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缘。
我总是难以忘记一些事情,比如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
我也时常梦见他,他不在的这五天对我来说就像五年一样漫长,我睡不着,时常在半夜惊醒,那些准备被用作起诉证据材料的视频我只有勇气看完一遍。
一个我以为普通的下午,事务官将一个闪存盘放在我的办公桌上,让我对里面的起诉材料做最后的确认。
那时候我知道里面是什么,那是暴徒虐待儿童的视频,但我大概并不清楚那里面的一些孩子,因为他们姓名未知,生死未卜。
我想到了自己看这些视频的时候心情不会太好,也许会很愤怒或是难过,但我没想到自己会是现在的模样。
双目猩红,血丝像一张网一样爬满了眼球,手指骨紧张到泛白,脑子里被一种极度的悲哀与愤怒充斥,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剧烈地颤抖着。
因为我认出来了。
在大脑宕机的那一瞬间,我的世界一片寂静。
“啊啊啊啊啊!!!!”
检察官的办公室从来没有穿出过这样的尖叫声,在门口办公事务官下了一跳,赶快跑过去敲门。
显示屏上的画面还在播放着,男孩浑身赤裸,脖子上是一条栓狗的皮带,银色的链子被抓在别人手中。他被绑在一张冰冷的铁床上,下体被蹂躏得流血,滚烫的血顺着他白皙的皮肤滑下,大腿上全是青青紫紫的掐痕,银色的手术刀切开他阴茎的皮肉,男孩眯着眼睛,尖叫着大哭,撕心裂肺地嚎叫,挣扎,却怎么都无法逃脱自己任人宰割的命运。
两颗银色的钢珠被塞进皮肉,针线生生穿过他的阴茎,男孩已经痛到痉挛,一阵一阵不正常地抽搐着身体,眼睛不自觉地上翻,吐着舌头,像头畜牲一样被对待,呕吐着胃酸和血丝。这时候,有人将一条粗大的按摩棒打开,强行插进他脆弱的喉咙。
“呕呕呕……呕呕呕……”
男孩的眼睛很大,亮晶晶的,眼角挂着眼泪,像一只可见的弃犬,嘴里塞着一根巨大的按摩棒,拿可怕的东西剧烈震动着他纤细的喉管,嘴已经被撑到变形,呜呜地叫着。但是他只不过是一条狗,所以即使是死亡,他也只能承受。
男孩视线的好像透过了屏幕,就那样紧紧地盯着我的眼睛。
作为一名检察官,我愤怒到了极点,头一次有了想要杀人的冲动。
那是沐焓……画面中的孩子是我的心头血肉,他们怎么敢这么对他!
男孩全身上下的洞都被插上乳胶管,一米多长的管子慢慢插进他的身体,他的足尖紧绷,身体痛苦得痉挛,眼泪流个不停,喉咙里却只能发出一些没吃够奶的呜呜声。
他的身体被反复抽打,电击夹夹住他的双乳,一根根鬃毛被强行插进他的奶孔,一根电击棒插进他的下体,以人体安全电压的上限反复电击着他的身体,男孩的双目逐渐迷离,被强烈的电流刺激到慢慢失去意识,翻着白眼剧烈地摇晃着身体。摄像机对准他脆弱的阴茎拍摄邪淫的视频准备贩卖。
无数只拳头用力捶打着男孩的腹部,男孩开始呕吐,眼球凸出,血丝爬满他的眼球,但是口腔里的按摩棒还在卖力工作着,他甚至连用力呕吐都做不到,只能瞪着血红的眼球阵阵反复干呕着。
他们把男孩关在没有一丝光线的漆黑小房间里,一关就是整整三天,吃喝拉撒都要在这间狗笼子里,男孩绝望地敲打着房间的门,哭声撕心裂肺。他的声音从刚开始的大吼大叫渐渐变得很小声,从刚开始的询问变成了低声哀求,从失望变成了绝望。
一切都是真实发生过的事。所有的认知全部被颠覆,我的所有愤怒与悲伤都到达了极点,心底的防线被生生击碎,死一样的痛苦和绝望令我崩溃。
“为什么……”
为什么偏偏是小焓……
我蹲在地上捂住头,大颗大颗的眼泪吧嗒吧嗒地掉了一地,我意识不到人性中最卑劣的东西正在侵蚀着我的灵魂。
此刻我多希望躺在那里的人只是一个和我不曾相识的陌生人,如果一定要有一个受害者,我自私地想要那个人是谁都好。
“是谁都好……”
为什么偏偏是我的小焓……
我自以为能平静地看着那里的孩子以一个单纯的“受害人”的身份受到残酷的性虐待,毕竟我是个见过许多生死的检察官。可如果那个孩子是沐焓,我一定会疯掉。
这些视频只不过是证据材料罢了,沐焓在我的面前始终都是那样的自信阳光,从没讲过半分苦难,只把自己最灿烂美好的一面展现给我。
那些臭虫们……我要用正义将他们绳之以法吗?
我并不想。因为那样做太慢了。
我想现在就带上枪直接打爆他们的脑袋,他们弄在我孩子身上的那些脏东西,我要原封不动地塞回他们的脑子里。
他们根本不配做人,所以也并不需要用法律来约束他们。蛀虫就要放在烈火中被烧死,皮肤被烫得焦烂,把他们用来轮奸我儿子的那根东西剁下来,剁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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