乘四可以先加四哦。”
听到艾飞在心里算账,余言知道他要的钱差不多够了,这才多嘴问一句。如果艾飞不打算继续,就给艾飞结账让他先走。
艾飞原本是打算凑够手术费就再也不卖了,可面对余言的问题,他鬼使神差的点了点头,甚至问道:“余总想怎么玩?”
余言一手握着艾飞的鸡巴,撸了撸后俯下身,用脸蹭着艾飞的鸡巴说:“我操他们,你操我。”
艾飞猛地倒抽口气,「以前怎么没发现余总这么撩人?」
蜘蛛在脱衣服时一直在缓慢的深呼吸。虽然已经给自己做了很久的思想工作,但真要面对时难免还是有些慌。
他们小队四人的经历大同小异。生父不详,母亲是妓女,记事起就抱着武器,游走在生死边缘。混乱的第三世界战火不断,想要活下去并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漂亮的孩子不管男女都会被强奸,哪怕用泥巴糊住脸,哪怕长时间不洗澡浑身散发着臭烘烘的味道,依旧会被人渣摁在身下强奸。
然后他们渐渐能反抗了,却依旧有不得不撅起屁股雌伏的时候。直到四人组队后几年,默契与实力在硝烟中不断提升,需要雌伏的日子才算彻底结束。
蜘蛛本以为自己这辈子都不会再被操了,可听完余言和艾飞的对话后他突然有种想要尝试余言所说的,“平等的快乐的有来有回的性爱”的冲动。而且,余言对b都这么有耐心,显然和曾经操过他的人都不一样。
脱完衣服后蜘蛛在余言面前站定,本来因为看活春宫而精神奕奕的鸡巴,此时又因为主人的紧张而有些萎靡,只有半勃的状态。
“不太精神啊。”余言一边调侃一边用手颠了颠蜘蛛的鸡巴,分量可观,没记错的话还是四人里尺寸最小的。
这是余言通过对刚穿越来时被轮奸的经历回忆而推测的,不过那时候蒙着眼,不一定准确。
“……”蜘蛛张了张嘴,却没发出声音,似乎不知道该说什么。
余言把蜘蛛和艾飞都带去了主卧,沙发明显不适合多人运动,次卧的床没有主卧的床大。原主不在主卧和人睡是觉得只有主角受才配得上他的主卧,可余言没那么多想法,他连主角受都不想看见,更别说和主角受一起睡主卧了。
进主卧后余言没再玩屏幕投影的小情趣,也没让艾飞伺候蜘蛛,反而让艾飞直接上自己。只是和之前让艾飞把自己操射的要求相反,他现在让艾飞尽量不要把他操射。
艾飞虽然不解但听话地照做了,实际上余言的目的很简单,用挨操来保证自己鸡巴的硬度和持久度。毕竟雌堕已经开始了,谁知道进度是什么样的,万一正操人呢自己没被操鸡巴就软了那脸还要不要了……
和原主的扭捏逃避,需要长时间挣扎,到不得不屈服的纠结转变不同,余言可以说是毫无心理负担,甚至屁眼里裹着艾飞的鸡巴让他更觉得底气十足。
他让蜘蛛撅起屁股,看着蜘蛛屁眼周围的毛顿时有些败兴。和那些喜欢熊壮多毛原味同性的基佬不同,余言喜欢健美无毛无味的同性。
算了,只是来一炮,不一定长久。余言安慰自己,等这次性爱结束,蜘蛛愿意和自己发展固炮关系再想办法哄他剃毛吧。
心里这么想着的余言往手心里挤了点润滑剂,等手心的温度将润滑剂捂热了才抹在蜘蛛的屁眼上。水润的触感让蜘蛛本就缩紧的屁眼又缩了缩,简直都要陷进肛口里了。
“放松点,蜘蛛。”余言刻意用容易起到安抚作用的语气低声说。
蜘蛛撑着床的手掌紧紧攥着床单,他深呼吸逼迫自己放松,效果却不是很好,不得不说曾经长时间的鸡奸给他带来了难以磨灭的心理阴影,他对被操的排斥比他想象的还严重。
余言伸手在蜘蛛胯下掏了掏,好家伙,半勃的鸡巴已经完全软了。
他用手指摩挲着按压蜘蛛屁眼的褶皱,本意是想帮蜘蛛放松,结果蜘蛛的屁眼夹得更紧了。
“……”余言无语,余言有种自己在逼良为娼的感觉。
“蜘蛛,真的排斥不用勉强自己。”余言叹了口气收回手。
蜘蛛闻言立马翻过身,双腿弯折抱在胸前,将疲软的鸡巴和紧闭的屁眼最大限度的暴露,才开口道:“老板,我想试试。用这个姿势再来一次吧,看不到我会下意识的紧张。”
“……行,但你要是一直没法放松就别强求了,不然会受伤的,好吗?”余言边问边再次用手指抚上蜘蛛的屁眼。
“好。”蜘蛛点点头,目光专注的看着余言手指上的动作。说实话,能看见他也紧张,只是相比对未知的紧张,已知的紧张更容易克服。
因为蜘蛛在灌肠的时候已经给自己扩张过了,所以一旦他真的放松下来,余言的扩张就变得轻松很多,至少三根手指塞进去抽插得很顺畅,就是蜘蛛的肛口箍得太紧。
余言再次将润滑剂捂热,这次却不是抹在蜘蛛的屁眼上,而是直接灌进了蜘蛛的屁眼里,再配合手指的抽插,让蜘蛛的肛口更加松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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