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陈金梅已经随着建立后方战地医院的医疗队伍,在朝鲜国境内,距离战斗区域数公里的地方,搭建了一座临时战地医院。在临时战地医院内,陈金梅正在照顾着刚刚从前线下来,运送至战地医院的一名伤员,那位伤员名叫王凯,是队伍里的一名战士。他刚刚让人送到战地医院这儿来的时候,被敌人炸弹的弹片刮伤胳膊,林医生已经帮他把嵌入肉内的弹片全部取了出来,并且还为他消了毒,包扎过伤口之后便躺在战地医院的病床上养病。当陈金梅给他喂了一碗中药后,便把中药的碗给放了下来,对那个名叫王凯的伤兵说“王凯同志,我能向你打听个人吗?”听完陈金梅的话后,王凯问道“可以呀,你想打听谁?”“就是116师第一独立旅4团的罗运平同志,你认得吗?如果你要是认得的话可不可以告诉我他现在在部队里怎么样了?”听完陈金梅的问话后,王凯摇了摇头说“这个人我不认识,我是114师的,116师现在正在攻打德川的东面,和敌人激烈战斗着呢!”王凯的这一回答让陈金梅心里顿时感到一阵失望,她轻轻的摇了摇头脸上挂着一脸无奈的表情,然后对王凯说“我去照看下子其他伤员吧”然而,正当她转身准备离开之际,王凯追问道“这个叫罗运平的是你什么人呀?”陈金梅则回答说“他是我未婚夫,我来朝鲜是为了要找到他”“哦,是这样呀”王凯恍然大悟的说道,说完之后又补充了一句“你可以去问一问其他伤员,因为我们都是从队伍里头撤下的伤员,也许他们会知道”“谢谢”于是,陈金梅便一连问了好几个从前线撤下来的战士,但是他们都不能给她一个她想要的答案,这些伤员虽说都来自队伍,但却没有一个是116师的,不是114师就是115师在一连问了好几个伤员都没能得到一个她想知道的答案后,她终于放弃了,然后拿起装着一大捆沾满鲜血绷带的医用脸盆,走到医院外的一条小河边洗了起来。在洗绷带的过程中,表姐王莹从她身后不远处走了过来,向她问道“金梅,怎么一个人在这儿洗绷带呀!”陈金梅则回过头,面无表情地看着她的表姐说道“表姐,是你呀!”接着,她便接着忙着她自己的事,而此时的王莹则看出了陈金梅此刻的内心,她走到陈金梅洗绷带旁的一块石头上坐了下来问道“你怎么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呀!是不是哪位同志惹你生气了?”陈金梅一边洗着绷带一边回答说“没有”“那你为什么摆着一副愁眉苦脸面无表情的样子?你要有什么心里话就跟姐姐说出来,不要憋在心里”于是,陈金梅便把她刚刚向伤员们打听罗运平下落的,结果没有得到一个她比较满意的答案的事告诉了她的表姐王莹。当王莹听完陈金梅的话后,便对她说“原来是为这事不高兴呀!”陈金梅低着头说道“就是呀,听说的前线战士在打仗,我的心一下子绷的好紧,因为运平哥哥现在就在,我现在就想知道他在队伍里是否还安全”“所以你才像这样愁眉苦脸的是吧!”“是呀!可他们一个个都说自己不是116师的”听完陈金梅的话后,王莹安慰道
“这个你不必担心,说不定明天就有116师的伤员被送到这里也说不定呀,你明天还可以问问那些伤员,兴许是可以问到呢,又或许是他负了伤被人抬到我们医院那也说不定呀!”听完王莹的话后,陈金梅摆了摆手说“不,我不希望他样子见我,我只希望他能够毫发无伤的出现在我面前”当陈金梅说到这儿时,她又转念一想说“不过,他就算是这样子和我见面,也总比在战场上牺牲了要强,至少我还可以照顾他一生一世,但是我更想要他毫发无损的回来”“表妹,你不必想那么多,只要安心做好你的本职工作就行,要把心放乐观一点,多往好的地方想,说不定他哪一天真的会毫发无伤来到我们这战地医院,出现在你面前”“但愿如此吧,我听说朝鲜最近这几天的天气会变得越来越寒冷,等他哪一天来到我们战地医院的时候,我要把为他做的这件棉衣给他穿上,这样他就不冷了”当她说完这话后,便笑了,并且笑的是那样的阳光是那样的天真和烂漫,而王莹则微笑的看着陈金梅那天真无邪且又稚嫩的脸蛋儿,什么话都不说,心里头对她这位表面对待爱情那体贴而又纯真的态度,表示感动正在这儿时,中医科的科长胡壮子朝他们俩的身后走了过来,面带微笑地问“你们俩在这儿聊什么呢?”陈金梅则回过头,对胡壮子说“没聊什么,我刚才正在这儿洗绷带呢!”“那你洗完绷带有没有时间帮我去抓蛆虫,今天的伤员实在太多了,搞得我都忙不过来,你们两个能帮我打个下手吗?”听完胡壮子的话后,王莹没有犹豫,她说道“好,我们两个一会儿随你过去”当陈金梅把所有绷带全都洗完,并把它们全都晾晒到竹竿上之后,便和表姐王莹跟着胡壮子一块儿走出医院,来到一片离战地医院几十公里处的一片密林。当胡壮子行走在密林之中时,便找到了一颗大树,他敲打了一下大树的树干,然后掏出一把镰刀割开了大树的树皮,最后用镊子把树里面的蛆虫给镊到一个玻璃瓶里。看到这一幕后,王莹和陈金梅心里头顿时感到一阵恶心,看的她们这两个女士当场便吐了出来。而胡壮子这时后一边镊着树里头的蛆虫一边向她们两位解释说“这是绿蝇在树里头产下的幼卵,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