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扭过头和孙乐皙打了个招呼。
墨色眉宇清秀,瞳中藏着她已看不懂的情绪。每次看到殷照,孙乐皙都不禁感叹,这孩子真是挑了殷宁身上所有好看的地方长,秀气却不女气。
“儿大避母。”孙乐皙提醒,再低头扫那深领里探出的白腻颜色,鲜艳色彩显得殷宁整个人都发亮,“他正好是这个年纪。”
“我知道。”殷宁回答,“特殊情况。”
家里就他们两个,再怎么避,总不能像陌生人似的一句话都不说。
她还是担心他的手,催孙乐皙赶紧过去,自己回房披外套。
照到全身镜,殷宁才发现这条睡裙的领口有这么低,几乎三分之二都露在外面。她微微往上提了提,挡住大半,却掩盖不了形状。
怪说不得当时殷照的眼神有些游离,好像不敢看她似的。
反而是她显得不太注意了。
殷宁用鲨鱼夹把头发盘起来,手指擦过耳尖,想起刚才殷照帮她别头发的触感。他才从外面回来,指尖冰冰的,摸到时让她悄悄打了个激灵。
她在房间里待了会才出去,孙乐皙已经帮殷照检查完。
“还好,没伤到筋。”她给他消了毒,重新换上纱布,那口子横穿整个掌心,“这几天注意手别沾水,我过两天再过来补一次药。他正是新陈代谢快的时候,估计一周就能结痂。”
殷宁松口气,走过去坐到殷照旁边,抓起他的手检查。
“行,没别的事那我就回去了,有问题再叫我。”孙乐皙也有殷照的联系方式,他们有情况可以直接沟通。作为家庭医生,随叫随到是基本素质。
送走她,殷宁锁好门,扭头看殷照。还好他伤的是左手,不影响吃饭和写字。
“人家要什么你就给他们好了,何必呢,以后再买。”
殷照对着空荡荡的手腕摇头,难得显得固执。
“那是你给我买的。”
作为他升入高中的贺礼。
殷宁听后却乐,他身上哪样东西不是她买的:“你命都是我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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