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手指ch0u离,从床边木盒中拿出一件东西,对准了少年的后x,缓缓推入。
“啊!”
冰凉的玉器仿制而成的男根栩栩如生,沾上了粘稠yye后很容易被xia0x吃了进去。男人握着玉势,柔和而不容抗拒地小辐ch0u送着。
徐鹞被把住了命门,身子顿时软成一滩水,仰着脖颈喘息sheny1n。他动情时眼尾嫣红,两腮飞霞,薄唇微张,吐息如兰,妖jg一般,似要噬人心魄,却又惹人心生遐思,ai不释手。
“公子……公子……还要……”
玉势深深捣入t内,触及一处柔软,徐鹞身子一抖,便长y一声泄了出来。
“好孩子……”
小倌吻着少年的面颊,拔出玉势,将分身挺入还在痉挛不止的后x中。
……
清水苑头牌床技极佳,一夜换了五六个姿势,做的徐鹞先t力不支,险些哭着求饶才餍足作罢。
第二日晨起,刘养心贴心的照料徐鹞沐浴,帮他把衣服一件件穿好,又挑了一根新的红发带替他束发。
徐鹞拘谨的坐在凳子上,瞅着铜镜中模糊显出的自己的轮廓,以及一旁刘公子的侧影,忽然觉得……心中欢喜。
若是……若是能和刘公子过一辈子……
徐鹞小心翼翼的想着,整个人都晕乎乎的。
即便徐鹞是在风月场所长大,见惯了男欢nvai、断袖磨镜,轮到他自己的时候到底还是头一遭。
他对刘养心又欢喜又紧张,还有一丝惶惑。
最要命的是,直到辞别刘养心,回到家里,徐鹞才猛然想起林牵的存在。
那个可怕的买骨楼杀手。
心中的绮念顿时消散的一g二净。
刘公子已经知道他被人b迫,可是他知道林牵是个什么人吗?
“没有下次了。”那个男人是这样警告他的。
这样……这样……除非林牵腻烦了他,否则他必然不可能和刘公子……
徐鹞的心沉到谷底。
经过几日辗转反侧,徐鹞咬咬牙决定跟刘公子说明白——至少不要连累到他。徐鹞想着,决定去清水苑一趟。
清水苑这一日迎来贵客。
富丽豪华的车驾停在大门口,后面跟着众多豪奴恶仆,将清水苑的鸨母莺妈妈吓了一跳,连忙出来迎接。
车上先下来的是两个面相y柔衣着暴露的少年,他们掀开车帘,一个华服男子才被搀扶着下来。而后面险些被忽视的朴素马车上也走下两个男子,俱是朴素黑衣打扮,却一眼就看出二人的主仆关系。
“世子大人!您可来了!”莺妈妈满脸堆笑。
华服男子并不搭理,径自走入清水苑。
“许久未回京都,清水苑可有添了好货se?先让刘公子来弹个曲子听听,本世子今日可是带了贵客。”
“有的有的!都是十五六岁的孩子,可水灵了!”莺妈妈忙不迭应道,转头又呵斥傻站在一边的伙计,“还不快去!把新来的一批全送去世子爷的包间儿!”
莺妈妈又是极有眼力见儿的,第一眼就看见世子爷说的贵客,又忙问∶“不知世子爷的贵客喜欢什么样的?好让小店服务周到。”
世子爷瞅着面se平淡的黑衣男子思忖了一番,吩咐道∶“漂亮点儿的,多寻几个来吧!”
莺妈妈满口应下,忙去挑人了。
“林公子,这边请。”这世子爷对黑衣男子十分客气。
“世子请。”黑衣男子从容还礼。
假模假样的客套,仿佛他俩到清水苑来是为了吃饭叙旧而非pia0j。
跟在黑衣男子身后的黑衣小侍从撇了撇嘴,一阵无语。
这世子也真是绝了。
偌大京都内,不必加前缀的“世子大人”唯有摄政王世子穆郴。此人并非摄政王穆覃亲生,养子而已。不过即便是养子,因摄政王明着纵容宠ai,这位世子爷依旧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
穆郴是清水苑常客,且有豢养娈童的ai好。豢养娈童在权贵中不稀奇,关键是他喜ai狎玩美貌少年成瘾,每年玩弄致si的也有十来个。
前些日子穆郴离了京都去康州游学,将康州当地的美少年掳掠殆尽,多少人家成了绝户却敢怒不敢言。如今他回来第一件事不是去拜见父亲,却是带着客人逛g栏……可见荒谬至极。
“刘公子,世子爷来了,请您去弹个曲儿。”
房间内,刘养心手拿着琴谱却在想着徐鹞,一时恍然未闻。直到门外伙计再敲门,才猛然惊醒。
“就来。”
穆郴喜好十六岁以下的少年,清水苑头牌才逃过一劫。不过穆郴也是ai些虚名,常常叫刘养心去弹曲儿。
刘养心抱着琴进屋的时候,里面站满了各se各样的美貌少年。一眼看上去就是纵yu过度的世子爷眯着眼将他们打量了个遍,似乎也没个满意的。
莺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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