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不起书里那些奇技淫巧,乾脆直问。
「阿弈真想让我舒服?」
婵娟显出一丝难得的娇羞,许弈心中跳了几跳。
「自是如此。」
「那替我亲亲那儿好不好?」
婵娟褪下了亵裤,大张两条修长玉腿,用手指分开了肉敦敦的密处,展露那朵娇小可爱的花蕊。
许弈赶紧闭上眼。
「讨厌,你这是什麽反应呀,很难看吗?」婵娟娇嗔。
「不难看,只是没看过。」
许弈素来也算聪明懂得变通之人,但今晚真是慌了,手脚都不知往哪摆,好不容易才承认了自己的心意,互相爱慕的女子又这般大胆淫荡,他不舍得骂一句,只能僵硬地闭着眼睛。
许弈深深吸气,又吞了几口唾沫,才睁眼往婵娟那处望去,那看起来羞怯粉嫩的花瓣上,已然挂着晶莹的露珠,散发出动情的香气。
「你不愿做便算了,我也不是一定要」
婵娟正要阖上腿,许弈便俯身挡住了她,用薄唇去吻那湿润微颤的娇花,他也不知自己做得对不对,只是专注地一下又一下吻着。
「要舔一舔呢。」婵娟甜腻地道。
许弈伸舌舔了几下,觉着舌尖所触极其滑嫩,又试着去舔花穴口滴出的涓涓淫液,入口有股说不出的惑人气味,他便大口大口吃了起来,吃过淫液又去舔那粒含苞待放的肉珠。
婵娟语气本就爱娇,此时更是媚到了骨子里,不停发出让人耳根酥软的吟哦。
「阿弈嗯,阿弈」
许弈被她喊得浑身发热,不由自主加快嘴上动作,又吸又嘬,弄得那小小花口吐露不断,流出一股又一股甜骚滑腻的春水,最後婵娟拱起纤腰贴住他脸,抽搐着穴口喷了,颤巍巍软下身子。
没有经验的许弈也不知她到了,还想舔下去,被婵娟一把推开。
「人家泄了呀,坏蛋,要把我弄死吗?」
她娇娇软软地埋怨,许弈才明白过来。
「你不脱裤子,杵在那儿干嘛呢。」
许弈方才专心服侍婵娟,早忘了自己还挺着那硬梆梆的硕物,这才有些不好意思地除去被浓精浸透的里外裤,那粉红色肉棒竟是十分粗长可观,还沾着些白浊,飘散着雄性的郁郁麝香。
「还不进来,在想什麽哪。」婵娟眼睛水汪汪地,嘟着唇道。
「你」
许弈见她满面娇媚,一副招人疼爱的骚样,心里又是气恼又是欢喜,气恼她明明是女子又比他年长,却总是不知掩饰不顾羞耻,但又暗自欢喜她前後一致,当初苏醒後对他调戏,他心中虽嫌轻浮,但她不曾对他以外的男子撒娇撒痴。
婵娟也只心悦他,他是知道的。或许正因如此,他才笃定她离开也会回来,他才敢离谱到让她改嫁。
幸好他来了,否则死心的婵娟,一旦真喜欢上别的男子,眼中不可能再容得下他。
许弈後知後觉地感到酸楚,他毕竟是无法接受婵娟将他剔除在心外,所以才会来到客栈吧。
婵娟是为情而生的烂漫女子,不在乎什麽纲常礼教,也不在意年龄身份,只知对自己喜爱的人热情真挚,许弈有些迟钝地後怕,怕她将那样的真挚与热情给了别人,好在他即时醒悟了。
就着女人的手,许弈小心翼翼地把粗大的阳物送入那紧窄湿软的花穴里,将婵娟撑得满满当当。
「阿弈,你真大,人家都要被撑坏了。」婵娟嗲嗲糯糯地嗔道。
「嗯,那咱们慢慢地。」
许弈一直以为,自己对婵娟的娇媚是有抵抗力的,可不知是婵娟火力全开,还是他的心已然敞开,此刻女人的娇声软语,让他的心也跟着软得一塌糊涂,再不想抵挡了。
花肉收缩攀附,温柔又火热地包夹着许弈,他虽是童子鸡,却极快寻到了躲在花径曲折处的那块软肉,朝其研磨戳弄,催出源源香蜜,令婵娟发出比平时还更扣人心弦的媚音,嘤嘤地哭着求饶。
最终他忍耐不了,猛烈剽悍地挺动起来,不断不断入到最深处,突破了里面的小口,在彼此间震荡出汹涌波涛,把浓浆灌满了婵娟绵软的花宫。
结束後,许弈也不想抽离,就这麽抱着累坏的婵娟。
「那新郎究竟是谁?」他问。
「我在散心的旅途上遇到他,他见我会说点胡语,很是高兴,就邀我当他向导,相处月余,突然就跟我求婚了。」
「你应允了?」
「我跟他说,若今晚你没出现,我就断了念想,与他交往。其实若不是我心里有你,可能真会喜欢上他,他为人大方爽朗,没有这诸多道德包袱」
连串称赞让许弈听得皱起眉来,正在思索要如何回话,却发现婵娟打起小小的呼噜,竟是睡着了。
他该怎麽做?
许家戏剧化的过往,让许弈灵机一动,他决定利用神算张的预言,伪造开始收费,这个故事肉不多,但美食很多xd
棉云是被暖醒的,模模糊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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