同性群体中简直是香饽饽。
给杨之易下药的正是他们住房对面的邻居,趁着安译外出期间找了个借东西的借口进了他们的屋子,捏着杨之易的嘴给他灌下了不少那种药。
杨之易从小心脏就不太好,家里人也不敢让他太过剧烈运动,反正都认为出门在外都有安译护着,所以这样的杨之易哪里是那种大汉的对手。
他被按在流理台上,裤子被扯掉,男人那黏糊糊的东西不断在那里磨蹭着,杨之易恶心的想吐,以为自己就要像个女人似的被男人强暴了,但下一秒身上突然一轻,砰的一声,男人撞到另一边的橱柜砸出特别大的响声。
虽说杨之易打不过这男人,但好歹也让他身上有不少磕碰伤—是杨之易随手抡起的家具砸的,再加上安译从小就跟着部队的姐夫一起练习,那个外国自然被揍得连滚带爬的跑了,跑的时候丑陋的性器都还在外面。
后面的事,由于杨之易体内的药物,一切都顺理成章的发生了,不过药性实在太强,安译虽然已经尽力克制,但那次杨之易还是受伤了,那也是杨之易唯一一次受伤。
杨之易从小在安译的无限宠溺下长大,自然不讨厌跟他做这些事情,安译平常任杨之易怎么胡闹也没有太大情绪波动,也只有在床上的时候杨之易才能感受到安译那肌肉分明的身体下蕴藏着的强烈占有,这种感觉有时候杨之易甚至会感到沉迷。
但更多的时候,他始终觉得自己在耽误他,安译与自己不同,他完美的人生以后是需要有他爱的女人陪伴着走下去的。于是杨之易便与安译做了个约定,毕竟都是成年人,生理需求下相互帮忙也挺好。
杨之易看着镜子里面脸色淫靡的自己,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想到了凌卉,如果此刻是她站在自己的位置,自己站在她的身后,这么玩弄着她
安译知道杨之易分了心,他修长的手指夹模仿着性器不断往杨之易的口腔内戳刺着,有些唾液因为吞咽不及的关系,顺着安译的手指滑到杨之易的下颌。
“啊”大概是因为长期握笔的关系,安译的右手中指内侧略带薄茧,安译故意让那一侧剐蹭着杨之易的内壁,果不其然,受到刺激的杨之易惊叫出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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