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整包湿巾都抽空了,乔一钰感觉嘴唇发烫,简直快被他擦掉皮。终于在最后一张湿巾被扔掉后,陈最放开了她。静默半晌。他的视线扫过她停在胸口边缘局促不安的手指,冷笑:“不知道干什么?”被打量时,乔一钰觉得自己就像一块悬挂在冷柜里等待售卖的冷鲜肉,她怔在原地片刻,决定自己打碎这种难堪。她一手按着胸口,另一只手搂住陈最的脖子,凑过去,要碰到他的唇时,他偏头避开了。乔一钰不明所以。近距离对视,陈最眼神玩味,提醒她:“价格不对。”她想到什么,脸颊一点点烧起来。他目光不错地盯着她,眯起眼,像在沉浸式享受这种由他制造出的让她进退维谷的窘境,轻飘飘道:“脱。”乔一钰气结:“你非要看吗?”陈最双手后撑,笑不达眼底:“搞清楚,是你在求我。”见她不说话,也不动作,陈最拿过手机:“既然这样,你滚吧。”乔一钰注意到他解锁后点开了消息,意识到他要做什么,她扑上去抢他的手机。陈最反应迅速,扣住她的手腕翻身将人摁在床上。她知道自己抢不过他,躺在那无能狂怒:“看看看,看死你得了!”“好好说话。”被人占便宜还得微笑服务,她噘着嘴,觉得猪被杀前都没她委屈。抓住已经松散的浴巾,乔一钰闭着眼扯掉,到一半扯不动了恨恨踹了他一脚,还没说话,陈最从压住的浴巾上挪开了。相比酒店床品枯燥乏味的白,乔一钰的身体白得就更有内容。少女发育中的躯体线条,不管从哪个角度看都是玲珑曼妙,好像一汪曲折回环的化冻春水,又像一片连绵起伏的优美雪丘。海拔最高处两点红梅最吸引人的目光,越过平坦的小腹往下,隐秘而动人的景色消失于紧并的两腿之间,欲露还羞。陈最的目光移动得很慢很慢,即便是闭着眼睛,乔一钰仍像有所感知般,随着他视线所到,身体都慢慢浮现出一层红晕。好似一块火光照射的美玉。他并没有到此为止,还得寸进尺地命令她:“抬腿。”乔一钰与内心的羞耻疯狂打架,最后拽过棉被一角,压在自己脸上,磨磨蹭蹭地动了动腿。“等等,先屈起来。”“你到底要做什么,能不能告诉我?”她快哭了。陈最顿了顿,给了她一个托底:“我不碰你,我只看,但你要按我说的做。”见他明牌了,乔一钰稍微松了口气,既然他不碰,应该也不会太过分吧。她按他说的,像做仰卧起坐一样,双腿屈起,悬空后的部分很明显能感觉到凉意,那意味着那里已经走光了,只是不知道陈最能不能看见。“腿分开。”她许久没动。陈最:“我说了不会碰,就不会碰,腿分开。”她颤巍巍地向左右两侧慢慢分开合拢的腿。动作时,原本坐在她右侧的人,拿走了她耳边另一个枕头,挪到她脚边。“腰抬起来。”那个枕头便被塞在了她的腰下。“腿,再分开点。”她呜呜嘤嘤的,口头表达着心里的纠结抗拒,身体却一点点按照他说的在执行。已经开的不能再大了。“好了吗?”她紧张勾动的脚能感知到,现在陈最就在她正对面,也许正在盯着她分开腿后的地方看,而那个刚刚不懂为什么要垫在她腰下的枕头,无疑帮他的观察提供了一个有力优秀的角度辅助。“好了吗。”她催促着。“别急。”他的嗓音变低,下一秒,腿间竟落下有热度的呼吸。他凑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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