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泌出腥膻的前液。玛歌将头埋在他的胸口,难耐地喘着气,平复一阵后问道:“萨克森,你不想做?”男人明明已经硬得能当枪使,可此刻他那双冰蓝色的眼睛,清亮如水:“我们,就只有性?”玛歌已无半点兴致,不由得冷嗤一声:“那还有什么?”“你和那个法国人不认识?”玛歌恍然间明白了一切,“如果你已经知道答案,你还问什么?”“这不一样,玛歌。”“有什么不一样,你觉得操别人操过的女人不爽……”“连那个集中营里挑出来的仆人,都能喊你唐小姐!”“如果不是你们,她就不会进集中营,高贵的上校先生。”萨克森蹙紧眉头,玛歌面色凝重,他们就这样无声地对峙着,如同两座永不消融的坚硬冰峰,彼此遥望着对方没入那片晦暗的海中。萨克森觉得他们俩就像身处在一个闭死的迷宫中,无论从哪个入口进去,似乎最终都会绕到同一间囚室。他无意跟她讨论战争。他只是觉得随便冒出来的一个什么混蛋都能将她的过去拿出来说道一二,而他却触碰不到分毫。她在他面前毫不避讳地袒露性器,心魂却森严壁垒;他被允许进入她的肉体深处,但又只能在她灵魂表面徘徊,这叫他无法忍受。“我不是这个意思……”萨克森妥协地倾身去吻她的唇,却被她断然避开?玛歌从他的双腿间下去,起身走出了这间卧室,徒留下衣衫不整、性器鼓胀的男人和一地孤寂的、黯淡的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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