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皎:“现在可以好好说了吗?”他们审问富商后,才知道这是一处献祭法阵,对方意外得到,后来突发奇想,利用女子鲜血刻画,竟然真的召唤来了神仙。他开始因此疯狂,因为根据上面的描述,他可以借此延长自己的寿命。白皎听完脸色发冷,她看向挂在墙上,宛若羔羊的可怜女子们,心里的愤怒已经升到极点。富商嗷嗷大哭:“大人,我冤枉!我冤枉啊!我是被他骗了啊!求您绕我一命啊!”下一刻,他的声音戛然而止。惊恐睁大的眼珠死死盯紧下方,寒光湛湛的锋利长剑,此时正抵着他的脖颈,冰冷的剑身让他瑟瑟发抖,不多时,已经冒出一身冷汗。“你以为是仙人?”“你觉得我看起来像是傻子吗?”白皎不屑一笑,一眼看破真相:“什么仙人,明明就是魔族,你应该也知道它也不是什么仙人,但是为了一己之私,还要滥杀无辜!”“大人饶命啊!”他磕头求饶,白皎无动于衷。她看向血池,浓重的血腥味扑鼻而来,眼神怜悯:“那些被你害死的无辜女子呢?她们还能求饶吗?”他像是被人扼住喉咙的猪,心透满是绝望,正以为自己要死,忽然被人一把卸掉下巴,剧痛中,什么东西丢了进来,入口即化,富商死死掐住脖子,惊恐地看向笑靥如花的女人。白皎嫣然一笑:“别担心,只是一个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东西。”食梦丹。从此让他夜不能寐,只要一闭眼,便会拉进噩梦中,体验那些无辜枉死的女子生前种种。他张了张嘴,白皎依旧笑意璀璨,她告看向白希:“我们去救那些人。”长剑呼啸而过,捆绑锁链应声而断,白皎顺势接过那些女子身体,仔细检查发现还好,有些失血过多。她撕开一张春风沐雨符,金色灵雨飘然洒落。她又放出一只纸鹤,掐诀施法之后,纸鹤无风自动,竟像真的一样飞起来。白皎:“去找此地县令。”纸鹤点点头,从洞口飞出。不多时,那些人睁开了眼。看到眼前场景之后,顿时失声尖叫,她们都是在闺房里突然被魔族掳走,还记得那魔族的狰狞样貌,吓得全身颤抖。“别害怕,你们已经得救了。”白皎耐心安抚她们,声音轻柔。她一袭白衣,仙姿玉貌,修炼的乃是纯正法诀,气质清正出尘,让人一见就心生好感,更何况,周遭血污遍地,唯独她们两人,衣不染尘。“你们是……仙人吗?”形容萎靡的女人看着她,神色难掩激动,看着像是快要哭出来。白皎摇摇头:“我们不是仙人,只是修士。”这些脱困的女子纷纷激动起来,她们不了解这些,可她们有眼睛,知道自己被妖魔抓走,是白皎,是她救了自己!“仙长!仙长竟然来救我们了!”“您就是我们的救命恩人!”数名女子抱在一起,她们都是普通人,乍然见到那样可怖的场景,早就吓得肝胆俱裂,如今脱困,一个个遏制不住地哭了出来,不停感谢白皎。白皎叹息一声,没有说话。任意她们好好发泄。“诶呦!”转身看向白希,他一脚踢翻不死心,还想悄悄逃跑的刘富商。感觉到她的注视,男人忽然扭头,狭长漆黑的深邃凤眸,浮出星星点点的愉悦。白皎注意到,他手臂垂度有些不自然,抿了抿唇,朝他走过去,故作坦然地掏出药膏:“别管他了,我来帮你上药。”他一怔,唇角抿起一抹笑弧:“好。”与此同时,一只巴掌大的纸鹤在半空飞行,绕过鳞次栉比的房屋,最终,找到了正在房间里熟睡的王县令。它冲进房间,翅膀啪啪啪地拍打男人脸颊,对方翻了个身,纸鹤一顿,再次拍打,王县令终于被脸上的疼痛惊喜。他冒出一头冷汗,梦见自己老子在扇自己巴掌,起身一看,一片漆黑,当即垮下肩膀,松了口气:原来是做梦啊。“你就是此地县令?”黑暗中,突然响起一道女声。他猛地一顿,脖子仿佛锈住的齿轮,扭转时发出咔咔的卡顿声,纸鹤飞到他跟前,再度重复:“你就是此地县令?”原来不是鬼。啊啊啊是妖怪!!!霎时间,后背冒出一层密密麻麻的冷汗,惊得他寒毛皆竖!一骨碌从床上摔下,尖叫声瞬间惊醒了府里的下人。
纸鹤继续道:“我家主人就在城东刘俞府上,她发现了城里失踪女子,你快带上衙役,跟我过去。”“我不是妖物,我家主人是修士。”它补偿道。王县令惊得瞪大了眼,那就是仙人!“砰”地一声,房门被人撞开:“老爷!老爷您没事吧?”看到床下的王县令,管家也是一怔,沉默地转身。王县令踉跄地站了起来,双眼犹如探照灯闪闪发亮,他终于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并敏锐捕捉到城中的女子失踪案,立刻强撑起身体:“我马上就去!马上就去!”不多时,他们跟着纸鹤来到刘俞,府中,他身后跟着一队衙役,一个个精神紧绷,两眼发直,脑子里回荡着一个念头,纸鹤竟然会说话!纸鹤飞到王县令跟前:“就在前面的高楼底下,有一间密室,你跟我过来。”“好好好。”王县令忙不迭点头。他立刻打起精神,走进密室,此时失踪女子已经打理好自己,周遭布局倒是没改变,他一眼看到脏污环境里,两位白衣胜雪的仙人,顿时心头狂跳,死死攥紧拳头,生怕自己一个不注意,喊了出来。这可是仙人!衙役被眼前一切震惊无比:“这是什么情况?”白皎将情况原原本本地说出:“此人为了得到长生不老,布置法阵,抢来女子作为祭品,他倒真的误打误撞,弄了出来。”看到有人惊讶,她淡然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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