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对着左边的小肉粒又吸又舔,没多久乳头就冒起来被他含在嘴里。
林渺的胸本来很平坦,不知道是不是最近经常被他吸的原因,好像鼓胀了很多,轻轻弄一下奶头就会立起来。
对方特别喜欢作弄他的奶子,他也不知道那两个肉粒有什么好玩,明夏不仅舔他,还咬他,叼着乳头往外面扯,像吃棒棒糖一样在上面打转。
林渺左边的胸被他啃,右边还在使劲地揉,两个奶头都涨大数倍,仰着脖子舒服得淫叫,两只腿挂在他腰上,用流水的小肉逼去蹭他校服裤裆。
他感觉到明夏已经硬起来了,于是叫得更骚,耳朵有点痒痒的,抖了抖,忽然被捏了一下。
明夏笑得很玩味,把棒棒糖塞他嘴里,撸猫似的,揉那两只银色的耳朵尖尖,“舔奶子舔得耳朵露出来了,尾巴呢?”
说着去摸他的屁股,尾椎后面平平的,猫尾巴没有露出来,只摸到两只丰满q弹的屁股瓣。
他啧了声,顺手啪啪扇了两巴掌,“尾巴藏起来了?嗯?”
肉屁股被他打得晃了两下,林渺耳朵抖了抖,整个人像个八爪鱼一样挂在他身上,“别打别打,再打要、要喷了……”
说起来林渺做爱的时候会长出猫耳朵和猫尾巴这件事,还和谢楚有关。
一年前两人头一次开荤,之后林渺的身体就逐渐变得很奇怪,两腿之间经常又涨又痒,耳朵和尾椎也是。
直到有一天,他躲在床上打飞机的时候,突然摸到一个毛茸茸的东西,是一条从尾椎底下长出来的银色猫尾巴,耳朵也变成尖尖的兽型。
不光如此,两腿之间还张了一只小逼,越是成型越是痒得不行,发情的时候还会流水,想被什么东西插进来狠狠捣弄——
可惜那个时候谢楚已经开始疏远他了,他又不敢主动提,每次发情期来都是一种煎熬,只能自己躲在被子里两腿大张地自慰。
明夏摸他腿缝,逼口周围被淫水糊满了,随便摸一下就沾了满手,阴蒂更是肿得支了出来。
他捏着阴蒂掐了一把,林渺夹紧两只长腿短促地尖叫,底下喷出一股淫水浇在他腰上,半硬的肉棒颤巍巍立起来,龟头蹭着他校服。
明夏看了眼衣服上的水渍,眼睛的颜色变得深了点,把人抱起来放在讲桌上——
那上面比较空,只有粉笔电脑三角尺之类的东西,明夏随手扫到旁边,掰开他两只长腿,凑近看还在喷水的小逼。
“你别看啊,要做就做!”林渺脸皮薄,对方弯腰凑近,鼻息都吹在湿淋淋的小逼上,他瞬间就脸红了,凶了他一句,拿手去推他的脸。
明夏听话地直起身,又来舔那两只奶头,先前已经被含得软绵绵的了,一只手握住他的肉棒上下地撸。
等那只小肉棒被撸得完全硬了,林渺喘得不行,挺着腰主动往他手里送,快要射出来的时候,明夏忽然照着底下流水的小逼扇了一巴掌。
“啊啊!!!——你要死啊!干嘛?!”
林渺尖叫,被明夏按得往后撑在讲桌边缘,两只长腿被掰得很开,直挺挺的肉棒底下是嫣红的小逼,跟朵漂亮的小花似的。
明夏捏住中间的阴蒂揉了揉,又往肉逼上接连扇了几个巴掌,肥厚的阴唇都被他扇开了,小阴蒂孤零零地肿着。
林渺叫得不行,忽然腰眼一麻,逼口喷出一大股透明液体。
“啊啊啊啊!!!喷了喷了……别打了!!别打……呜……好爽……”
林渺往后仰着脖子,被扇得高潮了,淫水一股一股从逼口喷出来。
明夏低头目不转睛地看着,巴掌还在一个接一个落下,他扇一下,骚逼就喷出一小股淫水,一边扇一边喷,屁股底下的讲桌都被弄湿了,大片透明液体直接流到了地板上。
小逼刚刚被他用指头插过,豁开一个指尖大小的肉口,淫水就是从里面流出来。
明夏看得眼睛发热,两根指头又插进去操他的逼,水全被堵在了里面。
还在高潮的肉穴立即夹紧了入侵物,又湿又软的,夹得明夏粗喘,拍他的肥屁股,“怎么这么能喷水啊?你是什么做的?嗯?骚货,说话,骚货,小骚逼?”
林渺被他亲得晕晕乎乎的,两边脸颊红得不正常,闻言凶巴巴反驳,“不要叫我骚货!”
“那叫你什么,”明夏又去咬他嘴角,软软的,还有棒棒糖的甜味,“骚逼,骚母狗……还是叫你喵喵?”
他一叫喵喵,林渺就是一抖,肉逼狠狠吸了一把手指,明夏挑眉,凑到他耳朵边,“喵喵?”
“不是,”林渺浑身烫得不行,软绵绵地锤他,“别乱叫……”
明夏笑了,咬他通红的耳朵,一只手握住充血的小肉棒给他快乐,“你能长出猫咪的耳朵,还有猫咪的尾巴,你不是猫是什么?林渺,你其实就是猫变的吧?对不对,天天求我操的小骚猫?”
“我不是、不是!”林渺被他一边插一边撸,舒服得两只银色耳朵都成了飞机耳,连反驳都显得没有说服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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