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谁?”“你……齐斯哥哥……我只有你一个好哥哥……”……温年感觉自己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脱力般地瘫在男人怀里。可罪魁祸首却丝毫没有悔改之意。修长指骨掀起下摆,递到她的唇边。“宝贝,咬着。”只是刚哄骗完她咬着下衣摆。又难掩性子恶劣地威胁:“掉了就多一次。”她到最后也只能带着哭腔,任男人让她叫什么就叫什么,什么老公哥哥齐斯哥哥,通通都羞耻地喊了遍。温年到这会,才知道他一整天的宽容克制是假的,握手言和也是假的,只有吃醋是真的。百褶裙空落落的,腿弯还勾着白色布料。而对方甚至连一粒纽扣都没有解开,狼狈的只有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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