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x。”刘霁靠得更近了,“帅哥留个联系方式呗。”
“打住啊刘霁。”孙语潭隔开两人,“你问这么多做什么?”
“撬你墙角啊,不明显吗?”
“我错了,好吗,刘霁,以前都是我不懂事,您大人有大量,就别和我计较了,成不?”
“我偏要计较。”刘霁哼一声,“你知道宋昕和谢景昊要订婚了吗?”
孙语潭一愣,“是吗。”她看向宋昕,她坐在谢景昊旁边,两人小声说着话,宛如一双璧人。
“孙语潭,你以前那么和我过不去,最后还不是便宜了你的好朋友吗?”
孙语潭起身去找宋昕,她有好多话想和宋昕辩解,可惜早错过了最佳时期。也许有些话从来就没有过最佳时期,什么时候出口都不合时宜。
好在这两人是个好结果。她向他们说“恭喜”。
“谢谢。”宋昕笑了笑,“你会来吗,小潭。”
谢景昊说:“你看她这个尴尬的样子,她哪里敢来?”
孙语潭不可置信地瞪他,这个罪魁祸首怎么能这么轻描淡写,“你不想想是因为谁?”
“怪我蓝颜祸水,害你们姐妹反目。”谢景昊玩笑道,“好了,孙语潭,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别放在心上了。”他握住宋昕的手,“我们现在好着呢,你别一见我们就躲,ga0得我们又得回忆一遍曾经的傻缺年代。”
“那太好了。”孙语潭松一口气。
她回到座位,发现陈锐身边围了好几个nv同学,以刘霁为首,正兴致b0b0地和他说话。
陈锐有一搭没一搭回应,表情并无异样,要熟悉的人才能看出,他已应付得十分不耐。
孙语潭在一边袖手看着,一位身着皮衣皮靴的飒爽nv生走到她旁边,她说:“下午听吴珊把你男友夸得多么天上有地下无,我们都好奇si了。刘霁si活不信,非说吴珊夸张胡诌。结果现在——谁有她靠的近?”
“她这是故意气我呢。”孙语潭笑了,“姑且让她气一气。”
“你跟她到底结了多深的梁子,怎么还解不开了?”
“不啊,今天过去,大概就差不多了。”
陈锐终于看见作壁上观的孙语潭,他嘴里说着不好意思,拨开众人走向她。
“看戏有意思吗?”他板着脸问。
孙语潭说:“你真受欢迎。”
“b不上你。”
两人遁走后,陈锐和她算账:“果然是桃花债。孙语潭,你怎么到处沾花惹草?”
“这难道不是烂桃花?”孙语潭幽幽道,“我损失惨重好吧。”
“活该。”
“是活该。”孙语潭认了,她感叹:“你们男的真的很奇怪,轻易说喜欢,轻易又摇摆。”
她和谢景昊,除了一次令人惊吓的会面,再无其他。她惊弓之鸟般和学长谈了几个月恋ai,等来谢景昊和宋昕复合的消息。
放下心来的同时又有些唏嘘,大家都是好面子的人,花花世界,不会捡着一个地方碰壁。只不过她这样想,谢景昊这样想,宋昕却不这样想。
也许是要有人坚持,才有最终的瓜熟蒂落。
“我们男的?”陈锐神se不虞,“还有谁?”
“还有很多朋友也这样啊。鱼塘里总是不肯只放一只,有了这只又想着那只好。得不到最好的,拿条差不多的也能凑合。骑驴找马,一山望着一山高。”
她把能想到的,带那么点意思的全说了一遍,陈锐听明白了,觉得自己受了影s,他问:“你是最好的么?”
问完抬脚就走,孙语潭回转过来,大感冤枉,可见骂人要指名道姓。
她追上去,描补道:“我是骂的谢景昊,你不一样,陈锐,你大大的不一样。”
“哪不一样?”
“你以前都属蚌的,哪能轻易张口。”
陈锐气笑了,他箍住孙语潭的脖子往前走,“你以为你好到哪里去?”
孙语潭家人丁非常兴旺。她爷爷nn育有三子一nv,大伯二伯早在外省定居,这年并没有回来,家中便只有她爸爸孙平和姑姑孙安。孙安b孙平小了足足一轮,和丈夫卓海很早就结了婚,有一个十岁的小儿子,名叫卓展。
因为孙平早早打过预防针,孙家余人看见从车上下来的、从未见过面的陈锐,表现得十分淡定。
只不过客气得有点过了头。本来这天为了准备年夜饭,人人都忙得团团转,还偏偏人人都不忘来找孙语潭做传话筒。
一个说:“你问问陈锐要不要上楼休息?”另一个说:“你问问他习不习惯?”再来一个:“问问他要不要出去玩?”
孙语潭:“你们自己问去。”
“我们和他不熟悉呀。”
“多说说话不就熟了。”
“哎呀,”姑姑打她一下,“小潭,你去嘛,好好对人家。”
“我对他挺好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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