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大伯母!
她倒是把她给算忘了!我说呢平日最爱说三道四的今日竟然躲在屋里不出门!
原来是她拿了她的银票呢!
被这么一提点,事情的真相呼之欲出,围观的人在底下议论纷纷。
大家自然而然的把叶王氏母女与老刘家联系到一起,这两家可是铁板上的亲家啊!
虽说大家都不好当着村长的面,说那叶王氏就是小偷!但大家谴责的眼神仍让刘家人面上无光。
村长用力地拄了拄拐杖说“我说啊,长福家媳妇你说话可要讲求证据啊!你不能把屎盆子往别人身上扣啊!诚实家媳妇好歹也是楚楚姐儿的亲大伯母,哪儿能做出这档子缺德事儿啊!”
那李婶儿急着跟这事彻底撇清关系,就大大咧咧的管他该说不该说,通通说了出来“啥屎盆子啊!老村长,俺们做事要凭良心,不能说你们两家是老亲家,就偏袒包庇吧!
那诚实家媳妇有没有进过楚楚姐儿的屋,让她过来当面问问不就得了吗?!”
“得了!我这就请人去叫诚实家媳妇当面对峙,别说拿我们两家关系说事儿!”
村长也为这事儿争的个面红耳赤,今天这事儿闹成这样,他也想好了,若是那诚实家媳妇真做了什么偷鸡摸狗的事儿,那他就当着众人的面断了这门亲事!图个清静!
若是她没做什么见不得光的事儿,那也能替他老刘家挣回一口面子!
若是她没做什么见不得光的事儿,那也能替他老刘家挣回一口面子!
不一会儿,派去叫叶王氏的人回来了说她家里没人,叫了半天也没人应答。
这折腾来折腾去的,都过了午时了,这叶王氏一家咋会没人呢!
她今日如此反常的举动更加让大伙确信,她就是偷了楚楚银票的人!
那老刘家人两口子个个面如土色,一颗心跌倒了谷底。
叶楚楚拳头握的死死的,好一个大伯母,吃她的喝她的,还拿上了她的银票!
那好,那她今天就趁着这个机会,断了一门亲戚!免得日后,没完没了的纠缠!
正当众人七嘴八舌的嚼着舌根时,有人惊呼“来了!来了!我老婆子看见诚实家媳妇背着背篓抄小路往她家走呐!”
村长一拄拐杖“走!都跟我去她家问个清楚!”这辈子怎么就摊上这样个亲家母,把他老刘家的脸都丢尽了!
叶王氏见这么一行人,来势汹汹的站她家门外,心里咯东一声!
但人脸皮好比城墙厚,依然能面不改色的打哈哈“哟!今儿这是咋的了?咋那么多人来俺家呢?哟连亲家公亲家母都来了!”
刘福贵心里既然打定好了注意,自然在称呼上也有所生疏,面色不愉的循循渐问“诚实家媳妇,我问你,你昨天是不是在楚楚家里吃过饭?!”
“哟!您都知道呢!昨个儿可不止我们一家在殷实家吃饭呢!这不,李家人都还在呐!”叶王氏心眼多着呐,她这一句话又把李家人混淆了进来。
李婶儿听出她话里的意思,分明就是想把责任推到她身上,她一下子就火了“王喜春你少来这打马虎眼!你说你昨个儿中午,殷实家媳妇去接我那三孩子那会,你儿子是不是进了楚楚姐儿那屋!”
“啥时候的事儿?诶,我说长福家媳妇,你可不能冤枉我顺子啊!我顺子压根就没进过楚楚姐儿那屋!倒是你那几个孩儿一会在楚楚姐儿家翻箱倒柜的!”叶王氏见人多势众,虚心的大喊。
“你这人咋死不认账呢!楚楚姐儿,我明明见她儿子进了你屋,她这会儿还血口喷人了她!”李婶儿见自己儿女蒙冤,急的跳脚。
“你说我顺子进去了,你有啥证据?去去去,我要睡午觉,别一丢东西就往我家找!”叶王氏双手叉腰,一副要赶人的样子。
“大伯母,我还没说我丢了东西,你怎么就知道我丢了东西呢?”叶楚楚逮着她话里的漏洞,咄咄逼人的问。
“这……我在路上都听人说的!诶,我说楚楚姐儿啊,上次你陷害我家香香的事儿我还没找你算账呢,你倒恶人先告上状了!这可是关乎顺子名声的问题,你没证没据的,凭啥在这对我们呼来喝去!”
真凶是谁,叶楚楚心中已了然,便不急不缓的与她兜着圈子说“大伯母,有句话叫真金不怕火炼,既然大伯母为人清白,那铁定是不怕人检查了!只有这样才能还大伯母一个清白,堵住悠悠众口,你说在不在理?”
“这……凭啥啊?!我,我没做亏心事,就不让你们搜!你们想仗着人多欺负我们孤儿寡母!没门儿!”
叶王氏像一尊佛像般往门口一堵,看谁敢上她家搜去!
这时老刘家婆子见这未来亲家母处境尴尬,忙上前打圆场“诶,按我说,未来亲家母说的也有些道理,这空口无凭的,就要搜查人家屋子!
换做是谁,谁都不愿意!那啥,楚楚姐儿啊,要不等你找来了证据再来搜查也不迟吧!”
“好,既然大家都讲求一个证据,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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