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曼和时予最后都拿了一等奖,裴言因为缺了面试没有成绩,严曼开心之余一直在替她惋惜。
她其实并不在意这些,相反松了一口气,本来也不是很想来参加这种竞赛,重活一次去竞争这些东西,如果拿奖也只会让她觉得靠着不属于同龄人的知识量在占抢真正高中生的荣誉。
回去的路上也是坐校车,只是江越的位置却空缺了,严曼说江越身体不舒服,提前一个人回去了。
裴言靠在时予肩膀上,始终沉默。
她昨晚没有睡好,做了很多梦,都是上辈子的,梦到了很多东西,关于江越,零零散散都是和他相处的记忆。不是那些痛苦不愉快的,而是零碎的甜蜜片段。
她梦到大学的时候半夜发高烧,江越穿着她买的星之卡比情侣睡衣就这么抱着她去医院了,半夜的急诊很麻烦,很多检查项都要等半天,医生只能先给她挂水,江越穿着那个滑稽的睡衣守着他,皱着眉很不高兴:“下次你感冒再不按时吃药,我就把你绑起来强行喂。”
她烧得满脸通红,明明很不舒服还要跟他开玩笑逗他:“好可怕哦,原来你喜欢强製爱。”
江越最后冷着脸摸着她额头说:“裴言,要是我不在你身边呢,你能不能懂点事照顾好你自己啊?”
她眨眨眼:“可是,你就在这里啊。”
那个时候她无条件相信,无论发生什么,江越都会一直在她身边。
梦里越甜蜜,她就越像是提前知道结局的旁观者一样难过,最后她是哭醒的,眼泪打湿了半个枕头,她张张嘴,鼻腔里仍然是满满当当的酸涩。
时予送她回家的时候,她本来想邀请他留下来。但是时予家里临时一通电话把他叫走了。裴言一个人待在家里,洗了个澡就上床睡觉了,她真的很困很累,有种心力憔悴的疲惫,于是一沾枕头就睡着了。
她真的很困,困到迷迷糊糊中感觉到自己床上突然爬来一个人都没空害怕管他是谁,裴言眼睛都懒得睁开,爬床的那个人抱着她又亲又蹭,最后在她耳边威胁道:“小裴,你再不起床我就强奸你了!”
裴言动动眼皮,没能张开,好困,她不理他。
宋柏岸果然开始脱她衣服,一边脱一边兴奋:“嘻嘻嘻这样好像迷奸哦。”
她刚洗完澡,没穿内衣,身上那件睡裙一扒就光溜溜地只剩一条白色蕾丝内裤。宋柏岸手揉着她的胸,把雪白的乳房托起来一口含住,乳尖被他舔得湿淋淋的,硬成了一颗圆圆的珠子。
“有件事我一直很想做,不如就趁现在吧……”房间响起裤子金属扣碰撞的声音,宋柏岸把脱下来的裤子随手扔到一边,扶着自己已经半硬的性器,慢慢地,放到了裴言的胸乳中间。
因为是平躺着的,胸乳自然而然地向两侧分开,宋柏岸一手一个乳房,把它们握住朝中间聚拢,绵软的乳房挤压着粗硬的肉茎,特别是裴言的胸白得晃眼,他勃起的暗红色阴茎被两个圆润的胸乳这么夹住,颜色对比很衝突强烈。
乳交没有想象中的容易,肉贴肉的摩擦缺少润滑使得有些滞涩感,他隻顶弄了几下,裴言的乳房便被他磨得发红,裴言终于睡意朦胧睁开眼看他:“你在干嘛……”
“当然是干你啊。”宋柏岸露出明晃晃的灿烂笑容,“不对,现在是小裴的大奶子在干我的鸡巴,好爽!”
裴言:……
她视线落到自己胸前乱糟糟的情形,头痛地揉了揉太阳穴:“你上辈子是狗吧,满脑子淫秽色情!”
“不不不,我满脑子都是你。”
宋柏岸的性器还在她的乳沟间来回摩擦,龟头跟随他顶弄的动作撞上裴言的下巴,其实很痛,但是视觉上的衝击带来的心理快感让宋柏岸硬得停不下来,他还要撒娇:“小裴你走的这段日子,我每天都在想你啊,你居然还不接我电话,快说,你是不是和你的时予哥哥干了不少坏事,他有没有像我这样用小裴的大胸磨蹭鸡巴然后很下流淫荡地射出来!”
“……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吗!”
“我就知道。”宋柏岸听了这话反而更得意起来,眉眼间都是沾沾自喜:“他那种无趣的书呆子怎么能想出这么精彩的玩法呢,所以说,只有我才能让你爽嘛。”
宋柏岸抽插的频率越来越快,裴言总觉得自己被摩擦到的乳肉快要被钻木取火擦出火了,宋柏岸还变本加厉把原本隻顶到她下巴的龟头顶到她的唇边,诱拐哄骗她:“小裴,你亲一下好不好呀。”
“不要。”裴言眼一闭,“我困了。”
“好哦,那你快躺下睡吧。”嘴上这么说,他完全没有要停下动作的意思。乳交被他故意揉捏着,乳沟夹着他的阴茎,顶端分泌出来的粘液被蹭到了下巴上,胸脯上,裴言感觉到自己下面的小穴抽动收缩了两下,迅速吐出一股水。
裴言的脸肉眼可见开始泛红,虽然眼睛紧闭着试图装睡,但从她轻颤的眼皮下宋柏岸已经猜到了她的意动,手指探进内裤边缘,果然摸到一片濡湿。
“小裴我数三二一,你不睁眼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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