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抑制不住的闷哼声,饱含欲望的色气。
他小小声询问,“阿晨,舒服吗。”
头顶上的声音含了掩不住的笑意,“舒服。我想更舒服,宝贝能成全我吗。”
“可、可以的。”莫溪微不可闻地点了下脑袋,舔舐小豆丁的动作更为卖力。忽的,脑袋覆上了温热的手掌,男人温柔地抚摸着他柔软的黑发丝,以一种无声的举动鼓励着他。
“在我面前,不必有任何的不自在,你可以尽情地做回自己,释放你内心深处最真实的自己,我一直在这里。”
他眼眶一热,点头的动作幅度大了点,继而舌尖一点点卷走男人身上的糕点。像个虔诚的信徒,对着他的神膜拜,真心实意的吻一点点落在神的身上,一路向下,只在危险地带堪堪停下。
他抬头,神只是温柔地摸摸他的脑袋以示鼓励,眼神温柔缱绻,如沐春风的温暖。
莫溪从茶几上拿了个还算干净的巧克力草莓慕斯,将它们抹在了男人的火热之上,指腹柔和地一点点抹匀,底下的家伙却慢慢肿胀,像是充了气的气球。
云晨眼眸半眯,感叹于自家宝贝的一点就通,还学会了触类旁通举一反三。柔若无骨的双手,软滑滑的舌头,温热的湿意,舒服啊。
“宝贝,今天吴妈做了什么菜。”
莫溪舔着沾满奶油慕斯的囊袋,闻言,他舔了一下嘴唇,慢吞吞回话。
“唔,糖醋排骨,红烧鲤鱼,清蒸鲈鱼,狮子头……”
男人摸摸他的脑袋,“嗯,有哪些是你爱吃的蔬菜。”
“卷心菜,胡萝卜,西兰花,生菜……”莫溪的舌尖一点点舔上越发肿胀火热的性器,顿了下之后,还不忘继续回答男人的问题,“还做了蔬菜沙拉,餐后甜点也有,还有清甜的汤。”
“乖孩子,继续。”男人摸着他的脑袋,像是趴在庭院里晒太阳的狮子般,懒洋洋地半眯着眼,“学业上有什么不懂的么。”
莫溪顿了下,摇摇头,忽然又想到对方可能看不到,说:“暂时没有。”想了想,他又补充一句,“我会好好学的,不给你增添太多负担。”
云晨摸着他脑袋的手微顿,没说话。
久久不见有声音,莫溪感觉怪怪的,他悄咪咪地抬头看男人,不料正好对上一双深不见底的黝黑眸子,眼神里似有太多话来不及说出口那样苦涩。
他不解,却感同身受般难过,“阿晨,是我说了什么让你不开心的话吗?你、你别不开心,我改,我该就是了,以后都不会说让你不开心的话了。别露出这种眼神,好不好?我,我会……”最后几个字压得极低,云晨却听懂了。
我会心疼的。
云晨无奈地叹了口气,伸手拉过伏在他大腿中间的人,双手碰过他的脸颊,照着水润润还沾有奶油的嘴唇,就亲了一口。
他道:“我没有不开心。”
莫溪眨眨眼,既然没有不开心,那干嘛会露出那样难过的表情,难不成是伤心么?
云晨抱着他,让他的脑袋埋在自己的肩头,眼神望着头顶上的天花板出了神,低沉嗓音里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叹息。
“我希望你过得开心,无拘无束,没有任何束缚,自由自在地舒心,可以尽情翱翔在天空中。又渴望你依赖我,再依赖我一点,这样,你就离不开我了。”
没人能知道,他其实是有点害怕的,怕莫溪太过独立会不依赖自己,觉得有没有自己这个人都无所谓。上辈子的他,都是独自抗下一切,没想过依赖任何人。又或者,他想依赖的那个人,没给过他可以依赖的机会,让他学会了事事靠自己。
别看现在他们过得很幸福,日日夜夜都腻歪在一起。午夜梦回的时候,云晨还是看见了睡梦中很是不安的莫溪,眉毛蹙着,紧闭着的双眼很是不安,像是梦见了很不好的事情,整个人都异常没有安全感地蜷缩起来,像是婴儿缩成一团,需求庇护。
他只能心疼地抱紧对方,一遍遍在他耳边说:“我在,我在。”
出身显赫却经历家道中落,从高高在上万人敬仰的天之骄子,变成被人拍卖在地下赌场的货物一样。这期间的心理落差和遭遇,只怕只有他自己一个人默默承受着,四面八方地嘲讽挖苦都只能自己一人消化。
云晨轻声说:“我从来都不觉得你是负担。我们以后是要一起过一辈子的,有什么问题,随时随地都可以跟我说,我会陪着你一起解决的,不会让你一个人应对了。人世间种种,都该一起扛着,所以有什么不开心的千万别憋在心里,告诉我,我们一起解决,好吗?”
莫溪的脑袋轻微地点了点,云晨笑了笑,只听见耳边传来闷闷的嗓音。
“上周,从前认识的一个朋友,说我……说我自甘堕落,为了前途不惜委身在男人身下,像个卖身的……”话说得太过肮脏露骨,他没再继续说下去,云晨已经听懂了。
云晨摸着他的脑袋,动作轻柔地安抚,声音平缓柔和,“我们是命中注定的爱人。”这段关系不是肮脏的交易,无关色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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