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来说避之唯恐不及,除非把事情闹大,不然他们连理都懒得理。
「妈,下次就直接报警就好了……下次应该要装个监视器才是。」刘成萱说完前话就自顾自的说完後话。
「妈,抱歉。」许丞浩站在旁边,脸上全写满了愧疚。
「没事的,小伤而已,你们好好读书就好了。」躺在病房的妈妈似乎是不想让许丞浩太自责,但她哪里会知道,许丞浩早就从自己老爸那边得知舅舅何止欠几百万,这句话只是想要让他们心里b较好过些罢了。
就像刚刚所说,即使心有余力,但也无能为力。
回到家後,许丞浩简单的做了一些菜。
许丞浩吃了一口饭,突然看着对面的刘成萱问说:「欸我问你啊,如果我真的去当田径国手,你会支持我吗?」
「我会啊!这不就是你喜欢的吗?」刘成萱困惑地看着许丞浩,不解他问的目的是什麽。
时间瞬间凝结了几秒,气氛显得有些尴尬。
「嗯好,我会好好考虑的。」许丞浩说完便继续吃饭。
刘成萱没有想太多,便继续沿着这个话题继续接下去,「说实话,我不懂你为什麽要顾虑这麽久,你喜欢跑步,而且当国手所带来的经济效应是很可观的,这样也能解决妈的困境……」她还没说完,就被许丞浩用力拍桌给打断。
过了几秒,许丞浩才缓缓说道:「好了!先吃饭吧。」
刘成萱静默,许丞浩也埋头吃饭,晚餐就在颤抖地灯光闪烁之下,即将结束这寂静的夜晚。
「我先去休息了,碗就麻烦你洗了。」许丞浩的口气舒缓了一点,但似乎还是没法平复他内心的波澜。
「嗯……」刘成萱不知道该说什麽好,只好草草回答。
等刘成萱弄完一切要回到房间的时候,已经是快接近午夜了,对面便是许丞浩的房间,她看着许丞浩房间的门口,伸手便要敲门,但手悬在那迟迟没有敲下去,却反而听到门被某种物t撞击的声音。
反覆几次之後,就没有声响了,刘成萱打开门走了进去,只见正坐在书桌上的许丞浩竟然睡着了,而身旁散落着一个个的纸团,刘成萱将纸团捡起来看,上面写着一些字,但都残缺不全,於是她走到许丞浩的书桌,看到桌上的纸团正写着:
「知道为什麽我不当国手吗?因为……」
後面的话并未写上,想必是许丞浩不小心睡着了。
「因为……?」刘成萱百思不得其解,许丞浩不去当国手,到底是有什麽样的原因。
边想之余,她将散乱一地的纸团都捡了起来,整理在一个小角落。
「还流口水,脏鬼。」刘成萱看着许丞浩,越看越仔细,甚至到了观察他毛细孔的程度。
这时许丞浩翻了一个身,吓得刘成萱不小心将桌上的纸条拿走然後跑回去房间,但她还是不忘关上许丞浩房间的门,但她不知道的是,趴在桌上流口水的那位先生,从刘成萱在外面,到她跑出去,那位先生都一直是醒着的。
而且当刘成萱很仔细的看着他的时候,许丞浩能感受到她很近的吐息,这让许丞浩格外的紧张,
一直不敢乱动。
许丞浩听到刘成萱轻轻关上房间门的声音之後,缓缓睁开了眼,淡淡地说道:「白痴。」
人类就是个矛盾的动物,喜欢yu擒故纵,又不直说,但就因为这样的黑白相间,使得人们的生活充满了乐趣,充满无可救药、又单纯可ai的错误跟答案。
隔日,yan光的细细曦光透入纯白se纱质窗帘,呈现一丝丝淡hse的光线,映在了刘成萱的脸上。
今天是一个慵懒的假日,刘成萱记得很清楚,她很相信她的生理时钟的,只有生理时钟会这个时间叫她起床,早上五点。
不过当她看到墙上的时钟显示早上九点,她真的觉得世界毁灭、海要蒸发之类的灾难发生,她在想她的生理时钟是不是坏掉了。
闻到了香喷喷的吐司味,刘成萱慵懒地穿着睡衣径直的打开房门走去客厅,在走下去的木制阶梯的时候她发现地板落了两瓣樱花瓣。
「嗯?怎麽会有樱花瓣?」刘成萱边说边将它们捡了起来,他们家附近并没有樱花树,倒是有一堆柳树就是了。
许丞浩这个时候已经出门了,他假日习惯晨跑,其实他平日也会,不过昨天是开学日,要叫刘成萱起床,才没出去跑步。
刘成萱坐在餐桌上,白吐司的漫漫蒸气直接弥漫在她的眼镜上。
「好吃。」刘成萱边吃边讲,但她不喜欢吃白吐司的边边,但许丞浩每次都会帮她弄好,这点不得不夸奖他一下。
许丞浩开了大门走了进来,刚好听到刘成萱的称赞,不改冷漠地回了回去,「下次你自己弄来吃。」
刘成萱露出一个慵懒的憨笑,同时摆出嫌弃的动作说:「不要,你赶快去洗澡,你身上很臭。」
「原来华丽只是一刹那,背後的全是臭泥。」许丞浩低喃着,露出了浅浅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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