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你看看吧?”丫鬟一脸担忧的对容妈妈说。
“我都这个年级的人了,得了这种nv人病,哪好意思请郎中来看啊?再说,哪个郎中又肯来给我们青楼nv子看病呢?”容妈妈一脸悲戚的神se,坐在椅子上,大pp还不安分的在椅子上来回摩擦着,好像想以此来缓解什么痛苦似地。
“可是妈妈你每日忍受这种瘙痒之苦,长久下去也不是办法啊?”
容妈妈摩擦pp的频率更大了,满脸焦急痛苦,无奈的对丫鬟说:“都是年轻的时候把身子折腾坏了,那时什么都不懂,也不懂得如何注意……卫生之事,还……流过几次,现在落下一身nv人脏病……啊!”说到这里,她突然叫了出来,着急的说:“不行,我受不了了,我得挠挠……”
说完她迫不及待的解开了束腰的带子,把裙子撩了起来,然后把手伸进了裙子底下的贴身k子里面,一阵猛挠。
门外听着的阿四头上那个汗啊,哗哗滴,他咕咚咕咚咽着口水,实在忍不住,依样画葫芦的又在门上戳了个小窟窿,然后把眼凑了上去,顿时看到了容妈妈那不堪的举动。
只见她用雪白贝齿咬着自己的裙摆,手伸进了k子里快速的挠啊挠,到最后大概是痒的厉害,g脆把k子褪到了大腿处,手更加快速的在那一片黑乎乎的毛草之地上抓挠着,甚至都穿过草地挠到了里边儿的细缝里……
阿四在柳梦梦那被挑起的浴火此刻更加猛烈的燃烧了起来,他娘的,这nv人,年纪一大把了,皮肤咋这么白呢,pp咋那么翘呢?毛毛咋那么黑呢?长势咋那么旺呢?他几乎感觉到已经闻到那儿散发出来的nv人特殊的味道了……
容妈妈挠了一阵,瘙痒之势稍减,她把k子提上,裙摆放下,一脸痛苦的说:“我日日夜夜都痒,真不知道到何时才能医好这瘙痒之症。”
阿四正看得身如火烧,却见容妈妈把裙子放下来了,一阵惋惜,又听得她如此说,便知道这nv人肯定是年轻时候接客接的太多了,办那事儿的次数也太多了,这时候又没有那啥套等安全措施,所以到现在才会有了这种nv人的常见病,看起来还颇为厉害,她又要面子不肯去就医,所以只能苦苦忍受,实在受不住了就自己用手挠一挠。
阿四忍不住在心里yy起来,难道老天爷让老子穿到青楼,真的是要老子来拯救你们的?要知道老子可是正宗名牌医学院的大学生啊,治个妇科病还不是手到擒来?他脑子里不由幻想出一幕壮观的场景,青楼姑娘们一溜儿排开的躺在他面前,双腿大张,往上抬起,sichu暴露无疑,而他身穿雪白大褂,一双回春妙手从这个姑娘的sichu游移到那个姑娘的sichu……姑娘们在他的神奇之手下,不仅手到病除,而且一个个jiaoyy气喘吁吁……
阿四被脑海中那幕刺激的场景刺激的血脉喷张,口水都快流了一地,刚才才熄下火去的大roubang此时又像怒龙出海一样狰狞的挺立了起来,把那宽松的k子撑得鼓胀鼓胀的。
正当他幻想到最妙处时,脑袋咚的一声撞上了门板,原来他想的入迷,身子不由自主往前倾,本来脑袋就贴在门板上,这一前倾立马撞到了门上。
这咚的一声立刻惊动了屋里两人,容妈妈高声喊道:“谁在外面?”
阿四连忙深x1了口气,用手指着下面那个依然鼓胀的东东一阵碎碎念,好不容易才把它的火熄掉,软了下去,这才扬声回答道:“容妈妈,是我,阿四,听兰儿说你找我有事?”
“进来吧。”
阿四连忙走进去,对容妈妈弯腰行礼,问道:“不知容妈妈找小的来有何吩咐?”
容妈妈的腿紧紧并着,用微小的幅度摩擦着,似乎在极力忍住瘙痒的感觉,她面se有点尴尬的问:“阿四,我听兰儿说,是你让她喊那句话的?你知不知道就因为你让她喊了这句话,楼里的客人没结账就都跑光了,你知道楼里损失了多少银子吗?”
妈呀,原来是来兴师问罪的啊,怪不得兰儿那丫头一脸羞愧不敢看他呢,敢情是把他这个出主意的出卖了啊?眼下容妈妈看样子肯定是要责罚与他了,这可如何是好?他眼珠快速一转,换上一副真诚无b的表情,说:“容妈妈,请问梦梦小姐一天能为楼里赚多少银两?”
容妈妈一愣,没想到他有此一问,愣愣的回答:“梦梦是远近闻名的花魁,冲着她yan名来的恩客多不胜数,而且梦梦价码又高,除非有权有势之人,根本连她面都见不到,自然为楼里赚了不少银两,你为何有此一问?”
阿四得意一笑,继续问:“那梦梦小姐如果几天都下不了床,能损失多少银子呢?是不是b一天楼里姑娘们的收入损失的还要多呢?”
容妈妈又是一愣,细想之下觉得他说的有道理,梦梦一天不接客就得损失好多银子,别说好几天了,虽然今天客人跑光了是损失了银子,可是梦梦不用下不了床了啊,马上就能赚回来。想明白了这一点,容妈妈不由的看向阿四,疑惑的打量他,问道:“阿四,平日见你老实木讷,真没想到原来你这么聪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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