豫再三最后还是告诉他:“这人是老夫人送来的,说是给您做通房,奴也不好回绝老夫人。”
得知是自己老母送来的人,覃慕皱眉,吩咐管事将人送到西厢房安置,平日和院里的下人们一样干活,俨然将这人当做粗使丫头安排。
徐佩安安静静的等人给他松绑走了之后,确定人都走远后才起身。
像个领主一样巡视自己的领地,房间很朴素,就是也就比他之前的下人房好些,在房间里一直坐到天黑。
黑幕降临,整个覃府被诡谲的气氛所笼罩。
穿着锦衣通身珠光宝气的女人端起酒盏递到俊美无涛的墨衣男人面前,语气温柔:“宝林哥哥,尝尝这清酒。”
男人无动于衷,冷眼看着女人的举动,女人有些尴尬,放下酒盏,幽怨道:“宝林哥哥,你明明知道我恋慕你,你却将我推给覃大,你可知我每日见到肥胖如猪的他就几欲作呕。”
“我以为自己是来听你解释为何会让母亲给我安排通房一事,叫我来就只是为了说这些无关紧要的事情吗,大嫂?”男人寒声。
那双古井无波的黑眸看得大夫人险些端不住温柔可人的姿态,她掩面哭泣:“我知你不喜欢我,今日就当是忘交饭,你喝了酒就当我赔罪,日后断不会再纠缠于你。”
“但愿大嫂言出必行。”说罢就拿起酒盏一饮而尽,随后起身大步流星地走出了大夫人的院子。
大夫人眼神怨念的望着离去男人的背影,覃宝林,你喝了情酒还想全身而退,不可能。
为了防止覃慕被下面的丫鬟截胡,大夫人命心腹将男人带回来。
与此同时,徐佩趁着夜色猫着腰离开西厢房,往以前的住处去,他的床板下还藏着攒了一年多的碎银子,足有四五两,距离赎身就差几两。
反正二老爷嫌他貌不惊人,也不会对他做什么,等他攒够赎回卖身契的钱,就离开覃府不回旧家去外地谋生活。
只是还没走出凭栏院就被人从身后搂住,身后人一身酒气,一双大手在他身上胡乱摸着,徐佩被锢在男人宽厚的胸膛里,动弹不得,一时间惊恐不安。
“登徒子,快放开我,你知道我什么身份嘛,覃府大老爷的妾室,动了我你有几颗脑袋掉。”
他将他当做耍酒疯的下人,威胁道。
显然他的威胁并没有起到太大作用,男人愈发肆无忌惮,扯下他的裙衫,嘴巴更是含住少年的唇,深吻。
领口的子母扣被扯开,白腻的肌肤顿时暴露在空气中,那对双手难以掌握的胸脯此刻因为主人的呼吸不顺而上下起伏,宛如脱兔。
徐佩也终于看清楚淫贼的脸,覃二老爷,白天对他容貌抵触的男人,现在却对他做尽亲密之事。
舌头试图将男人粗粝的大舌顶出去,却被当做调情一般纠缠不休,那一刻徐佩只觉男人想要将自己吞吃入腹,他被吻得两股颤栗,本就敏感的身子软倒在男人怀里。
被情酒吞噬理智的男人察觉到怀中人的异样,放轻了力度,嘴唇顺着下巴往下啄吻,亲到喉结处的凸起时,诧异道:“你是男子?”
徐佩灵机一动,连忙答是。
男人轻笑一声,声音中带着醉酒后的沙哑,戏谑的看着他:“男子也会长这么两坨傲人的东西?”
说着还上手揉搓,手感跟想象中的一样好,软绵有弹性。
徐佩想狡辩那是两坨瘤子,男人没给他机会,将他翻了个面压在假山上,被拔去裤头的下半身被凉风吹得一激灵。
更可怕的是一柄弯刀在拍打他的屁股,他看不到的是浑圆的肥臀被弯刀打得颤动连连,没几下就泛红了,月光下白皙的臀肉被映照得光泽莹润,称得那几道印子触目惊心。
徐佩羞耻的嘤咛一声,因为下体那处隐秘的地方居然被刺激得出水了,腿根黏黏糊糊的,不用想都知道一定泛滥成灾。
男人用手去摸洞口,不出意外摸得一手濡湿,手指往里一探,摸到一口饱满的穴眼,花穴微张往外冒水,活像被人操熟操透了,一碰就流水。
“真是淫荡。”男人轻叹。
眼神中的痴迷遮掩不住,掌心握着纤细腰肢,扶着弯刀慢慢捅进水穴里,才进去小半截就被遇到了阻碍,男人皱眉,一个用力直接顶开了,瞬间畅通无阻。
少年疼得呜呜叫,顾不得主仆尊卑,破口大骂:“登徒子,老男人,烂黄瓜,我要掀了你祖坟,唔,好疼。”
“老男人?”男人眯眼,危险的气息扑面而来,还没有意识到问题的少年仍在骂骂咧咧。
“像你这样的都能当我爹了,老畜牲!”
徐佩见男人不说话,还在得意,只是下一秒他就不敢轻举妄动了。
男人的大掌在腰际游弋顺着平坦的小腹摸到少年的素色花肚兜,那三角肚兜根本裹不住大白兔,反而将可怜的白兔勒得紧实,挤出一道乳沟。
好心人二老爷怜惜美人,解了少年背后的衣带子,大白兔倏地欢乐蹦跳起来,尤其是在弯刀抽插时,一颤一晃,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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