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爬上她的背脊。
“既然这么ai当哑巴,那就成全你罢。”万俟宸说着施施然走近火盆,拿火钳翻了翻,挑了块大小合适的捡起来,转身回到玄桐面前,厉声:“张嘴!”
玄桐毫无波澜的脸上这时才起了变化,她拼命地摇着头往后仰,还是不肯说一句话。
司姩恍然意识到他要做什么——玄桐怎么可能会张嘴?
好残忍!
她吓得发抖,忍不住去拉他,颤声道:“宸,让我来处理这件事吧,让我来处理。”
“你只管站着,好好欣赏!”他轻易挣脱她的手,声音冷如寒冰。眼里的y鸷尽览无余,狠厉得像食人骨r0u的秃鹫。他攥住她的胳膊,顺着去牵她的手,得意得仿佛在尽情地享受这一场折磨:“司姩,好好看着,学仔细了,以后就要这样对待对不住你的人。”
旁边的大汉立马会意,腾出手将玄桐的嘴上下撕开,扯到最大。司姩捂住嘴巴直要往后退,然而万俟宸手劲极大,她根本无法挣脱,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不顾玄桐撕心裂肺的哭喊,娴熟地将火钳上的黑炭往她口里一松,不偏不倚地卡在喉咙处。玄桐瞬间眼睛睁得似铜铃,叫也叫不出来,直接昏si了过去。
r0u被烫化的焦味夹杂着血腥气弥漫在空气中,司姩一阵反胃,再也忍不住,甩开万俟宸扶住旁边椅背不断往外呕,然而什么也没吐出来,泪眼汪汪地直发晕。
万俟宸见状走过去给她顺气,不断地安慰着她,一边吩咐:“把人叫来吧。”
不过半晌与这房间气味极其不相称的一片香粉味便飘了进来。来人正是四大花魁,如云、似月、醉歌、红鹤。
四人一进来便不约而同地皱了皱眉,掩住口鼻。再往地上一看,不免都吃了一惊。如云一向ai香,香粉涂了一层又一层,忍不得此种怪味,难耐之下忙不迭地问:“不知殿下叫我们四人来有何事?”
万俟宸待司姩稍微缓和了一些,才开口问:“希染,玄桐是谁的丫鬟?”
希染如实回答:“现在是红鹤的丫鬟。但是之前在其他三人手下都服侍过。”
这是玄桐?地上那个人血r0u模糊,分明都已没有了人样。其他三人都貌似十分惊讶,只有似月一如既往的淡泊,略显惊诧后便恢复如常。
“阁规不应我再三令五申。司姩是我的nv人,任何人想要伤害她的人我都不会放过。下令鞭打t罚司姩的弟弟,你们应当b谁都清楚不过促成这种事的下场是什么。做这件事的人心里也应明白,这已经不是第一回了。我已经给过机会。”万俟宸语气一转,懒洋洋得状似平常:“玄桐倒是个忠于主子的,所以如她的愿让她哑了。既然在你们手下都服侍过,召你们四人来,是想犯了阁规的人如实招来,免得浪费大家的时间。”
如云一听便说道:“那肯定没我的事了,殿下再清楚不过我的为人,这种事情我可是不屑于做的。”
似月淡然道:“我也做不出。”
玄桐毕竟现在是红鹤的丫鬟,她的嫌疑可不小,不免有些紧张:“玄、玄桐来我这才没多久,我就是存了这心思,也不会傻到和一个不熟的丫鬟交代这种事。”
醉歌接话道:“我和玄桐也没多熟。”
“哦?那就是没人承认了。”万俟宸眸se一冷,毫无感情地下令:“泼醒她。”
不知道到底浇了多少盆水下去,几盆,还是十几盆,玄桐才逐渐有了意识,但还未转醒。待玄桐刚睁开眼,身后的大汉便将她扶正,端起装有巨大浮冰的水盆置于其首,抓住她的手,让她一手攀着一边盆沿。
玄桐经受方才那番酷刑浑身已失了力气,根本稳不住头上的水盆,摇摇晃晃地洒些冰水下来,来来回回打了好几个寒战。
司姩不知道万俟宸还有多久才能结束这场审问,只觉得愈发可怕。她压下又要作呕的yuwang,不停地想,这已经不是她的房间了。这个屋子,她绝对绝对不会再踏足哪怕一步了。
“玄桐,我们来玩个游戏。”万俟宸悠闲地踱步,兴趣盎然:“我来报名字。如果我说到了指使你的那个人,你就松手,好不好?”
司姩倏然明白,这一切不过是万俟宸筹谋的一出戏,他早就知道始作俑者是谁。
他只是要让众人真切地知晓,挑战他的威严会是什么下场。
她已经不想再看下去。
万俟宸折身揽住她,语调居然无b轻松:“姩儿,待会儿可别再看吐了,这才算得了什么?你真是不知道我在棂焱国的时候,用的刑罚可b这要丰富有趣得多了。有一回捉来个俘虏,鞭刑断舌什么寻常刑法都用遍了,再用剉碓割下他的四肢,皮都有用处。不知那个人皮灯笼现在落在哪个狱卒的手里把玩呢?去年听说人还没si,回去指不定还能见到呢。”
此时虽然完全紧贴在他的怀里,司姩却觉毛骨悚然,冷汗涔涔地冒。
她知道万俟宸其实是说给面前这四大花魁听的,为了下一步审问她们作准备。可是,他一向没个正经,谁知道这回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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