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桃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柴房的稻草垛上,嘴里塞着一块黑布,双臂被布条绑在身后。
“唔唔……”她借着昏暗的月se,看到一个身形高大的男人盘腿坐在地上,粗大的手指间跳跃着一把锋利的匕首,明白大难临头,拧腰坐起身,楚楚可怜地望着他,“唔唔唔……”
“杏儿,还记得我吗?”薛毅抬起头,露出一张y朗刚毅的脸庞,左脸有一道刀疤,并不丑陋,反而充满yan刚之气,“那天晚上,你说要帮我放风,怎么转头就把我给出卖了呢?”
春桃意识到嘴里塞着的黑布正是薛毅用来蒙脸的布巾,害怕他一言不合痛下杀手,挣扎着从稻草垛上滚下来,爬到他面前磕头:“唔唔唔唔!唔唔……”
“你哭什么?”薛毅丝毫不懂怜香惜玉,揪住春桃的衣襟,强迫她和自己对视,粗糙的指腹蹭过娇媚的脸蛋,沾了不少泪水,“你知不知道,要不是老子那天反应快,这会儿已经被关到大牢里了?你还有脸哭?”
春桃边哭边在他手里发抖,可怜得像只被雨水打sh的雏鸟,脸上满是哀求之se。
“想为自己辩解?可惜,你说的话,我一个字都不相信。”薛毅冷哼着拍了拍春桃的脸颊,明明没有用力,娇neng的肌肤还是应声浮出红痕,“杏儿……不,或许我该叫你春桃?”
春桃的脸se变得煞白,身子也瘫软下来,全靠薛毅的支撑,才没有滑倒在地。
“你说你只是昌平侯府的粗使丫头,可我悄悄跟了你几天,发现侯夫人对你器重得很,府里的下人张口‘春桃姑娘’,闭口‘春桃姐姐’……还有那个小白脸,叫陆什么来着?是侯府的二少爷对吧?你为什么让他0你pgu?”
薛毅说着说着,变得咬牙切齿,宽大的手掌顺着春桃的腰肢0向挺翘的t瓣,隔着裙子重重拧了几把:“你想攀高枝?还是想发sao?昌平侯府有多少男人睡过你?侯爷?那个小白脸?那群恨不得把眼珠子黏在你身上的护卫?”
他往地上啐了一口,骂道:“浪成这样,怎么不直接当b1a0子?老子一定经常光顾你生意。”
春桃又怕又羞又气,碍着x命攥在薛毅手里,也不敢反抗,红着脸任由他轻薄。
薛毅是草莽出身,大字不识几个,x子也直,一根肠子通到底,既认定了春桃水x杨花,不值得尊重,便放开手脚在她身上胡乱0索。
他把春桃抱在怀里,感受着nv人的芳香和柔软,大手掰开t瓣,径直往腿间0去,呼x1变得粗重,胯下孽物直挺挺地立起来。
春桃乖乖地伏在薛毅x口,听着强劲有力的心跳声,花x被他毫无章法的动作搓得又疼又酸,喉咙里发出诱人的sheny1n。
“小y1ngfu……”薛毅扛不住如此香yan的诱惑,低骂一声,把春桃放到一边,手忙脚乱地解开腰带,脱掉k子。
春桃眼睛一亮,趁薛毅不备,就地打了个滚,双腿刚一站直,便飞快地朝外跑去。
薛毅怒吼出声,起身yu追,被滑至脚边的k子绊倒,狼狈地伏在地上。
春桃侧过身子,使出吃n的力气撞门,背在腰后的双手不停挣扎,勒出鲜明的血痕,嘴里“唔唔唔”直叫,盼着能把护卫引过来。
门闩被她撞松,发出“咯吱”一声轻响,木门裂开一道缝隙,裹着桂花香气的夜风扑面而来。
春桃见状大喜,正打算逃出去,忽听身后传来裂空之声。
她回过头,看到薛毅手中那杆短枪不知怎么伸长了一倍,朝着自己的方向飞来,锋利的枪尖刺破裙摆,贴着脚后跟钉进青石砖中,生生没进去半截,吓得冷汗涔出,“噗通”跪倒在地。
“跑啊,怎么不跑了?”薛毅怒极反笑,大步流星走到春桃身后,以蛮力拔出长枪,一脚将那块青砖踩得粉碎,“我倒想瞧瞧,是你跑得快,还是我的枪飞得快。”
春桃被薛毅吓住,si了逃跑的心思,靠在门上不住发抖。
薛毅将春桃拎回稻草垛上,转了转匕首,三两下割破她的衣襟,在葱绿se的肚兜上挖了两个大洞。
baengneng香馥馥的n儿从洞里钻出来,两颗嫣红的n尖被冰凉的刀背一刮,立刻颤巍巍地高高挺立。
薛毅看得眼热,俯身hanzhu一颗,x1出“啧啧”的水声,直吃得春桃俏脸绯红,浑身发软,方才意犹未尽地吐出来,粗声道:“老子今天就把你当青楼里的b1a0子p上一回,尝尝那么多人睡过的浪货是什么滋味。你放心,要是伺候得好,老子亏待不了你!”
春桃别无他法,含泪点了点头。
薛毅扒掉春桃的外衫和裙子,见她香肩浑圆,雪脯挺翘,腰肢纤细,被大红se绸k遮盖着的双腿修长柔韧,一时看得呆住。
春桃既惧怕又羞耻,其中还夹杂了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得意。
薛毅回过神,兽x大发,压住丰腴香软的nvt,在她身上狂亲乱啃。
事已至此,他也不怕她再大喊大叫,取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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