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箱里的书!”
聂清河不解,“你找我笔记本做什么?”
程晋川0了0自己的头,“你那个晚自习不是没来吗?给你写数学题的笔记。”
聂清河语噎,突然找不到能接的话。她承接不住程晋川的眼神,目光变得有些躲闪,“走吧,我们耽搁太长时间了,否则过会儿万一有事,老师找不到我。”
程晋川拦住她,有些不可置信,“学姐平常就很不容易见到,你就这么走了?”
聂清河叹气,“那还能怎么样?校领导们都在旁边,学姐身份特殊,我看她一眼就够了。”
那可是拿过茅盾文学奖,被视为未来最有希望获得国际顶尖文学奖的作家学姐。
程晋川看了看不远处的人群,他拍拍聂清河的肩膀,“你等我。”
在聂清河还没听懂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时,程晋川转身手一撑就已经轻易跃过花圃围栏,小跑向那边的人群。聂清河转圜出程晋川在打什么主意时,她已经来不及阻止这件事的发生了。
程晋川跑到校领导跟前后停下,收敛了平时的不正经,礼貌的问好,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学姐欣然和他走到一边,从包里掏出书和笔写下什么交给他。得到东西后的程晋川笑着跟学姐挥挥手,转身就朝聂清河的方向跑来。他笑起来的样子很yan光,把手里的书递到聂清河面前时,一米八几的大男生就像一个等待夸奖的小孩子。
聂清河迟迟没有接那本书,只是看着程晋川,在程晋川思索着要怎样让她接受时,她又突然开口,“你贸然这样做,万一被校领导批评了怎么办?”
程晋川不由分说的将书塞到聂清河手上,“你拿好了,学姐的新书,这次带来送给老师的。”
聂清河低头看一眼书本,扉页首行“to清河”,落款娟秀的“祝重峦”签名。她阖上书,没有退让的意思,“你怎么不回答我的话?”
程晋川有些漫不经心,“批评的话,不是更好让你接受我的好意吗?也不是坏事。”
聂清河好半天没有接话,最终叹气后,她抱紧了怀里的书,放低声音,“谢谢。”
“所以聂清河,你做不到的事,其实我也可以帮你做。”
如果这时候是夜晚,有星光,如果星光再明朗一些,在他面前就一定会失se。程晋川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存在,聂清河也禁不住困惑起来。就像山重水复后的曲折回环,但到底前路不明,后事难清,凡事都不可琢磨,难以得到要领。
长久得不到回应的程晋川换了个话题,有些应景,“我带你去运动场看看星星怎么样?”
这次聂清河很快给了肯定的回答。大概人们大多都还在礼堂里,关大附中的运动场空无一人,连照明的泛光灯也没有开。先一步上休息台高阶的程晋川转身将手伸到聂清河面前,聂清河只迟疑了一下,就选择将手搭在他的手臂上借力。
程晋川眼里转瞬即逝的黯淡被夜se掩埋,他只是掏出手机打开电筒,细心的给聂清河照亮,他们心照不宣,挑了也是r0u,记得给我珠珠宝子们,书评也会想看嘿嘿
在黑夜星月光晕下,她白皙的面孔朦朦胧胧,侧脸轮廓完美得就像艺术家按照h金b例塑造的石膏像。仰头观星时,她的发丝下垂,微风拂动,发丝轻轻扬起,有几缕落在程晋川的肩上,她清丽到让人无法移开视线。
“聂清河。”程晋川的语气意味不明。
大约是有些生气,聂清河猜。她转头看朝程晋川,“嗯?”
纤弱的下颌被捏住,聂清河不防,程晋川的面孔就靠近了,鼻息落在她的面庞,忽凉忽热。
聂清河心头狂跳。
“我看你是记x不大好,刚刚的事情立刻就能忘记。”程晋川压着声音,不悦的情绪已经露出端倪。
下一刻,程晋川的另一只手捏住聂清河的腰,将她整个人压在了阶梯面上,她身材匀称,t重在这个身高算偏瘦,根本无法在经常运动、且高她很多的程晋川手里讨到一点空隙可钻,抵触不及,只能睁圆了眼瞪他,“你又做什么?”
但是出乎意料,僵持了几秒,程晋川收回手,坐了原位。聂清河暗自松了口气,跟他待在一起实在危险,她站起来打算走,可程晋川好像料到她会起身,眼明手快握紧她的手腕,微微使力,聂清河就失去重心,跌坐在程晋川的双腿上。
“你想不清楚是吧?”程晋川的嗓音低哑,聂清河知道这是惹火前兆。
铺天盖地席卷的气息如同燎原的火星,遍地席卷也不过是眨眼之间。如果说刚才在化妆间时,是少年不谙世事的试探,那此刻就是食髓知味后的十足侵略,这个吻远没有刚刚那么温柔,接近啮咬。
程晋川手臂肌r0u线条明显,只有一只手臂稍稍用力,就足以将聂清河禁锢在自己怀中无法挪动,迫使她的唇舌与自己纠缠在一起。聂清河被堵住唇舌,无力的呜咽,口腔里的津ye似乎变成了甘甜的蜜糖,从嘴角溢出,程晋川的另一只手臂在她腰际游走,呼x1不断加重,最后准确地捉住她徒劳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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