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倒霉还是拖整个家一起倒霉,孰轻孰重,李公子分得清,在酒吧经理的陪同下灰溜溜去往警局自首。
不忘吩咐服务员为醉酒nv人开个房间好好休息,叶旎完美解决事端后撑着男人x肌站起。
“我腿不好看吗?”她笑着和好友耳语。
“好看。”赵天宝竖起拇指,格外配合,“又修长又好看。”
腿面、x膛所触的温热转瞬即逝,薛宵从称职的临时座椅变回称职的背景板,他不自觉看向少nv的腿。
夜店斑斓光影下,莹润两截,纯白晃眼。
男人倏地记起她踩在自己脚背上喘息的yi场景,因为被c得太过,小腿一直在ch0u搐,sh黏yshui随着痉挛抖落。
他想得喉咙g涩,少nv那边倒是换了话题。
“旎儿和堂哥默契不错啊。”赵天宝揶揄着。
“不算太笨,凑合用。”叶旎哼哼。
和男人这些天的相处就像根火苗微弱的引线,尾端牵连着她蒙尘的幼时记忆。
越亲近,引线燃得越旺,烟花漫天绽开,落在小镇庙会,唱大戏的舞台上,也落进nv孩欢欣雀跃的笑声里。
她站着腿酸了,扯扯小堂哥的尾指,渴了饿了,扯扯他无名指,实在太累,想回去了,便握住他的手轻轻摇晃。
少年则全数应下,背起打哈欠的nv孩踩着月光哼着歌往家走。
和着我是从小就开始使唤他了啊,难怪这么顺手,叶旎腹诽之际,倏地想起他刚刚不信任的小动作,立即飞去个眼刀。
少nv眼神刀片般刮来,薛宵粗略解读,得出大概意思。
“不相信我是吧,以为我是那种没底线的纨绔富家nv是吧。”
没,男人下意识想否认,临了却还是用口型道,“对不起,我错了。”
“这还差不多。”叶旎同样以口型答复。
他们一行解决完事情,心情不错,预备回楼上接着喝酒,不想狭路相逢,正遇宗清瑾。
宗清瑾在楼上清楚看到了全貌,又有好事的人来添油加醋,直说叶大小姐好威风。
叶旎痛快,等于她不痛快,向来是宗清瑾的人生信条。
哼,要不是因为她姓叶,是叶氏的大小姐,真以为哥哥会喜欢这种除了美貌、金钱和地位,一无所有的矮nv人吗?
前阵子她还听到哥哥和父亲在书房谈起叶氏开发案搁置的事情。
“旎儿姐姐。”宗清瑾腻着嗓子。
“……”我可以当没听到吗,叶旎面无表情,加快脚步。
“刚刚是我不好,难得遇到姐姐,一起玩牌吗?”宗清瑾哪里会让她走,整个人蹭过来。
“不玩。”叶旎想也不想拒绝,她和赵天宝几个都不擅长扑克游戏,次次聚会,次次输最惨,除非宗清言在。
男友牌技不错,而且帮她不帮妹妹。
也是因为这,宗清言一不在,宗清瑾便换着法要拉叶旎去玩。
“好吧,姐姐不陪我,我只能随便在服务员里面点几个人陪我玩了。”
数分钟后,夜店五楼棋牌室内——
“每次都用这个法子激我,有没有意思。”叶旎坐在宽长赌桌一侧,指尖拨弄筹码,既郁闷又无奈。
“谁叫你每次都应啊。”宗清瑾得意地斟满香槟,一副主人翁的派头。
“fold。”
又一次弃牌,不久前还成摞的筹码眼下只剩寥寥几个,叶旎伏在桌面,情绪低迷。
赵天宝几人一脸惨不忍睹,帮不上忙,替不了场,只得挨个拍拍少nv肩膀以资鼓励,表示他们与她同在。
“问题不大,大不了输完回家。”叶旎扯扯嘴角,无谓说着,指甲却是不住划磨桌面,尽显不甘倔意。
窥见她手上小动作,薛宵没忍住眼底笑意,为防看不懂,他事先从在场另一位男士处询问了大概的扑克规则。
少nv们玩的是德州扑克,每位玩家两张底牌,再从五张公共牌中ch0u取三张,组成牌面,按牌型定输赢。
乍听十分简单的游戏规则,事实上却综合很多元素,运气、计算能力、心理素质,缺一不可。
甚至b起运气,后两者才是至关重要。
底牌再烂,气势够足,敢加注,也有机会诈到对面,b迫弃牌。
同样的,底牌再好,也得收敛锋芒,循序渐进,太过于急切,钓不到大鱼。
“fold。”这回弃牌的是宗清瑾,她抿了口香槟。
“我底牌一对a啊!”好不容易抓到大牌的叶旎气得坐直,又快速伏回去,碎碎念道,“清言,清言,你怎么还不回来啊。”
她如此一念,薛宵是站不住了。
“哼哼,我哥不在,没辙了吧。”宗清瑾沾沾自喜,响指唤荷官重新发牌。
“我可以玩会么?”一道低沉男声加入牌桌。
叶旎寻声昂起头,男人已然站在了她身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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