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了一下,互问了一些问题。然后,我们就道别了。
那天他回家的时间很正常。他告诉我,他负责的案子终于结束了。接下来,他就陷入了某种沈默。而我也没有嚐试开话题。我们就这样度过了一个沈默的晚上。到了就寝时间,他却突然粗鲁地把我按到床上,狂风暴雨一般地干了我,就像是纯粹在发洩慾望,或者某种愤怒一样。即使是这样,我也高潮了。结束后,他一直紧抱着我。在静默了一阵之后,他开口说:
「你很不能接受我对你的处罚,对不对?」
我闭上眼睛,眼泪差点又要流下来。我点了点头。
「那你为什么那么做?」他质问。「你为什么要故意违背命令,挑战和否定我的权威?」
「权威对你就那么重要吗」我哽咽着低声问。
「权威不重要?那你又为什么需要主人?」他冷冷地问。「主人之所以是主人,就是因为拥有权威。主人会用权威带领你,引导你。权威是让你倚赖的,不是让你去藐视和推翻的,你明白这个道理吗?如果」他深深吸了一口气,才说下去。「如果你觉得,我身为主人的权威,只是一块你不想要、不乐意的时候,就随时可以踢开的小石子,在你看来根本微不足道,那就说明了你不需要我这个主人。你不需要我的判断力,你不信任我,更不认为你应该服从。那么,你到底为什么需要我?你有没有意识到问题在哪里?」
我痛苦地凝视着他。问题在哪里?我又为什么需要他这个主人?
「我承认,主人不是神,主人会犯错。」他的语调带着压抑的愤怒,「如果你认为主人做错了,伤害到你了,你不是完全不能质疑,你也可以直接选择离开,一刀两断,直接抛弃主人。或者你可以尖叫自己受伤了,大声喊出安全词,然后我们再来检讨主人哪里做错,应该怎么调整日后的做法。你明白吗?然而你的选择是赏我一巴掌,却还是继续叫我主人。我看主人应该给你当才对吧?你为什么需要我扮演这个角色?」
「我」我登时觉得无话可说。「我我只是」
「你只是在闹脾气,要我哄你,就像一个爱撒赖的小孩。你希望我照顾你,你也许需要我爱你,没错。但我不是你的父母,不是你的大哥哥,不是你的老师,你是我的奴隶,我是你的主人!」他紧紧盯着我。「这一点你到底有没有认清楚?你到底明不明白?」
我哑口无言地望着他。所以这就是真相吗?他从来都很开明,是温柔的主人,所以,其实我并没有真的视他为主人。这是真的吗?
他疾言厉色地说下去。「如果你要的只是我爱你和照顾你,甚至教导你,我可以做到,但我们根本不需要这层主奴的关係!你可以想清楚,自己到底要什么吗?」
我低下了头,而他突然从床头柜上抓起他的手机,拿到我面前对着我。萤幕上显示的是我们讨论明天调教的内容的私讯。「你以为我不知道这个帐号就是你吗?不必否认!告诉我,你到底在想什么?我叫你明天自己亲手穿乳环,你跟我说没问题,还说完成后会拍相片给我当证明!你穿过环吗?你懂怎么穿吗?你不是很讨厌穿刺吗?你为什么要答应我?我问你乐不乐意跟猪交配,你说乐意;我说把你卖给别的主人行不行,你说行。你是在作践自己,跟我抗议,是不是?还是说你怕我去收别的奴隶,所以就完全抛弃底线,让我玩到残也没关係了?你到底是在虐待你自己,还是虐待我?」他一口气说完,愤怒地瞪着我。
我惊愕地看着他。为什么他会知道那是我?我虚弱地问出了口,而他用冰寒至极的口吻答道,那重要吗?
我别过头去,不敢看他,他愤怒而凌厉的眼神,像带刺的鞭子一般抽打着我。
「你犯了大错,我必须处罚你。」他的视线和口气,都变得冷若冰霜。「但是在那之前,你可以自己选。你还要我这个主人吗?你不想要是可以的。你完全可以去认别的主人,但我会继续做你的恋人,这我可以向你保证。你选吧。」
我低下头,泪流满面。我想他不完全明白,我要他,我想独占他。除了是恋人之外,他也必须是我的主人。我不要别的主人,我也不要他有别的奴隶。
我想要只属于他,而他也只拥有我。因此我可以放弃很多很多
我甚至可以完全放弃自己。他想怎么对我都可以,为什么他不懂?
我抬起头,泪眼婆娑地望着他,说道,「请主人处罚我吧,什么处罚我都接受只是,求求你不要去收别的奴隶求求你」
他看着我,表情彷佛一片空白,什么也没有。他伸手捏住我的下巴,问道,「好,你愿意接受喝光一瓶尿,在尿水里睡一夜的处罚吗?」
我望着他,缓缓点头。他放开我的下巴,凝视着我,用非常柔和的声调说:
「那我成全你。」
他翻身下床,从床底拿出一个600毫升的宝特瓶,里面装的液体微微有点黄。他命令我跪在床上,然后他叫我张大嘴。我照做了。他转开瓶盖,把那一整瓶臭尿往我的嘴里不断倒下。当我作呕、咳呛的时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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