肏得微微翻开了,迷迷糊糊凭着本能感觉到害怕白露绷紧了腿根,试图抵御正压着她的人再一次进入她的身体。男人完全无视了她这蜉蝣撼树般不自量力的抵抗,掰开她的腿,压下身咬她的唇瓣。缺氧。嘴被堵着亲,身上那还压着人呢,空气是一点进不了身体里。体会到什么叫眼冒金星的白露感觉宫口处都被顶得有些酸了,只能抓着他的衣服小声求饶:“痛呀!”林昼用指腹揉着她的乳尖,看着她腰身弓起来的曲线,学着她的语气轻笑一声:“那姐姐就求求我呀。”“求求你呀”坏心眼的少年将性器从她体内抽出来,好整以暇地看向她:“这样?”女孩子边摇头边用腿侧去蹭他的腰,祈求他再进入自己:“不、不是的。”“那是怎么样?姐姐,你要说清楚一点。”林昼亲亲她的脸,“用什么、怎么做,都要描述清楚呀。”“就是”她迷惘地看着他,答得乱七八糟的,只知道撒娇,“想要你温柔一点”软绵绵的。声音软绵绵的。身体软绵绵的。姿态也软绵绵的。她这种从未见过的模样让林昼心也软了下来,在白露唇上落下一吻,“好。那你说你爱我,我就温柔一点。”“唔你、你爱我。”“姐姐真狡猾。”林昼哑然失笑,轻轻咬了咬她的鼻尖,“是啊,我爱你。”粗长的阴茎带着灼热再度挺了进来,白露舒服得微微仰起脖子,抱着他的脖子蹭他的脸。心里那些罅隙被她一点点填补上,渴望和她肌肤相亲的林昼脱掉了这身碍事的裙装,感受着她的体温。“姐姐。”林昼迷恋地舔着她的唇瓣,手掌慢慢抚过她的腹部,“把你也做成标本好不好?这样我们就能永远在一起了。”她的身体是真的很漂亮。肤白如雪,像是一块温软的羊脂玉,天然就有着人为雕琢无法媲美的动人线条。私处被男人插得殷红,与看着有些圣性的脸庞和身子不同,带着些勾人的邪意,真如那叁言二拍里引得山僧破戒的红莲一般。快感自身下不断传来,女孩子又抽抽嗒嗒地抱着他高潮了。在骤然变得激烈的肉体撞击声里,林昼低喘着按着她,小腹痉挛,射出了好几股。还远远不够。架在墙角的摄像机的提示灯一直亮到后半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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