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暮喘息声渐渐紊乱,知道自己的力气根本抵不过他,干脆闭眼,咬着唇忍受着脚尖的湿痒,任由他肆玩。
这个姿势她腿根大开,刚才被他挑弄的湿漉的腿心直晃晃地朝着他,不知道是羞耻还是紧张,亦或者她也有感觉,殷粉的逼口一缩一缩的往外吐水,可爱至极。
薛谨禾本来就不想放过她,看到这幅淫美的模样更是红了眼,单手脱下了她湿纠一团的内裤,放在她腿根的手并起又往颤颤巍巍漏头的阴蒂上甩了一掌。
“啊——”
余暮眼睛猛地睁开,原本就十分僵硬的身躯顿时抽搐了一下,激烈的电流感直窜大脑,眼前一片空白,肥润的阴唇急速收缩了几下,挺腰喷出了一股清液,直直打湿了薛谨禾的睡衣。
与之喷涌出来的,还有她的泪水,少女双眼通红滚泪,鼻头都委屈红了,彻底软在了沙发靠椅上,“呜呜……我不……”
她不想的……
太难为情了,只是被打了一下就喷出来这种事……
“你太讨厌了,我不想这样……”她带着哭腔狠蹬男人的脸,另一条腿挣扎着想要踢开他还放在自己腿根的手。
这个单人沙发实在太小了,当初给她定制的时候完全按照她一个人的身体尺寸设计的,两个人挤在一起余暮扭着扭着就往下滑,薛谨禾干脆攥着她的两条腿勾在自己的腰上,托抱着她上了床。
他躺靠在床头,像抱小孩一样把她横搂在怀里,低声轻哄,“宝宝,这又不是什么错事。”
“你喜不喜欢老公舔你的小逼?”
余暮不想回应这种问题,搂着他的脖子把头彻底埋了进去,只有裸露在外的脖颈一片通红。
“喜欢对不对?这个都是正常的身体反应,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性癖,就和你喜欢被老公舔逼,喜欢被老公肏一……”
越说越露骨,余暮听不下去了,抬手捂住他的嘴,“一点都不一样,那些都是普通的,这个太不正经了……我感觉我……”
她越说哭腔越颤抖,“我感觉这样我像一个下流的人……”
薛谨禾原本还温柔的神色微凛,拉下她覆在自己嘴上的手,认真地和她酝着晶莹的双眸对视,“宝宝,这种情趣的小打小扇是很多人都喜欢的性爱方式,你只是其中一个,这很常见。”
“而且就算是很小众的性癖,在不影响到别人的情况下,取悦自己有什么下流的?”
余暮咽下喉间的艰涩,“真的吗?”
“真的,宝宝。”薛谨禾细吻她眼角的湿润,“就算你也喜欢吃老公的脚也是正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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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才不喜欢!”余暮登时把贴着自己的男人狠推开,心里什么酸涩感都没了,怒气满满地一脚蹬在他的腿上就往外爬。
然后被男人大手攥住脚腕扯了回来按在了身下。
薛谨禾长期健身,平时穿衣服的时候看不出来,脱了衣服一身精壮的肌肉,骨架有她两个大,压着她的时候能满满当当把她拢在身下,属于他炙热的气息密密实实地覆在她全身。
“你才喜欢吃……你是最下流的。”滚烫的鼻息扑的余暮面上,她不自然地别开脸,软声嘟哝。
她别别扭扭地说不出完整的那句话,被薛谨禾强硬地钳着下巴转了过来,下流的男人帮她补充了句子,“对,我喜欢吃宝宝的脚,我是最下流的。”
滚烫的吻落在她的颈间,男人含糊黏腻的声线在她的耳边蛊惑,“宝宝,我只对你下流。”
余暮现在已经对他时不时蹦出来的表白有了一点免疫力,反正他也不会逼她回应,她就当作没听到。
他格外喜欢亲她的伤疤,湿濡的唇舌含着她烧伤最严重的肩口吮吸,她被他亲的浑身无力,两只胳膊软绵绵地挂在他的脑后,玉葱似的手指陷进他凌乱的发间。
“好痒……不要亲那里了……”
“不亲这里亲哪里?”他的手从她的细腰往下滑,拽住她的睡衣裙摆脱了下来,温热的指腹贴上她的腿心摩挲,蹂躏着湿润的贝阜碾揉,语气轻哑,“亲小逼好不好?”
余暮被他摸的浑身颤抖,赤裸的肌肤细细密密泛起潮红,颤抖的嗓音里带着抗拒,“不要,不准!你的嘴刚刚还……”
她才不要吃了脚的嘴再来舔她的那里!
今天也不许他亲她嘴!
薛谨禾轻笑,勾着她的腿窝抬起来,两条细嫩的腿被他举在了面前而后压了下去,这个姿势她被迫挺着屁股,大腿压在小腹,两只小脚受姿势凑到了他的面前,像极了主动送上门。
经过一次“教育”的余暮瞬间领会他想要干嘛,腿根微微颤抖着,忍着羞赧没有推拒,在他灼热的视线下不自在地撇开眼,任他肆玩的态度明显。
他说每个人都有自己喜欢的性爱方式,他自己都不嫌脏了,那她……就忍忍吧……
只能说小鱼还是太单纯,轻而易举就给虎视眈眈的猛兽找补好了捕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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