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通聊完,发现庄冬卿是极有规划的,不是偶然提起,也不是脑袋一热。是真的准备以后自立门户,打理着这些产业过活。啧。晚间,睡前,晾头发的时候,岑砚又问庄冬卿:“那你准备等什么时候走呢?”“不是要赶你,你住到什么时候都是可以的。”“就是我听柳七说,孩子小时候是离不得人的,我每日要当差,若是你也不在王府里,我怕这些下人惫怠,不用心看护。”顿了顿,提起了一位县主的龙凤胎夭折的事。甚至都不是给下人,而是给婆婆带,婆婆重男轻女,对女孩没有那么上心,孩子小时候脆弱,一个疏忽,竟是就没了。庄冬卿听得一愣一愣的,不由吞咽了下,“好惨啊……”“是很可惜。”岑砚垂目,作惋惜状,但心内一片平静,毫无波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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